王秀做飯洗衣服。
朱翠芬維護排隊秩序,遞銀針,端茶倒水。
楊旭才不會忙成一團。
眼見忙活到夕陽西沉,堂屋內光線也一點點暗了下來。
楊旭也送走最後一個病患。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可話音剛落。
一道倩影從堂屋內跨了進來,那腰扭得跟小野貓似的,舉手投足帶著股搔首弄姿的媚態。
“小旭,彆著急收攤啊。”
那女人一屁股坐在看診桌前的凳子上。
她雙手故意動作幅度大的揉著身前那兩團雪白,幾欲要從那塊撐破的薄布料裡蹦出來。
“姐這兒正脹著難受呢,你可要幫姐好好瞅瞅,到底是得了啥毛病?”
“……”
楊旭眼皮狂跳。
心說姐,你這病不用瞧了。
騷病,得打針。
這女人叫陳玲玲,是村婦聯主任劉紅霞的女兒。
比楊旭大三四歲。
前年就嫁給了隔壁水塔村的王老五,王寶柱。
可去年這娘們幾次偷漢子被王寶柱給撞抓個正著,就把她給一腳踹了,還把彩禮給全部要討了回來。
巧的是。
前段時日,被他在溝子山裡打傻的王寶強,正是這王寶柱的親弟,家裡排行老六。
水塔村是王姓大村。
村長也是他們本家人,所以水塔村大部分村民走路橫得很。
楊旭收攏思緒。
但還是裝傻憨笑,重新坐下。
“玲姐,我先給你搭個脈看看。”
他說著,伸手就要觸碰對方的皓腕。
可下刻。
那軟若無骨的玉手猛地抓住他的大手,直接覆上那滾燙的柔軟上。
“嗯哼~”
陳玲玲抑製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俏臉緋紅,媚眼如絲勾著眼前的男人:
“手腕不疼,姐是這兒疼,你直接摸患處不更快治好我的病嘛。”
“玲姐,你這……咕噥……”
楊旭被她明目張膽的放浪樣子,還有大手上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柔軟觸感,挑逗的渾身瞬間燥熱,喉嚨直滾。
瑪德,這女人簡直騷的沒邊了。
不過好在王秀帶著醜丫去地裡摘菜,朱翠芬也忙活累了,回家休息了。
眼下就剩下他們孤男寡女。
“大旭,姐這病能治嗎?”
陳玲玲很滿意楊旭的反應,索性膽子更大了。
她又抓起楊旭另外一隻手,也貼上另一邊使勁揉著,聲音軟得更勾人了:
“要不,姐跟你進屋讓你好好瞅瞅,看是需要打針不……”
“玲姐,彆這樣。”
楊旭雖舍不得那誘人的觸感。
但還是強壓下腹下的燥熱,用力抽出手,摸了摸鼻子,笑嗬嗬說:
“我這是治病賺錢,可彆忙到最後我還得倒貼錢給病患,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嘁。”
陳玲玲見他裝傻充愣,嬌嗔得剜了他一眼:“你這是把姐當成老賴了不成?”
這小子話裡說的可明白了。
她怎會聽不出來。
這是怕她賴上他,讓他負責呢。
不過他納悶了。
這女人可瞧不上她,也不是什麼漢子都找,專挑那方麵活好的。
她又沒跟他好過,咋知道他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