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飯桌上三人驚呆了。
沒想到此事,竟跟楊旭有關。
“大旭,你和廖華之間,到底發生了些啥?”
喬誌川雖見過幾次廖華,但其人品還不夠了解。
況且廖華還是張副鎮長的表侄,張副鎮長經常在他麵前誇廖華幾句,記住的全部有關廖華的好話。
所以一時也拿不準這事中,到底是誰的錯。
楊旭並未多想,他將廖華因聽了小人的讒言大鬨合作社的事和極少來村裡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廖華。
自然,他隱瞞了操控醜黑攆咬廖華的事。
至於廖華是被誰攛掇來鬨事,他沒有實質的證據,索性也不提了。
啪!
喬治川猛地將筷子拍在桌上,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廖華簡直太荒唐了!身為為民服務的乾部,竟不以身作則,反而仗著身份以權壓人。”
“有這樣的乾部,簡直是我們鄉鎮的恥辱!”
雖說廖華現在還不屬於他們鄉鎮的乾部。
但張副鎮長曾透露過,等他退休後有意讓這個表侄來接班。
可按照政府的提攜製度,廖華若功績上沒有任何汙點,倒是可以提拔鄉鎮的常委委員。
不過他當時就表了態。
對這種近親提拔的事缺乏公正公平為由,將張騰給教育了一番。
至此後,張騰也沒有提及過。
楊旭見喬誌川反應如此激烈,得意暗笑。
廖華,你的鍍金夢該醒醒了。
與此同時。
剛出院的廖華,連心愛的麻將都沒心情碰了。
直奔鄉鎮政府辦,敲響了副鄉鎮長的辦公室大門。
哐哐哐!
“表叔,是我廖華,有急事找您!”
“進。”
得到裡頭的回應,廖華開門衝了進去。
“表叔,您可得給我做主……”
“急吼吼啥?先把門關上!”
見表侄子猴急的樣子,張騰沒好氣地指向還大敞的辦公室門,“你想讓外頭的人聽咱倆閒話啊?”
“……哦好,我這就去關。”
廖華後知後覺,趕忙關上門落了鎖。
這才再次急匆匆來到表叔的辦公桌前,滿臉委屈:
“表叔,您這次可得給侄子做主啊。”
“我最近醜事,想必您也聽聞了吧。”
“這下我可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要是不出這口惡氣,我怕是在水嶺村沒法繼續待下去。”
“那您這位置,怕是也沒我的份了!”
聽表侄提及這事,張騰同樣一肚子怒火。
他‘啪嗒’一下,將手中的筆用力扔桌上,就著手點了點眼前的侄子,“你小子還有臉跑來這兒跟我叫委屈?”
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你自個丟人就算了,還害得老子這張臉皮跟著你一起被底下的人取笑。”
“要不是看你媽的麵子上,老子非得一巴掌掄上去,把你那滿腦子的二五八萬全部給拍碎了!”
這一番怒吼,嚇得廖華脖子直縮,低著腦袋不敢吱聲。
見狀,張騰的怒火也消了幾分。
怒歸怒。
到底是自個的親表侄,不幫的話隻會讓下頭的人以為他們好欺負。
他深吸幾口氣,靠在椅背上,低沉問道:
“說吧,這次是誰害你出了洋相?”
“楊旭!”
廖華猛地抬起頭,咬著牙:
“那小子是咱村裡的一個鄉野醫生,不僅建立了農業合作社,還打算在村裡辦所幼兒園。”
“甚至村裡都在傳,這小子想把我擠下台,自個當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