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菟下定決心,一旦恢複法力值,她就要修複這具弱得不行的身體。
正是因為如此,也無形中拉近了沈菟和許凜兩人的距離。
許凜每天跟個暖爐似的,往那一躺,沈菟便不受控製的往男人的懷裡拱。
這一來二去,許凜也任由對方靠近他
次日,等早上七點沈菟才從房間走出。
院子裡放了兩個蛇皮袋,都塞得滿滿當當的,許凜身上還挎著一個小挎包。
許凜的東西倒是不多,沈菟則占了一個蛇皮袋,另一個則裝著土特產。
一些貴重的物品,沈菟收進了空間,等到時候到達目的地,再將貴重物品悄無聲息的轉移到自己的蛇皮袋。
畢竟許凜給的可不是小數目,要是在火車上被人順走了,找誰哭去?
她昨個當著許凜的麵,把鐵盒子放進了蛇皮袋的中心,用意念轉移到了空間。
許凜買的是下午的火車票,沈菟才睡到自然醒。
許秋怡今天並未去上工,而是裝病在家裡縮著。
三個小蘿卜頭,倒是早早的背著背簍去割豬草去了。
半個月的時間,三個小家夥已經對沈菟形成了依賴。
昨天曉得三嬸嬸要跟著三叔離開,向來懂事的妞妞三人,哭得哀嚎震天,說什麼也不想讓三嬸嬸走。
為防止三個小家夥抱著沈菟的大腿不讓其離開,何招娣一大清早,就把睡夢中的三個崽子叫起來,領著一塊去上工去了。
許秋怡盯著麵色紅潤的沈菟,撇了撇嘴,語氣酸溜溜的。
“平常這個點,俺三哥說不定都坐上去部隊的火車了!為了順著你,愣是改到了下午。
要俺說嫂子啊,你就該讓人省點心,還沒去部隊呢,就給三哥拖後腿!”
這會院子裡就許秋怡和沈菟兩個人,李春花在房間裡捯飭著。
沈菟也不慣著對方,挑釁似的說道:“小妹,那怎麼辦才好呢~
你也看見了,凜哥就是喜歡慣著我,為了我可以改變原則。
你這話怎麼聽著跟喝了醋似的,酸溜溜的,怪難聞的!”
聽著沈菟牙尖嘴利的話,許秋怡氣的眼睛都瞪圓了。
就曉得這狐狸精最能裝。
這半個月這小狐狸精,可沒少趁著爹娘他們不在場時,欺負她。
有人在場又換了一副樣子。
許秋怡咬牙切齒的瞪著沈菟:“你咋這麼能裝!你這樣裝著不累嗎?”
“秋怡,你怎麼跟你三嫂說話的?”李春花從屋裡出來,手裡還端著個鐵盒子。
見自家閨女又對三兒媳不尊重,當即冷下了臉。
“安分了半個月,你三嫂和三哥都要走了,你還欺負你三嫂?”
許秋怡氣得直嘔血,她沒少找娘告狀,沈菟是裝的,背地裡心眼壞的很。
偏偏李春花就是不信,甚至還覺得老四是故意找事,蓄意貶低三兒媳,沒少訓斥。
次數多了,許秋怡沒敢在明麵上跟沈菟鬥,背地裡也沒鬥贏過沈菟。
明裡暗裡都吃虧,彆提有多憋屈了。
現在還是這樣…
許秋怡隻覺得心裡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