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早上在城北就見過他,離這兒十幾條街呢,我剛到你這邊,他居然也出現了,說明他一直在後麵跟著我?”
楚雲舟輕描淡寫:“所以,以後看到這種怪人,離遠點。”
曲非煙撇撇嘴,點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回頭望了一眼。
沒看到那背瓢男子,才回過頭問:“奇怪,他之前一直跟著我,怎麼現在不跟了?”
楚雲舟敲了她腦袋一下:“還跟?這渝水城多大點地方,你一個人他才得手,現在有我在,他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你去哪了,乾嘛還費勁跟著?”
她摸了摸被敲的地方,衝楚雲舟嘀咕:“也是,公子你在這城裡長大,眼力比我都強。”
說完,她又問:“那現在怎麼辦?”
楚雲舟一臉無所謂:“還能怎麼辦?回家唄。”
頓了頓,他歎氣:“希望那家夥有點自知之明。”
那人是誰,楚雲舟懶得查。
隻要不來惹自己,他懶得管閒事。
可要是真不長眼,打主意打到自己頭上,那就彆怪他心狠。
曲非煙點點頭,沒再多說。
換了彆人,聽說被采花賊盯上,怕早就慌了神。
曲非煙怕什麼。
楚雲舟在院子裡布了不少毒藥不說,家裡還有東方不敗和邀月兩位高手坐鎮。
那個采花賊要是真敢來,絕對讓他來得了回不去。
說起來,曲非煙還真有點盼著剛才那個背葫蘆的男人上門。
畢竟,是采花賊啊!動手除掉,想想就挺爽快的。
一刻鐘後,兩人回到院子,曲非煙立刻把剛才遇見采花賊的事告訴了東方不敗和邀月。
聽到她說遇到采花賊,邀月和東方不敗眼神都冷了下來。
身為女子,對這種人天生反感。
等曲非煙講完,邀月看向楚雲舟道:“既然知道他是采花賊,為什麼不直接除掉?”
白天交手過後,邀月對楚雲舟的實力已有認識。
在渝水城這種地方,他幾乎可以橫著走。
她覺得,對付那采花賊,對楚雲舟來說應該不費吹灰之力。
麵對邀月的問題,楚雲舟聳聳肩:“那人身上被人撒了追魂香,還帶著傷,估計有人盯著他。我要是把他解決了,萬一影響到彆人怎麼辦?”
不等邀月再開口,楚雲舟擺擺手繼續說:“小事,我在他身上下了毒。如果他今晚進了院子,身上的毒加上院子裡的,會讓他吃點苦頭。”
曲非煙一愣:“公子,你什麼時候給他下的毒?”
楚雲舟一臉隨意:“就是他坐在我旁邊的時候。”
聽聞楚雲舟第一次見麵就下了毒,東方不敗和邀月都沉默了片刻。
曲非煙在一旁小聲道:“公子,你真是太陰了。”
楚雲舟瞥了她一眼:“不然呢?知道那人不懷好意,難道還要笑臉相迎?”
他又不傻,從第一眼就覺得那背葫蘆的男人有問題,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下毒既是保護自己和身邊人,也是對那人的“禮貌”回應。
曲非煙搖頭:“那家夥遇到公子,真是倒黴,估計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招了。”
確認沒有威脅後,她也沒再多說,轉身進了廚房準備晚飯。
楚雲舟則不緊不慢地把白天買回來的東西拿進房間。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