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月姐姐得多哄著些,東方姐姐那邊倒不必太拘謹。”
念頭未落,邀月的身影已閃入院中。
她的麵容如覆寒霜,目光掃過東方不敗時,眼神更沉了幾分。
那神情,幾乎明晃寫著“心情極差”。
然而東方不敗對此視若無睹。
她在石桌旁安然落座,淡淡開口:“以後該怎麼叫就怎麼叫,不必顧慮其他。”
水母陰姬聽罷,朝邀月投去一絲歉意的目光。
邀月察覺,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自語:“讓她得意一時,不過一天罷了。”
得到默許,水母陰姬這才輕應一聲:“嗯,聽大姐的。”
這一句落下,東方不敗與邀月竟都以為是在回應自己。
言語之間,巧妙遊走,水母陰姬拿捏得恰到好處。
楚雲舟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嘴角微微揚起。
身旁,憐星先是凝望邀月數息,隨後將目光轉向東方不敗。
從小到大,她從未見過誰能讓邀月真正受挫。
加之這些日子對東方不敗或隱或現的觀察,此刻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好奇。
似有所感,東方不敗眉頭微蹙,緩緩抬眼,直視憐星。
東方不敗的目光緩緩移向憐星,見她眉眼如畫,眸光流轉間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柔媚與靈秀,不由得微微偏頭打量。
早年隻聞其名,未曾謀麵,今日一見,才知傳言未虛。憐星之美,竟真能與邀月並列而無絲毫遜色。
更令他覺察的是,這二人雖同為姐妹,氣質卻截然不同。邀月如寒潭冷月,凜然不可近;而憐星,則似春風拂水,溫潤中藏著靈動,笑意淺淺卻不失端莊,坐姿謙和,仿佛天生便懂得如何令人心生憐愛。
在東方不敗心中,憐星的模樣,竟隱隱與水母陰姬、曲非煙、林詩音三人重疊。不是形似,而是神合——那種糅合了婉約、俏皮與清麗的獨特韻味。
他心底悄然浮起一絲疑問:“當真是親姐妹?”
他與儀琳自幼分離,成長境遇迥異,性情不同尚可理解。可邀月與憐星皆生於移花宮,長於深殿,一人執掌大權為大宮主,一人輔佐左右為二宮主,朝夕相對,環境一致,怎會呈現出如此懸殊的氣韻?
正思忖間,目光不經意滑落,掠過憐星胸前那飽滿之處,瞳孔微縮,隨即輕輕一眯。
“嗬,倒還真是血脈相連。”
念頭落下,視線又悄然轉向水母陰姬。
比起眼前這位溫軟如綢的美人,他反倒覺得水母陰姬那股淩厲與野性更為順眼,也更合他的脾性。
憐星一直留意著東方不敗的一舉一動,自然察覺到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冷漠與審視。她低頭掃視自身,指尖輕撚衣角,心頭微怔。
不知何處失禮,竟惹得此人神情疏離。
但稍加思索,便釋然了。
邀月與東方不敗之間恩怨糾葛,早已非一日之寒。對方因立場而對自己心存芥蒂,也算情理之中。
思緒未定,楚雲舟已將酒杯置於邀月麵前,語氣平緩問道:“近日移花宮內,可有異動?”
邀月抬眸,聲音清冷如霜:“除卻先前那名擅闖宮禁、與師父交手的天人境之人外,並無其他風波。”
楚雲舟道:“可知那人所圖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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