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坐旁邊啊,我都快被你壓死了。真的,我腿都麻得沒知覺了。”此刻的他,隻感覺渾身麻酥酥的,血液仿佛都不流通了,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個被重物壓住的可憐蟲。
就在這時,娜塔莎的臉色突然越來越紅,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身體微微一僵,緊接著,便感受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瞬間,她的眼神有些慌亂,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她這才猛地放開阿讚林,從他身上跳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要去洗澡了。
累了一天了,洗個澡。”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朝著浴室跑去,腳步匆匆,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她。
阿讚林看著娜塔莎落荒而逃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既有些慶幸自己暫時擺脫了尷尬的局麵,又隱隱有些失落。
他揉了揉被壓得發麻的雙腿,暗自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個難纏又熱情的女老板……
阿讚林望著緊閉的浴室門,聽著裡麵傳來的嘩嘩水聲,心中愈發忐忑。他暗自嘀咕:“這娘們看著就不像好人呐,一個勁兒地饞我身子,該不會是看上我腰子了吧?
聽說有些不法之徒,就愛乾這種缺德事兒。”想到這兒,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仿佛生怕娜塔莎突然衝出來把他的腰子給割了去。
阿讚林一邊擔憂著,一邊揉了揉剛剛被娜塔莎壓得發麻的身體。
他站起身來,緩緩活動著筋骨,試圖讓血液重新順暢地流淌。“嘎吱”一聲,浴室門緩緩打開,娜塔莎從裡麵走了出來。
隻見娜塔莎剛剛經過清水的洗滌,原本因為一天奔波而沾染的汗臭味已全然祛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無、神秘而誘人的幽香,仿佛是來自遙遠異國的珍稀香料,絲絲縷縷地鑽進阿讚林的鼻腔,讓他不禁為之一振。
她的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發梢還不時滴下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脖頸,緩緩滑落至精致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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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順著優美的曲線,隱沒在裹在身上的浴巾之中,浴巾緊緊貼合著她的身體,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每一處線條都仿佛在訴說著一種無聲的誘惑。
娜塔莎的臉頰因為熱水的蒸騰而泛著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豔欲滴。
她的雙眸猶如一泓秋水,帶著幾分迷離與朦朧,含情脈脈地看向阿讚林,那眼神仿佛藏著無儘的情愫,隻需一眼,便能讓人心神蕩漾。
她輕啟朱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那笑容仿佛有一種魔力,讓阿讚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一時間竟有些挪不開眼。
阿讚林看著眼前這般充滿誘惑的娜塔莎,心中原本的警惕與擔憂竟在不知不覺間被一種彆樣的情緒所取代。
他的喉嚨微微發乾,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大腦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空白,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眼前這個散發著迷人魅力的女子。
隨著娜塔莎從浴室走出,整個空間仿佛瞬間被一種微妙的氛圍所籠罩,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如同輕柔的薄紗,緩緩纏繞在兩人之間。
娜塔莎那如秋水般的雙眸,此時像是藏著無儘的旖旎情思,流轉間,一道神秘的電流仿佛實質化一般,從她的眼睛發出,直直地射向阿讚林,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不斷地撩撥著他。
阿讚林隻感覺那股電流仿佛有魔力一般,瞬間擊中了他的心弦,讓他的心猛地一顫。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身體也微微發熱,一種難以抑製的衝動在心底悄然滋生。
他的目光與娜塔莎交彙的瞬間,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幾乎要沉淪其中。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阿讚林猛地回過神來,心中暗叫不好。
“不行不行,”阿讚林在心中拚命呐喊,“身體快控製不住了。”
他深知自己飛頭降還未修煉完成,一旦破身,極有可能會前功儘棄。
這個念頭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心中剛剛燃起的火焰。
他趕緊緊緊閉上眼睛,試圖隔絕娜塔莎那充滿誘惑的眼神。
同時,他雙唇緊閉,開始念念有詞,口中吐出古老而神秘的咒語,試圖借助咒語的力量,驅除體內如潮水般湧來的燥熱感。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顯示出他此刻正承受著巨大的煎熬與掙紮。
娜塔莎見自己這般賣力地勾引,阿讚林卻依舊不為所動,心中不禁又羞又惱。
她先是嬌哼了一聲,隨後用力地跺了跺腳,那跺腳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仿佛在宣泄著她內心的不滿。
她一邊嘴裡罵罵咧咧地轉身往房間走去,一邊還不停地嘟囔著:“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哼。”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嗔怒,幾分不甘,隨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在房間裡回蕩著。
而阿讚林則依舊緊閉雙眼,沉浸在念咒之中,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等娜塔莎精心收拾一番,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嫋嫋婷婷地從房間出來時,目光瞬間被在客廳中盤腿打坐的阿讚林吸引。
她滿心好奇,輕手輕腳地走到阿讚林麵前,開始像個好奇的孩子般圍著他轉來轉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阿讚林,試圖瞧出他修煉降頭術的門道。
這時候,阿讚林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與娜塔莎交彙,神色嚴肅地說道:“老板,等一會我要修煉飛頭降,這過程可能會有些驚悚,你可千萬不要害怕。
等會兒我的頭顱會飛起來,這飛頭降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是我提升實力的關鍵一步。
切記,在我修煉期間,你不能打擾我,更不能讓其他人來乾擾。要是在這過程中破功了,我極有可能會死。”
阿讚林的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與凝重,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重量。
娜塔莎聽聞,心中一緊,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連忙點頭表示明白,再也不敢隨意亂動,生怕一不小心就驚擾了阿讚林。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隻有這小小的空間裡,彌漫著一種緊張而神秘的氛圍。
就在娜塔莎好奇又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阿讚林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開始進入修煉狀態。
隻見他周身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光暈中似乎有神秘的符文若隱若現。
隨著他的念咒聲響起,聲音低沉而悠遠,仿佛從古老的時空傳來。
慢慢地,阿讚林的頭顱開始緩緩離開身體,那場景既詭異又驚悚。
娜塔莎下意識地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雙眼瞪得滾圓,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她深知此刻絕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深怕影響了這個貪財卻又在關鍵時刻讓她有些依賴的男人。
隨後,娜塔莎定了定神,也在阿讚林對麵緩緩盤腿坐下,決定開始冥想,修煉自己的黑魔法。
隻見她身下漸漸散發出一陣陣濃鬱的黑暗光環,那光環如同黑色的霧氣般翻湧升騰。
一個個詭異的黑魔法符文在她身上不斷盤旋漂浮,符文閃爍著幽光,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不斷變幻著形狀和位置。
娜塔莎沉浸在冥想之中,表情專注而虔誠,與阿讚林一同,在這寂靜的夜裡,各自與神秘的力量進行著溝通。
時間在緊張與靜謐中悄然流逝,仿佛凝固了一般。
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天快亮了的時候,阿讚林的頭顱才晃晃悠悠地朝著身體的方向飛來。
隻見他的頭顱回到身體上後,阿讚林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完成修煉的欣慰。
一回神,他就看見娜塔莎守在對麵,心中不禁有些感動。這個原本與他毫不相乾的女子,竟為了不打擾他修煉,守了他一整晚。
然而,多年在降頭術世界裡摸爬滾打,讓阿讚林早已習慣壓抑自己的情感。
他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不行。我是個沒得感情的降頭師。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心生波瀾,我要淡定點。”
於是,他迅速調整好情緒,恢複了往日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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