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毫無預兆地闖進了他原本平靜如水的生活,一下子打破了往昔的寧靜。
雖說兩人相識還沒幾天,但阿讚林卻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娜塔莎對他那熾熱似火的愛意。
這份愛如此濃烈,如同陽光般直直地穿透他內心深處那片黑暗的角落。
也許,這真的就是天意吧,竟讓他那顆如古井無波般沉寂的心,泛起了一絲絲細微的漣漪。
兩人一路回到公寓樓。剛一進門,娜塔莎便迫不及待地甩掉高跟鞋,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氣喘籲籲地癱坐在椅子上。
她愜意地舒展著身體,而後自然而然地把那修長筆直的美腿抬起,將玉足放在阿讚林的腿上,嬌嗔道:“我累了。幫我捏捏腳。”
阿讚林低頭看著那擱在自己腿上的玉足,心中一陣糾結。
他在心裡默默念叨著:“我可是個沒得感情的降頭師,怎麼能做給人捏腳這種事呢?
這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同行笑話。”他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些許猶豫之色。
娜塔莎見阿讚林不為所動,氣鼓鼓地瞪著他,那眼神仿佛藏著無數小火苗,隨時可能噴發出來。
她惡狠狠地說道:“給老娘捏腳。不然老娘咬死你。”
說罷,她伸手從包裡掏出一根小金條,“嗖”地一下丟給阿讚林。
阿讚林條件反射般地一下子接住金條,像往常一樣,他下意識地把金條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確認真偽。
當確定這是真金後,他那張原本還略帶猶豫的臉,瞬間變得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燦爛。
隻見他滿臉堆笑,諂媚地說道:“老板。你看人真準。
捏腳,這事兒我最拿手了。
我馬上給你捏腳。其實我呀,平日裡就最愛給人捏腳了。”
說完,阿讚林立刻做好,雙手輕輕握住娜塔莎的玉足,開始小心翼翼地捏了起來。
他的手法看似熟練,實則帶著一絲生疏,畢竟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他以前從未做過。
但為了這根金條,他也是拚了。他一邊捏著腳,一邊還不忘時不時抬頭看看娜塔莎的臉色,生怕哪裡做得不好惹她不高興。
娜塔莎則一臉享受地靠在椅背上,微微閉著眼睛,時不時發出一聲愜意的輕歎,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隻見娜塔莎那修長筆直的美腿,宛如古希臘雕塑中女神的肢體線條,從裙擺下延伸而出,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的雙腿比例堪稱完美,筆直修長的線條仿佛是用最精準的畫筆勾勒而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肌肉的線條若隱若現,既展現出女性的柔美,又透著一股恰到好處的力量感。
她的玉足被一雙肉色絲襪緊緊包裹著,那絲襪的質地輕薄而細膩,猶如一層神秘的薄紗,為她的雙足增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肉色絲襪與她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愈發凸顯出她玉足的嬌嫩與柔美。
足尖微微翹起,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纖細的腳踝宛如精致的藝術品,盈盈一握,仿佛輕輕用力便會折斷。
絲襪在腳踝處微微褶皺,如同細密的漣漪,更添幾分性感與俏皮。
她的腳趾在絲襪下若隱若現,圓潤可愛,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無儘的誘惑,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
這樣的美腿玉足,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留,沉醉在這極致的誘惑之中。
阿讚林的手輕輕握住娜塔莎的小腳丫,動作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著的是一件稀世珍寶。
娜塔莎這精致的小腳丫,當真如同一尊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腳趾圓潤飽滿,如同剛剛剝殼的荔枝,泛著誘人的光澤,排列得整整齊齊,每一根都恰到好處地彎曲著,透著一種自然而俏皮的美感。
足弓的線條優雅而流暢,像是被最傑出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從腳跟到腳尖,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線,讓人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
阿讚林一邊輕輕揉捏著,心中卻思緒萬千。
他暗自琢磨著,要是讓其他同行知道,平日裡在降頭術領域也算有些名氣的自己,如今竟淪落到給人捏腳,那可真是顏麵掃地。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被那些同行笑話一輩子啊。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其他人瞧見這一幕。
想到這兒,他像是突然被驚醒一般,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窗前,將窗簾“唰”地一下拉上,動作迅速且果斷,仿佛晚一秒就會被人窺見這個秘密。
娜塔莎正一臉愜意地享受著阿讚林的服務,冷不丁瞧見他突然起身去拉窗簾,頓時感覺臉頰一陣發燙,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她的心臟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撲通撲通”劇烈跳動起來,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各種旖旎的畫麵,心裡美滋滋地想著,難道這根木頭終於開竅了?
是不是想和自己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呀?想到這兒,她不禁羞澀地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滿心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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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讚林拉完窗簾後,若無其事地走回原地,繼續坐下給娜塔莎捏腳,臉上依舊是那副認真專注於捏腳的神情,仿佛剛剛拉窗簾隻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舉動。
娜塔莎見狀,心中的期待瞬間落空,忍不住輕輕“切”了一聲,小聲嘟囔道:“老娘白高興了。
還是一個不開竅的木頭。活該你單身這麼久,送到嘴邊的肉都不知道吃。”
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眼神中卻又帶著幾分嗔怪與寵溺,繼續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阿讚林的捏腳服務,隻是心中那一絲小小的失落,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轉眼間,七天的時光已然悄然流逝。
第七天的晚上,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天地之間。
此時,月亮又大又圓,宛如一盞明燈,高高地懸掛在墨藍色的天幕之上,將清冷的光輝毫無保留地灑向大地。
月光下,世間萬物都仿佛被披上了一層銀紗,如夢如幻。
阿讚林和娜塔莎並肩來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樹林中。四周靜謐得有些可怕,偶爾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氣息。
阿讚林的神情格外凝重,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目光緊緊地鎖住娜塔莎,語氣十分鄭重地說道:“老板,今天是我修煉飛頭降的關鍵時刻,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天。
這一天,將決定我修煉飛頭降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倘若失敗,我將會遭到非常嚴重的反噬,到那時……我就必死無疑。”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鈞的重量。
娜塔莎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緊,一種恐懼瞬間湧上心頭。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毫不猶豫地一下子緊緊摟住阿讚林的脖子,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懷裡,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急切地說道:“林,你放心吧。
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她摟得如此用力,仿佛隻要她一鬆手,阿讚林就會從她身邊消失。
過了一會兒,娜塔莎緩緩鬆開阿讚林,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
她迅速地走到阿讚林對麵,開始有條不紊地布置魔法防禦法陣。
她從腰間抽出那根鑲嵌著神秘寶石的魔法杖,雙手緊緊握住,高高舉起。
隨著她嘴唇的微微顫動,一連串古老而晦澀的咒語從她口中傾瀉而出。“
石化皮膚,防禦結界,隱身魔法……”每念出一個咒語,周圍的空氣便仿佛被攪動起來,泛起層層漣漪。
隻見一陣陣絢爛的魔法光環不停在阿讚林身上閃爍,那光芒如同流動的色彩,交織出一幅神秘而美麗的畫卷。
光環時而明亮如白晝,時而暗淡如星辰,仿佛在與阿讚林的身體進行著神秘的溝通。
與此同時,阿讚林緩緩從懷中掏出一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蜈蚣珠。
這顆蜈蚣珠宛如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蜈蚣珠剛一出現,便開始圍繞著阿讚林的身體緩緩盤旋,速度越來越快,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它所散發出來的奇異光芒,如同一束束探照燈,不斷地照耀著阿讚林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光芒所籠罩。
就在這時,一陣詭異的寂靜突然降臨,仿佛整個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緊接著,阿讚林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他的頭顱竟緩緩地離開了身體,在月光的映照下,朝著漆黑的夜空中飛去。
那場景既驚悚又神秘,阿讚林的無頭身體在原地微微搖晃,而他的頭顱卻如同一隻自由的鳥兒,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隻留下娜塔莎在原地,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默默祈禱著阿讚林能夠平安歸來。
娜塔莎如同一尊雕像般,時刻緊繃著神經,眼睛一眨不眨地靜靜盯著周圍的一舉一動,每一絲風吹草動都能讓她的心猛地一顫。
她深知此刻阿讚林正處於飛頭降修煉的關鍵時期,容不得半點閃失,生怕會有人突然出現,破壞這場關乎阿讚林生死的修煉。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一下子就來到了後半夜。
靜謐的樹林裡,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娜塔莎抬眼望向天空,月亮已經西斜,清冷的月光灑在樹林間,斑駁陸離。
她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還有十分鐘,僅僅十分鐘,阿讚林的飛頭降就可以修煉成功。
然而,就在這萬分關鍵的時刻,異變突起。原本平靜的半空中,突然毫無預兆地出現一股詭異的陰氣。
那陰氣如同黑色的濃霧,翻滾湧動,迅速彌漫開來,所到之處,樹木的枝葉瞬間變得枯黃凋零,仿佛生命的活力被瞬間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