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突破了,馬上就回來找你。”
阿讚林心中一陣刺痛,他緊緊握住娜塔莎的手,問道:“那你要去多久?”
娜塔莎微微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是十年……”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要是實在等不了那麼久,你也可以找個女朋友……”
說著,她強忍著淚水,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幾十根金條,塞到阿讚林的手中:“這些金條給你,說不定等你花完了我就回來了。”
阿讚林看著手中沉甸甸的金條,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將娜塔莎擁入懷中。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滯。此刻,千言萬語都化作了無聲的擁抱,一切儘在不言中。
過了許久,娜塔莎緩緩鬆開阿讚林,深吸一口氣,說道:“好了。我該走了。
我隱隱約約感覺惡魔深淵有我的機緣。”她揮動手中的魔法杖,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魔法咒語的響起,花園中光芒閃爍,一個巨大的傳送魔法陣緩緩浮現。
魔法陣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娜塔莎緩緩走進魔法陣中,她轉身對著阿讚林揮揮手,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等我回來……”隨著法陣緩緩旋轉,光芒越來越強,娜塔莎的身影也逐漸變得模糊。
最終,隨著法陣的消失,娜塔莎也徹底消失在了阿讚林的眼前。
阿讚林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麵前空蕩蕩的空間,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失落感。
那道曾經熟悉的身影已經離去,隻留下無儘的思念和牽掛。
他久久佇立在原地,無法忘懷娜塔莎離去時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失去了色彩。
分彆的傷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這種滋味隻能意會,卻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就在阿讚林沉浸在與娜塔莎分彆的惆悵之中時,小劉端著一盆鯰魚,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
小劉臉上帶著疑惑,四處張望了一番,開口問道:“哎,蘇大師,你的女朋友哪裡去了?剛剛我還瞧見她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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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讚林微微一怔,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神色有些落寞地說道:“哦。她呀。
回國外去了。她是一個魔法師,要回去閉關突破,所以剛剛離開了。”
小劉滿臉詫異,瞪大了眼睛:“離開?我怎麼沒看見?”
阿讚林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人家是魔法師。肯定是用魔法傳送陣的。
一施展魔法,光芒一閃,一下子就不見了。”說罷,阿讚林擺了擺手,強打起精神,說道:“好了,言歸正傳。鯰魚帶來了嗎?”
“哪。給你。”小劉趕忙將手中的鯰魚遞向阿讚林。
阿讚林接過裝著鯰魚的盆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布置好的法壇之上。
隨後,他把馬爺的生辰八字、照片以及貼身衣物、指甲毛發等物品一一取出,放置在法壇的中央。
阿讚林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他準備給馬爺下三種降頭,要慢慢地折磨他,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一種降頭便是鯰魚降。阿讚林先拿起那些物品,口中念念有詞,隨著神秘的咒語響起,他手中燃起一團幽綠色的火焰,瞬間將這些東西包裹其中。
火焰燃燒得極為猛烈,不一會兒,這些物品便化為了一堆黑色的灰燼。
阿讚林從這堆灰燼中拿出一些,輕輕撒入旁邊的小盆子裡,喂給那些鯰魚吃。
這些鯰魚似乎對這特殊的“食物”毫無抗拒,很快就將粉末吃了個乾乾淨淨。
這時候,幾個保鏢聽聞動靜,也紛紛走了過來,圍在一旁,好奇地看著阿讚林施法下降頭。
阿讚林神色肅穆,將左手緩緩放在塑料盆上,右手輕輕搭在旁邊的域耶上,緊接著,他閉上眼睛,開始念起了複雜而古老的咒語。
隨著一陣陣經咒的嗡嗡嗡聲響起,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為之震顫,一種神秘而壓抑的氛圍瞬間彌漫開來。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塑料盆中的小鯰魚開始一隻一隻地消失不見。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眾人都看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這就和變魔術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活生生的鯰魚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小劉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好奇地問道:“蘇大師,這鯰魚哪裡去了?”
阿讚林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冷冷地說道:“當然是被我施法轉移到馬天雄肚子裡了。
我用移形換影之術給他下降頭。這隻是第一種鯰魚降,接下來,他的肚子將會疼痛難忍,讓他嘗嘗苦頭。
而接下來,還有飛針降,要讓他頭痛欲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眾人聽著阿讚林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對這神秘而恐怖的降頭術感到深深的敬畏。
阿讚林繼續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降頭儀式。他緩緩伸手,從一旁取出一個用墳頭草精心編成的小草人。
這墳頭草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仿佛沾染著來自陰間的氣息。
阿讚林將剛剛那些承載著馬天雄氣息的灰燼,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小草人身上,每一下塗抹都伴隨著他口中念念有詞,那聲音低沉而晦澀,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惡鬼呢喃。
緊接著,阿讚林拿起早就準備好的一碗烏鴉血。
烏鴉,本就被視為不祥之物,其血更是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阿讚林對著小草人猛地吐了過去,那烏鴉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暗紅色的弧線,精準地濺落在小草人身上。
刹那間,神奇而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毫無生氣的小草人竟微微顫抖起來,而後緩緩站了起來。
它那小小的身形在風中搖曳,仿佛被注入了某種邪惡的靈魂。
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保鏢們和小劉都緊張地盯著小草人,大氣都不敢出。
阿讚林沒有絲毫停頓,又拿出一把生鏽的針。這些針鏽跡斑斑,仿佛曆經了無數歲月,每一根都像是沾染過無數的罪惡。
他打開裝著屍油的玻璃瓶,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瞬間彌漫開來,讓人忍不住作嘔。
阿讚林將針放入屍油中浸泡,屍油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渾濁的暗黃色,仿佛有無數的怨魂在其中掙紮。
浸泡片刻後,阿讚林開始一邊念咒施法,一邊將生鏽的針一根根往草人的腦袋上紮去。
隨著他口中咒語的加速,每紮一根針,草人都會微微顫抖一下,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很快,草人的腦袋上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遠遠看去,就像一隻渾身是刺的刺蝟。
還剩下最後一根針,阿讚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狠厲。
他拿起針,毫不猶豫地對著草人的胯下紮了下去。這一紮,仿佛觸動了某種邪惡的機關,草人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阿讚林雙手托著小草人,開始不斷施法加持,經咒聲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盤旋回蕩。隨著經咒聲越來越急促,隻見小草人身上開始冒出一陣陣濃煙。
這濃煙呈暗黑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濁氣。
終於,針降也下好了。此時的阿讚林麵色略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大功告成的得意。
那被施了針降的小草人,在濃煙中若隱若現,仿佛成為了一個承載著無儘詛咒的邪惡載體,隨時準備將這恐怖的降頭之力施加到馬天雄的身上。
整個彆墅被這詭異恐怖的氣氛籠罩著,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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