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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先給羅總發牌。羅總神色鎮定,伸手輕輕翻開第一張牌,是一張黑桃q,他心中微微一動,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絡腮胡賭客看到羅總的牌,眼神微微一緊,隨後翻開自己的牌,是一張方塊8。
接著,荷官又給兩人發了第二張牌。羅總緩緩翻開,竟是一張紅桃k,此時他手中的點數已經達到20點。
他微微皺眉,看了一眼絡腮胡賭客。絡腮胡賭客則緊張地翻開自己的牌,是一張梅花j,加上之前的8點,他手中點數為18點。
絡腮胡賭客看著自己的牌,心中有些猶豫。他深知,這一把至關重要,若再要牌,有可能爆牌輸掉這一局,但放棄的話,又覺得不甘心。
他偷偷瞥了一眼羅總,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線索。
然而,羅總一臉平靜,讓他無從判斷。
最終,賭徒的冒險心理占據了上風,絡腮胡賭客咬了咬牙,決定再要一張牌。
荷官輕輕將牌發下,他緩緩翻開,竟是一張黑桃4,此時他手中點數達到22點,爆牌了。
絡腮胡賭客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這關鍵的一局因為衝動而爆牌。
羅總看到這一幕,心中大喜,但還是強忍著激動,故作鎮定地看著荷官。
荷官微笑著宣布:“這位先生爆牌,您贏了。”說著,將麵前的兩百萬籌碼連同之前羅總贏的一起推向羅總。
羅總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籌碼,終於忍不住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轉頭看向絡腮胡賭客,眼中帶著一絲同情與得意,說道:“承讓了。”絡腮胡賭客則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周圍的賭客們先是一陣沉默,隨後爆發出一陣驚歎和議論聲,這一場精彩絕倫的對賭,成為了賭場中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時候,絡腮胡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像一頭發怒的公牛般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肯定是出老千!絕對出老千了!
要不然怎麼可能贏我這麼多錢!”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賭場裡回蕩,打破了原本的喧鬨與嘈雜,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這吵吵鬨鬨的聲音如同一塊投入湖麵的巨石,瞬間在賭場裡激起千層浪,也吸引了賭場經理和保安的注意。
不一會兒,經理帶著一群保安匆匆趕來。
經理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此刻,這微笑中也隱隱透露出一絲嚴肅。
保安們則神情冷峻,整齊劃一地跟在經理身後。
絡腮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衝到經理麵前,手指幾乎戳到羅總的臉上,大聲嚷嚷著:“這人肯定是出老千,經理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不然怎麼能贏我這麼多錢,肯定是和人做局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羅總一聽,也頓時火冒三丈,臉色一沉,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怎麼,隻能你贏錢,我就不能贏錢了?
剛開始我連輸三局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出老千?
現在我好不容易贏了兩次,你就跳出來說我出老千,這是什麼道理?
而且發牌的可是你們賭場的荷官,整個過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說我出老千,拿出證據來啊!”羅總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展示自己身上的穿著,“你看看,我就穿了一件襯衣,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藏牌的地方,要出老千的話,我該怎麼出?”
眾人聽了羅總的話,紛紛將目光投向他,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對啊,人家剛開始輸了三局,後麵賭運來了,才贏了兩次,這很正常啊。
這絡腮胡明顯就是輸不起,在這裡無理取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絡腮胡的行為表示不滿。
這時候,經理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他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但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說道:“這位貴客,您先消消氣。
我們賭場向來以公平公正著稱,肯定不可能會出老千。
而且這位貴客看起來也不像是出老千的樣子。
您看,我們賭場裡到處都安裝了高清攝像頭,每位客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拍下來。
如果真有出老千的行為,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但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還請您不要隨意指責。”經理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不卑不亢,既安撫了絡腮胡的情緒,又維護了賭場的秩序。
絡腮胡賭客一聽經理這話,更是惱羞成怒,原本就漲紅的臉此刻愈發通紅,像極了熟透的番茄,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
他猛地轉身,再次指著羅總,聲嘶力竭地叫嚷道:“你們彆想糊弄我!他剛剛跟後麵那男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一看就沒安好心,這倆人肯定是合起夥來做局坑我!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布滿了血絲,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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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總一聽,氣得渾身發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反駁道:“這位是我朋友,我們一起來玩的,我對這個玩法不太熟悉,他教我怎麼玩,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怎麼,就許你贏錢,我贏了錢你就眼紅,非要說我出老千?
那照你這麼說,你之前贏了錢,是不是也是出老千?”羅總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絡腮胡賭客。
絡腮胡賭客被羅總懟得一時語塞,但很快又將矛頭指向阿讚林,手指像一把利劍般指向阿讚林,大聲吼道:“他肯定是賭術高手!肯定是他做局讓我輸的!
絕對沒錯!”此時的絡腮胡已經徹底上頭,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不依不饒,嘴裡不斷噴出汙言穢語,對著阿讚林破口大罵。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像一顆顆炮彈般朝著阿讚林射去。
經理見此情景,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再次嚴肅地說道:“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我們賭場的牌都是特製的,有嚴格的防作弊措施,根本不可能出老千。
而且每一局都會更換新牌,要是有人試圖出老千,我們的專業機器會立刻感應出來。
所以,請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這樣隻會影響其他客人遊玩。”經理的聲音依舊沉穩,但語氣中已經多了幾分警告。
就在這時,一旁的陳總實在看不過去了,站出來大聲說道:“我陳大飛可以作證,這位羅總肯定沒有出老千!
人家羅總也是身價十幾億的人,會為了這區區幾百萬浪費時間出老千嗎?
他不要名聲了?你這麼汙蔑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陳總一臉正氣,毫不退縮地與絡腮胡賭客對視。
然而,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絡腮胡賭客根本聽不進去,他轉而指著陳總,同樣咄咄逼人地罵道:“你們都是一夥的!
這從頭到尾就是個局!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的錢!”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刺耳,整個賭場的人都將目光投向這邊,場麵一時陷入僵持。
阿讚林靜靜地聽著絡腮胡賭客的叫罵,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不斷積聚,但他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隻是眼神愈發冰冷。趁著人群的掩護,他悄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僅有指甲蓋大小的小蟲子。
這隻蟲子渾身散發著幽綠色的光芒,仿佛來自另一個神秘的世界。它的身體呈橢圓形,六隻纖細的腿不停地蠕動著,頭部的一對小鉗子微微開合,仿佛在尋找著攻擊的目標。
阿讚林看準時機,手指輕輕一彈,小蟲子如同一道綠色的閃電般迅速飛向絡腮胡賭客。
它精準地落在絡腮胡賭客的身上,隨後張開尖銳的嘴巴,在他的皮膚上狠狠咬了一口。
幾乎是瞬間,一股透明的毒液順著蟲子的牙齒注入絡腮胡賭客的體內。
緊接著,小蟲子完成任務後,迅速振翅飛回阿讚林手中,消失在他的衣袖裡,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經理看到局麵愈發失控,再次嚴肅地說道:“這位先生,請不要影響其他人遊玩。
您趕緊離開吧,不然我們隻能采取強製措施了。”經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絡腮胡賭客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絕望,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羅總、阿讚林和陳總,失魂落魄地轉身離開了賭場。
他一邊走,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這是公司的采購貨物的錢啊,本想來澳門大殺四方,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沒想到輸了個精光。
這回去該怎麼辦啊,還有老婆孩子要養,這回去該怎麼和公司交代,這可是好幾百萬啊。我拿什麼交代。…說完絡腮胡賭客雙手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臉,”他的身影在賭場的燈光下顯得無比落寞,腳步也愈發沉
失魂落魄的絡腮胡賭客走在馬路上,霓虹燈的光芒在他臉上閃爍,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他神情恍惚,眼神空洞,嘴裡依舊念念有詞。突然,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如同被一層烏雲籠罩,緊接著,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幾下,隨後“撲通”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幾下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阿讚林可不是好惹的,剛剛絡腮胡對著他破口大罵,早已讓他怒不可遏。
於是,他放出自己的降頭蟲咬了絡腮胡一口。
這種降頭蟲所注入的毒液極為隱蔽,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而且發作後就像人因氣急攻心引發心臟病發作一樣。
現在就算有人調查,也隻會以為絡腮胡是輸了錢後氣急攻心,心臟病突發而死,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他是被其他人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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