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繁華的維多利亞港濱江區,一座八層公寓樓靜靜矗立在這片燈火輝煌的區域。
公寓樓外,江水悠悠流淌,倒映著城市璀璨的夜景,波光粼粼間儘顯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喧囂。
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公寓樓內,卻隱藏著一個家庭的憂愁與無奈。
在公寓的某一層,蘇妙玲靜靜地站在客廳裡,眼神滿是憂慮地看著又陷入瘋癲狀態的妹妹蘇妙卿。
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憔悴的麵容寫滿了疲憊與心疼。
妹妹自從幾年前開始養那個所謂的古曼童後,整個人就如同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噩夢,時常變得瘋瘋癲癲,讓蘇妙玲心力交瘁。
此刻,蘇妙卿披頭散發,整個人狼狽不堪。
她緊緊地抱著一個破舊的洋娃娃,嘴裡不停地自言自語,時而發出詭異的笑聲,時而又低聲抽泣。
那洋娃娃原本鮮豔的色彩早已褪去,在蘇妙卿的懷抱中顯得愈發破舊,仿佛也被這詭異的氛圍感染。
蘇妙玲看著妹妹這副模樣,心中一陣刺痛,忍不住歎了口氣,淚水順著臉頰悄然滑落。
蘇妙玲回想起妹妹曾經的模樣,那時的蘇妙卿懷揣著對演藝事業的無限憧憬,踏入了娛樂圈這個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充滿荊棘的世界。
她參加過不少綜藝節目,也出演過幾部電影,儘管付出了諸多努力,卻始終處於不溫不火的狀態。
雖然憑借這些工作也賺了一些錢,但在競爭激烈的娛樂圈中,每次公司有好的資源,總是被彆人搶走。
蘇妙卿隻能無奈地出演一些女四、女五的配角,甚至有時候連配角都隻能充當背景板。
她在娛樂圈中奮力掙紮,卻始終難以嶄露頭角。蘇妙玲深知妹妹的不甘與委屈,可她又無能為力。
“妹妹啊,你到底啥時候能恢複啊。”蘇妙玲輕聲呢喃,聲音中滿是疲憊與無奈,“姐姐寧願你做一個平凡的人,也不要進娛樂圈這趟渾水,每天開開心心的,多好啊。
”然而,此時的蘇妙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姐姐的話充耳不聞,依舊抱著洋娃娃自顧自地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蘇妙玲看著妹妹,滿心的憂慮如同窗外那無儘的江水,連綿不絕。
就在蘇妙玲滿心憂慮地看著瘋癲的妹妹時,寂靜的房間裡突然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在這略顯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你好。我是你請來看事情的道士。我叫徐正義,白天我們聯係過的。”門外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蘇妙玲一聽,趕忙抬手擦乾眼淚,匆匆來到門口。她透過貓眼向外看去,隻見是一老一少。
那位老者看起來五十多歲,身形挺拔,麵容清臒,一縷胡須垂在胸前,透著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
旁邊的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徒弟,背著挎包,神色略顯緊張。
蘇妙玲不敢耽擱,急忙打開門,帶著一絲期盼和恭敬說道:“道長請進。”
徐正義對著蘇妙玲微微點了一下頭,目光沉穩而堅定,隨後和徒弟阿飛一同走進公寓樓內。
一踏入房間,他們就看到了瘋瘋癲癲、正抱著洋娃娃自言自語的蘇妙卿。
徐正義沒有立刻說話,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到蘇妙卿麵前。
此時的蘇妙卿,眼神迷離,當她的目光觸及徐正義時,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瞬間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恐懼。
在她的眼中,徐正義的模樣竟漸漸幻化成幾年前她養的那個古曼童,青麵獠牙,渾身漆黑如墨,頭發肆意地披散著,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蘇妙卿頓時驚恐萬分,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緊接著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叫:“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走開。走開。”她一邊尖叫著,一邊用力地對著徐正義揮舞手中的洋娃娃,仿佛這樣就能驅趕眼前那可怕的幻象。
隨著恐懼的加劇,蘇妙卿的雙腿發軟,整個人瑟瑟發抖,竟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刺鼻的尿液順著她的腿緩緩流下,在地板上蔓延開來。
她嘴裡依舊不停地喊著:“走開走開。啊有鬼有鬼。”聲音尖銳而淒厲,在房間裡回蕩。
隨後,蘇妙卿像一隻受驚的野獸,在房間裡麵瘋狂地跑來跑去,眼神慌亂地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最終,她看到了床底,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下子衝過去,狼狽地鑽進床底,蜷縮在角落裡,不敢再出來,嘴裡還時不時傳出驚恐的嗚咽聲。
徐正義看著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所遭受的,絕非普通的邪祟侵擾,這背後的情況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棘手。
徐正義目光緊緊盯著床底,看著蘇妙卿驚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
他轉過頭,神色凝重地看著蘇妙玲,語氣平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蘇小姐,你妹妹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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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說清楚,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問題。這件事非同小可,每一個細節都可能影響到後續的處理。”
蘇妙玲眼眶再次泛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悲痛與焦慮,緩緩說道:“是這樣的,幾年前我妹妹去泰國旅遊,在當地遇到的導遊去一個巫師家裡麵請了一個古曼童。。
我妹妹一心想在演藝事業上有所成就,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聽聞供奉古曼童能帶來好運,便花錢請了一個回來供奉。”
她微微停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懊悔,繼續說道:“剛開始供奉的時候,效果確實不錯。
我妹妹居然接到了一部不錯的電影,還出演了女二號,那時候她可開心了,整個人都充滿了希望。
可隨著時間推移,她的胃口越來越大,不滿足於隻演女二號,一心想著能演女主,獲得更多的資源和關注。”
蘇妙玲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法子,她竟然開始用自己的血來喂養古曼童,以為這樣就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從那之後,奇怪的事情就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我們時常能聽見房子裡傳來嬰兒的哭聲和笑聲,在不經意間,還偶然能看見一個嬰兒的身影快速爬過,每次看到這種場景,都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她所願發展。那古曼童似乎變得越來越貪婪,不滿足於鮮血喂養。
我妹妹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病怏怏的,整天精神萎靡,根本沒辦法繼續拍電影。
我們察覺到情況不對勁,心裡害怕極了,就趕緊把那古曼童送回泰國,找到那個製作古曼童的法師,求他繼續施法,希望能解決這個問題。”
說到這裡,蘇妙玲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她抬手顫抖地指著床底,泣不成聲地說道:“沒想到從此以後,那古曼童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粘著我妹妹不放。
我妹妹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精神也開始變得恍惚,最後……最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她看著床底下瑟瑟發抖的蘇妙卿,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整個人仿佛被巨大的痛苦壓得喘不過氣來。
徐正義靜靜地聽完蘇妙玲的講述,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沉思。
他深知,古曼童這類邪物一旦沾染,處理起來極為棘手,而如今蘇妙卿的狀況,顯然是古曼童的怨念極深,已經對她造成了嚴重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