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影武士和式神打得難解難分之時,山本和井田二人突然對視一眼,同時停止了對它們的控製。
戰場上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鬼影武士和式神各自散發的詭異氣息在空氣中彌漫。
山本轉過身,臉上帶著誌得意滿的笑容,對著阿讚林說道:“阿讚林先生,現在看見了我們的實力了吧。
我們九菊一派的實力就是這般厲害,絕非你所能想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驕傲與自負,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井田也湊了過來,興奮地接著說道:“還有更厲害的呢,隻不過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給你看。
那便是我們在亂葬崗煉製的百年陰陽鬼屍。”他的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仿佛在描述一件絕世珍寶,“
那可是我們師公安倍晉藤當年親手煉製的,凝聚了他畢生的心血與法力。
經過這麼百年的精心培育,如今隻需再等十幾天就大功告成。
等那個時候,我們就憑借這陰陽鬼屍的力量,一起稱霸香港,進而征服全世界。”
山本雙手抱胸,仰起頭,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繼續說道:“我們要創立一個全新的組織,名字我都已經深思熟慮想好了,就叫‘永生會’。”
他一字一頓地說著,仿佛在宣告一個偉大時代的開啟,“在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渴望永生,隻要相信我們,臣服於我們,就能獲得永生的機會。
”他的聲音中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那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場景。
“到時候,那些達官貴人、富商巨賈,為了獲得永生的機會,必定會爭得頭破血流。”
井田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堆積如山的財富,“我們隻要稍微透露一點消息,這些愚昧無知的人便會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希望自相殘殺。
我們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說到這裡,山本和井田二人同時仰起頭,爆發出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
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仿佛已經看到了在“永生會”裡,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人對他們卑躬屈膝、磕頭求饒的樣子。
山本仿佛看到自己坐在奢華的宮殿中,無數人排著長隊,獻上珍貴的財寶,隻為換取一絲永生的希望;
井田則仿佛看到自己成為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掌控下瑟瑟發抖。
阿讚林靜靜地看著這兩個陷入瘋狂幻想的人,心中湧起一股厭惡與憤怒。
但他深知,此刻必須隱忍,等待合適的時機,一舉粉碎他們的邪惡計劃,絕不能讓他們的野心得逞,讓無辜的人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這時候,阿讚林心中雖滿是對山本和井田邪惡計劃的厭惡,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露出一副被深深吸引的表情,緩緩伸出手,說道:“你們的計劃很誘人。
永生,這是每個人心底夢寐以求的想法,我也不例外。
所以,合作愉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渴望,仿佛真的被這個瘋狂的計劃所蠱惑。
山本和井田二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連忙緊緊握住阿讚林的手,熱情洋溢地回應道:“合作愉快!”山本接著說道:
“阿讚林先生難得來一趟,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一下。來,這邊請。”
說著,兩人一左一右,簇擁著阿讚林來到客廳。
客廳布置得極具日式風格,榻榻米乾淨整潔,散發著淡淡的草席香氣。
牆壁上掛著幾幅精美的浮世繪,描繪著日本的山川河流與傳統的武士形象。
房間的一角擺放著一個古樸的花瓶,裡麵插著幾支盛開的櫻花,為這清冷的空間增添了幾分雅致。
阿讚林見此,盤腿坐在榻榻米上。山本和井田兩人也跟著跪坐在阿讚林對麵,隨後山本輕輕拍拍手。
不一會兒,隻見幾個身著華麗和服的歌姬,邁著輕盈的步伐,端著托盤緩緩走進客廳。
托盤上擺滿了壽司、生魚片以及幾壺清酒,精致的餐具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山本二人熱情地說道:“阿讚林先生,不用客氣,來嘗嘗我們的美食。這些可都是精心準備的。”
阿讚林看著盤子上的壽司和刺身,心中一陣無奈。
對於習慣了東南亞口味的他來說,這些日式料理實在是難以入口。
那一片片生冷的生魚片,看著就讓人覺得毫無食欲,壽司的味道也十分怪異,簡直無法想象這是人吃的東西。
他甚至在心裡暗自吐槽,這些玩意給狗看了,狗估計都得搖頭。但為了不引起懷疑,阿讚林無奈地夾起一個壽司,硬著頭皮放進嘴裡。
壽司在口中的味道讓他眉頭不自覺地緊緊皺在一起,他強忍著不適,將壽司咽了下去,心裡麵則默默把山本和井田倆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狗血淋頭,那些罵人的話語極其肮臟,簡直不堪入耳,說出來絕對不能過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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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山本二人敏銳地察覺到阿讚林眉頭緊鎖的樣子,關切地問道:“阿讚林先生,是我們的美食不合口味嗎?”
阿讚林心中一緊,趕忙賠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東南亞人,在那邊生活久了,習慣了當地的飲食習慣。
這日式料理我還真是吃不習慣。”說罷,他靈機一動,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二人說道:“那就多喝幾杯吧。來,合作愉快。”
山本和井田聽到阿讚林的解釋,眉頭一下子舒展了開來。“沒事沒事,怪我們考慮不周。”山本笑著說道。
阿讚林見狀,順勢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來。
他一邊喝酒,一邊與山本和井田談笑風生,巧妙地迎合著他們的話題,把山本二人忽悠得暈頭轉向,臉也漸漸變得通紅,仿佛遇到了多年的知己,恨不得當場就與阿讚林結拜為兄弟。
阿讚林表麵上與他們稱兄道弟,心裡卻默默想著:“現在要不是留著你們還有用,我恨不得立刻把你們練成降頭,讓你們嘗嘗邪術反噬的滋味。”
其實,山本和井田二人一開始也對阿讚林是否真的願意和他們合作心存疑慮,甚至懷疑他會不會是正道門派派來的臥底。
畢竟,這麼突然地出現,又如此輕易地接受他們的計劃,實在有些可疑。
但當他們仔細打量阿讚林時,看到他身上那濃鬱得不能再濃鬱的邪氣,仿佛是從邪術的深淵中浸染出來的一般,心中的懷疑頓時減輕了幾分。
他們心想,哪有正道門派的人會修煉如此邪惡的法術,再看阿讚林的穿著打扮,也是典型的東南亞降頭師風格,種種跡象讓他們漸漸打消了心中的懷疑,完全放鬆了警惕。
“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阿讚林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舌頭都有些打結,雙眼迷離地對著山本和井田倆人說道。
此時的他,臉頰緋紅,仿佛真的被這清酒灌得酩酊大醉。
山本和井田二人同樣是醉態儘顯,說話都開始大舌頭。山本咧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道:“兄弟……來,再……再乾一杯!
”井田也在一旁附和著,那通紅的臉上掛著傻笑,手裡還舉著酒杯,搖搖晃晃的。
雖說清酒度數不算高,但三人這麼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此刻都有些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