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嘴唇微動,嘴裡念念有詞,聲音低沉而晦澀,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詛咒。
隻見那幾個正與阿飛等人拚殺的陰陽師,突然身體一僵,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開始不停地掙紮起來。
他們的身體扭曲成怪異的形狀,仿佛體內有無數蟲子在瘋狂啃咬他們的血肉。
幾個陰陽師發出一陣接一陣淒慘的哀嚎,那聲音尖銳而絕望,劃破了亂葬崗的上空:“啊!好疼啊!”他們手中的武士刀再也拿不住,“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山本和井田見狀,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正在施法的阿讚林,氣得破口大罵:“你!你這個叛徒!為什麼?
為什麼要對付我們?我們不是一夥的嗎?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
他們的臉因憤怒和不解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四目道長、一休大師、家樂等人聽到動靜,也紛紛停了下來。
他們警惕地看著這個渾身冒著邪氣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都想看看他究竟想乾什麼。
阿讚林冷笑一聲,接著又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那笑聲在亂葬崗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他一邊對著山本幾人不斷念咒施法,一邊說道:“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們這群小鬼子是我的仇人!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和你們合作!”他的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刻骨銘心的痛苦。
隨著他的咒語,從阿讚林身上不斷飛出一隻隻殺人蜂,它們如黑色的閃電般朝著那些陰陽師撲去。
殺人蜂嗡嗡作響,迅速將陰陽師們團團圍住,然後瘋狂地叮咬在他們身上。
一個個陰陽師被殺人蜂蟄完後,發出更加淒慘的哀嚎。
殺人蜂的毒素開始在他們體內迅速擴散,陰陽師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個紫色的包,皮膚腫脹得厲害,看起來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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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阿讚林一邊看著痛苦掙紮的陰陽師,一邊哈哈大笑:“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們當初派人去殺我父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這些都是你們自找的結果!因為我是中國人!
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中國人,怎麼可能會和你們這些侵略者合作!你們簡直是想屁吃!
我會用最惡毒的降頭術慢慢折磨你們,讓你們在絕望中慢慢死去!
老子雖然是一個邪修,但也是中國的邪修。
國仇家恨,我怎麼可能會和你們為虎作倀,禍害我們的國家!”他的聲音激昂而憤怒,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頭。
說著,阿讚林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山本和井田二人走去,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眾人的心上。
幾個陰陽師嚇得不斷後退,臉上滿是恐懼,嘴裡不斷說著求饒的話:“阿讚林先生,我們錯了。我們願意賠償,我們願意花錢賠償……”
此時的阿讚林,宛如一個從地獄而來的惡魔,他冷冷地看著幾人,問道:“你們還記得蘇大強和陳夢嬌嗎?”
“啊!”山本和井田聽到這兩個名字,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說著,阿讚林猛地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毫不猶豫地一刀捅在山本的大腿上。
噗”的一聲,鮮血飛濺而出,山本疼得呲牙咧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阿讚林沒有絲毫猶豫,緊接著又拔出來,再次狠狠一刀捅下去,山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汗水和血水濕透了他的衣服。
這時候,井田喃喃自語道:“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蘇大強和陳夢嬌,是十年前潛入我們日本的特工,因為竊取我們九菊一派的秘密被我們發現了。
我們一路追殺到中國,然後找人乾掉他們……”
井田的話還沒說完,阿讚林又拔出刀,對著井田的大腿狠狠紮了下去。
井田一下子疼得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也是受到組織的命令才追殺你的父母……”
阿讚林雙眼通紅,充滿仇恨地又拔出刀刺了下去,每刺一刀,都伴隨著井田的慘叫和哀求。“說!為什麼我父母會暴露?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父母的消息?”阿讚林憤怒地吼道。
井田疼得幾乎暈厥過去,但在阿讚林的逼問下,隻能不斷求饒:“放過我吧。
我說,我說……是我們在中國安插了間諜,收買了官員,從官員嘴裡得到情報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阿讚林終於知道了當年父母為什麼會暴露,被這群小鬼子追殺。
他看著在地上疼得打滾的陰陽師,心中的仇恨如同洶湧的潮水般難以平息。
他嘴裡的咒語越來越快,那些陰陽師疼得哀嚎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在亂葬崗中回蕩,仿佛是對侵略者的詛咒。
阿讚林雙眼通紅,仿佛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他猛地又將刀狠狠捅進井田的大腿,怒吼道:“說!你們在我們國家安插的間諜都有哪些人?
叫什麼名字!”那聲音如同雷霆般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井田疼得五官扭曲,呲牙咧嘴地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他深知眼前的阿讚林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若不交代,恐怕會遭受更殘酷的折磨。
在劇痛的逼迫下,他顫抖著雙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破舊的小本子,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說,我說……”
阿讚林一把奪過名單,目光如炬地掃視著上麵的內容。
隻見本子上記載得極為詳細,不僅有間諜和被收買之人的住址、姓名,甚至連他們的電話都赫然在列。
阿讚林看著這些信息,眼中的寒意愈發濃烈,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凍結。
“這本子上的東西正好交給王哥,讓他去抓人。
有詳細地址、姓名和電話,一抓一個準。”阿讚林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複仇的快感。
他深知這些名單對於揪出潛藏在國家內部的毒瘤至關重要,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是對國家的背叛和傷害。
說完,阿讚林猛地拔出刀,在空中用力一揮。
刹那間,那些原本停歇在一旁的殺人蜂,如同接到了進攻的指令,再次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聲,如黑色的烏雲般一下子又撲在這些陰陽師身上。
殺人蜂瘋狂地啃咬著他們的皮肉,每一口都仿佛帶著阿讚林的仇恨。
陰陽師們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在地上翻滾掙紮,那場麵殘忍而恐怖,他們所遭受的痛苦難以言表。
四目道長、一休大師、家樂等人目睹這一幕,都不禁看呆了。
他們心中暗叫不好,此時亂葬崗中還有更為恐怖的樹妖和陰陽鬼屍,若讓它們逃脫或繼續作惡,後果不堪設想。
而福伯還獨自一人在亂葬崗中,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們剛才竟光顧著看阿讚林與陰陽師的糾葛,險些忽略了更危險的存在。
想到這裡,四目道長神色一凜,手持青銅劍,大聲說道:“不好,我們快走!
不能再耽擱了!”說罷,他率先朝著亂葬崗中跑去。一休大師雙手合十,口中念著佛號,緊隨其後,禪杖在他手中閃爍著淡淡的佛光。
家樂和徐正義對視一眼,也毫不猶豫地握緊手中武器,跟了上去。
阿飛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看著眾人堅定的背影,還是咬了咬牙,一同朝著亂葬崗深處奔去。
他們的身影在陰森的亂葬崗中顯得如此渺小,卻又帶著一種無畏的勇氣,向著未知的危險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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