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麵前,它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隻能無奈地縮小自己的身形。
緊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仿佛天地都為之震動,寶塔重重地落下,一下子將樹妖完全籠罩在其中。
寶塔上的鎮妖符瞬間被激活,一道道光芒從符文中射出,將寶塔與樹妖緊緊地束縛在一起。
與此同時,寶塔中響起一陣陣洪亮的道教咒語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四周,仿佛在宣告著對樹妖的鎮壓。
樹妖在寶塔中瘋狂地掙紮著,它發出一聲聲憤怒而絕望的咆哮,試圖衝破這寶塔的束縛。
它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在這蘊含著無上法力的寶塔麵前,一切都是徒勞。
不管它如何掙紮,都無法破開這堅固的寶塔。
四目道長等人看到這一幕,終於鬆了一口氣。四目道長感慨地說道:“終於收服這樹妖了。
要是讓樹妖跑了,整個香港怕是要生靈塗炭。”福伯點了點頭,他深知這樹妖的危害,若不是眾人齊心協力,後果不堪設想。
福伯並沒有就此放鬆警惕,他再次揮手念咒,操控著飛劍。
飛劍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嗖”的一聲,一下子插在寶塔頂上。
頓時,寶塔的金光愈發耀眼,光芒如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那強烈的光芒仿佛在向世間宣告,這股邪惡的力量已被成功鎮壓,亂葬崗暫時恢複了安寧。
眾人看著散發著金光的寶塔,心中充滿了感慨,這場艱難的戰鬥終於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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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滿心慶幸地望著被鎮妖塔穩穩鎮壓住的樹妖,緊繃的神經剛有所放鬆之時,半空中陡然傳來一陣詭異至極的笑聲。
這笑聲仿佛是從九幽地獄深處幽幽飄出,瞬間彌漫在整個亂葬崗,那陰森恐怖的感覺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入眾人的心底,讓他們的脊背不禁泛起陣陣寒意。
“你們這些該死的臭道士,就算你們打贏了又怎麼樣。”那聲音尖銳而又充滿怨毒,仿佛是無數冤魂在齊聲呐喊,“我們九菊一派的勢力遍布這個世界。
隻要還有一名信徒活著,我們九菊一派就不會滅亡。”
眾人循聲望去,卻隻見半空中一片虛無,唯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福伯眉頭緊鎖,眼神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手中緊緊握著雷靈珠,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
四目道長也握緊了拳頭,一臉嚴肅,心中暗自思忖著這聲音背後隱藏的巨大威脅。
“這次算你們運氣好,”那聲音繼續傳來,帶著一絲不甘與憤怒,“總有一天,我們會卷土重來。
隻要複活了八岐大蛇,到時候占領整個香港就如探囊取物。”
隨著這狂妄至極的言語,那笑聲再次響起,越發張狂,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稱霸香港的場景。
這笑聲中充滿了對眾人的輕蔑與挑釁,讓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一休大師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試圖以佛法驅散這股陰森的氣息。
阿讚林則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他深知九菊一派的邪惡與野心,對他們的行徑深惡痛絕。
“哈哈哈哈……”這笑聲在亂葬崗中肆意回蕩,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恐懼之中。
然而,就在眾人嚴陣以待之時,那笑聲卻如同一陣鬼魅般的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靜。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明白,這場與九菊一派的鬥爭遠未結束。
雖然暫時鎮壓了樹妖,但九菊一派的威脅如同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籠罩著他們。
福伯深吸一口氣,打破了沉默:“看來,我們不能有絲毫懈怠,必須做好準備,應對他們隨時可能的反撲。
”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他們知道,為了守護這片土地,守護萬千生靈,他們將義無反顧地與邪惡勢力繼續戰鬥下去。
在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惡戰之後,戰場上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與詭異的氣息。
四目道長微微喘著粗氣,目光望向福伯,眼中滿是好奇與敬佩。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上前一步問道:“福伯,你怎麼如此厲害?
看上年歲與我差不多,不知福伯是哪個門派的道友?
而且你對那雷靈珠運用自如,似乎絲毫不懼,實力高深莫測啊。
在下茅山四目,著實佩服道友的實力。”
福伯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感慨,緩緩說道:“這雷靈珠可不簡單,幾千年前,它本就是我雷霆部落的聖物。
我們雷霆部落世世代代相傳,肩負著守護雷靈珠的重任。
隻可惜,幾百年前,我的祖先一個疏忽,不小心弄丟了這雷靈珠。
自那以後,便交代我們後世子子孫孫,一定要找回雷靈珠。
沒想到,竟被那些可惡的小鬼子偷走,據為己有。
若不是今日我心中突然有了感應,還真不知道這雷靈珠在這樹妖身上呢。”
頓了頓,福伯接著說道:“說起來,我也是茅山派的。
隻不過,我出自南茅山派,祖師爺乃是葛洪。
我看道友你,應該是北茅山的吧?祖師爺是陶弘景。”
四目道長聽聞,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隨後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親切的笑容,做了一個茅山派特有的手勢,這手勢蘊含著茅山派獨特的傳承與敬意。
福伯見狀,也微笑著回了一個禮,同樣的手勢,仿佛在這一刻,將兩人之間的同門情誼緊緊相連。
“好了,和這些妖孽戰鬥了這麼久,大家都疲憊不堪了,我們趕緊回去休息一會吧。”福伯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後的輕鬆。
這時候,福伯和四目一起將目光投向了阿讚林。
福伯看著阿讚林,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說道:“這位小友,我觀你渾身冒著邪氣,修煉的可是東南亞的降頭術?”
“對。”阿讚林坦然承認,臉上閃過一絲痛苦與仇恨,緩緩說道,“十年前,我父母被這些小鬼子殘忍殺害,隨後他們又派人追殺我。
我無奈之下,隻能一路逃亡到東南亞。
在那裡,我被一個路過的降頭師看中,收為門下弟子,從此以後,便跟著這位降頭師學習各種降頭術。
我也是剛剛回國不久,就遇到了這些小鬼子。
他們想拉攏我,讓我和他們合作,一起禍害國人。
國仇家恨,我怎能與他們同流合汙?
所以我就暫時混進他們的組織,等待時機,最後將這些小鬼子反殺。”
一休大師聽聞,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善哉善哉。
小友乃是一個好人,這些小鬼子作惡多端,實在該死。”
“好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趕緊離開吧。”
福伯說道,他環顧四周,這陰森的亂葬崗彌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讓人一刻也不想多待。
“隻不過這麵包車壞了,我們要怎麼回去?”四目道長看著那輛拋錨的麵包車,眉頭微微皺起。
“沒問題。交給我吧,我有辦法。”阿讚林自信地說道。說完,他迅速掏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阿讚林說道:“烏鴉哥,我在鬼望坡亂葬崗,這邊出了點狀況,車壞了,你開輛車過來接我們。”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簡短的回應,阿讚林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隻見一輛麵包車急匆匆地朝著亂葬崗駛來,揚起一片塵土。
麵包車在眾人麵前停下,車門打開,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從車上下來,此人正是烏鴉哥。
烏鴉哥一臉恭敬,快步走到阿讚林麵前,說道:“蘇大師請。諸位請。”
眾人依次上了麵包車,隨著麵包車緩緩啟動,逐漸駛離了這片充滿血腥與詭異的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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