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強兄弟倆坐在前排,宋帕則坐在後座。“大師,怎麼走啊?”王大強看著後視鏡中宋帕的身影,急切地問道。
宋帕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們先開下山。按照我的手下說,那位置距離這裡還是有點遠。”
說罷,車子緩緩啟動,朝著山下駛去。這上山的路本就山路十八彎,崎嶇不平,宛如一條蜿蜒在山間的巨蟒,下山的路亦是如此,九曲連環,陡峭險峻。
每一個彎道都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陷阱,等待著他們去挑戰。
車子在山路上艱難地行駛著,猶如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的小船,左右搖晃。車輪不斷地在凸起的石塊和凹陷的泥坑上碾壓過去,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車內的三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被顛得東倒西歪,腦袋不停地撞在座椅靠背上,又被彈回來,好似隨時都會被搖成豆腐腦。
王大強緊緊握著方向盤,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狹窄而又崎嶇的道路,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方向盤上。
王小強則雙手緊緊抓住車門的把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臉上寫滿了緊張與恐懼。
宋帕坐在後座,雖麵色平靜,但也不得不緊緊抓住扶手,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好不容易,在曆經了兩個小時如噩夢般的顛簸後,車子終於緩緩從山頂開到了村子裡。
王大強將車停穩,長舒了一口氣,轉頭好奇地看向坐在後座的宋帕,問道:“宋師傅,這路如此難走,您平常難道都是靠走路上下山嗎?
這麼遠的距離,那不是得走上好久才能到山頂啊?”
宋帕神色淡然,似乎對這樣的艱難路途早已習以為常,毫不在意地說道:“平常我大多都在山頂潛心修法。
若不是有人需要找我做法事,我一般不會輕易離開。
像你們這樣開車來接我的情況倒是常見,要是沒什麼要緊事,我基本上都不會出門,整日都在山頂專注修法。”
王大強點了點頭,又忍不住說道:“那宋師傅,您看這村子怎麼不把公路修到山頂呢?
要是修通了,出行也能方便不少啊。”
宋帕聽聞,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與落寞,緩緩說道:“唉,還不是因為村裡麵實在沒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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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牛頭村,在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窮。
年輕人和青壯年為了討生活,都紛紛出去打工了,村子裡剩下的大多都是老弱婦孺,哪裡有能力去修路呢。”
他目光望向車窗外,看著那熟悉而又略顯破敗的村子,繼續說道:“更何況,這修路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哪能一朝一夕就完成。
咱們這裡地處偏僻,交通又不發達,簡直就是窮鄉僻壤,外人都不願意來。
時間一長,好多年輕人都搬走了,村子也漸漸變得冷冷清清。
如今,這裡幾乎處於半封閉狀態,貧窮落後的狀況一直難以改變。”
宋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村子現狀的無奈,又飽含著深深的眷戀,“我在這村子裡長大,生活了幾十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了。
即便村子如此貧窮落後,我還是舍不得離開。”
王大強和王小強兄弟倆聽著宋帕的講述,不禁感慨萬千。
在這個科技飛速發展、社會日新月異的2025年,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還有如此貧窮落後的村子,仿佛時間在這裡停滯了一般。
兄弟倆對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對這個村子和宋帕的生活,多了幾分同情與理解。
王大強穩穩地握著方向盤,按照宋帕的指引,駕車朝著一個名為蛤蟆洞的山頭駛去。
從村子離開後,路況總算是好了些,平坦的水泥路讓車子行駛得順暢不少。
然而,隨著不斷前行,車子又漸漸從繁華大道拐入了偏僻小路,道路兩旁的景象愈發荒涼。
車子就這樣開了好幾個小時,仿佛在穿越一片無儘的荒野。
終於,前方的路戛然而止,被叢生的野草和茂密的樹林阻斷,車子再也無法繼續前行,他們隻能選擇步行。
王大強和王小強兄弟倆無奈地對視一眼,隻得從汽車後備箱中拿出兩把柴刀。
看著眼前那密密麻麻、幾乎與人等高的野草,他們深吸一口氣,握緊柴刀,開始艱難地開路。
此時,宋帕則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羅盤。
那羅盤看起來古樸厚重,指針在中央微微顫動,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宋帕雙手掐訣,嘴裡念念有詞,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與這天地間的神秘力量對話。
兄弟倆一邊奮力開路,一邊不時轉頭看向宋帕,按照他的指引,緩緩朝著蛤蟆洞的方向走去。
這蛤蟆洞,山如其名,從半空中往下看,就恰似一隻巨大的蛤蟆趴在地上,正咕咕叫著,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神秘。
兄弟倆一路上披荊斬棘,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臉上也被枝葉劃出了一道道細微的血痕。
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找到合適的風水寶地,完成老祖宗的起棺遷葬。
終於,在一番艱苦跋涉後,他們按照宋帕的指示,來到了宋帕手下惡鬼挑選的風水寶地——蛤蟆洞。
三人此時都累得夠嗆,渾身上下被汗水濕透,仿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大師,你看這位置咋樣?”王大強喘著粗氣,滿懷期待地問道。
宋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背包裡拿出一麵旗子,用力插在地上。
旗子在微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宣告著他們的到來。宋帕抬頭看了看山頂的方向,說道:“走,我們還要往上爬。
這裡看不到全部的風水穴位,隻有來到山頂俯瞰,才能一覽眾山小,看清這風水的全貌。”
說罷,三人又吭哧吭哧地往山頂爬去。這爬山的路可遠比之前的更為艱難,陡峭的山坡上滿是崎嶇的石塊和茂密的荊棘,每邁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特彆是王大強兄弟倆,平日裡養尊處優,缺乏鍛煉,此刻爬了這麼遠的路,隻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整個腿都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每走一步都要費好大的勁。
“大師,我們休息一會吧。真的爬不動了。”王小強可憐巴巴地望著宋帕,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好。”宋帕也累得不輕,他拿出水瓶,擰開瓶蓋,猛灌了幾口水,滋潤了一下乾裂的嘴唇。
隨後,他又拿著羅盤,在周圍仔細地查看風水地脈。
隻見他時而蹲下身子,將羅盤貼近地麵,時而又站起身來,四處張望,神情專注而嚴肅。
兄弟倆則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吭哧吭哧”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響亮。
王小強有氣無力地說道:“哥,太累了。我都走不動路了。”
王大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鼓勵道:“老弟,為了我們老祖宗能早點起棺遷葬,繼續保佑我們王家,吃這點苦算什麼。
再堅持堅持,我們一定能行的。”王小強聽了哥哥的話,咬了咬牙,點了點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鬥誌。
休息片刻後,三人又鼓起勇氣,繼續朝著山頂艱難地攀爬而去,在這片神秘的山林中,他們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卻又帶著一種不屈的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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