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讚林沒吭聲,手裡的動作卻沒停,一把把抓起那些汙穢的垃圾,扔進旁邊的垃圾袋裡。
烏鴉也悶頭乾活,隻是攥著垃圾的手緊了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那女人嫌味道難聞,皺著眉往後退了幾步,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真是賤骨頭,就適合乾這種活……要不是家裡的傭人請假了,才輪不到你們這些下等人碰我家的東西……”
就在她轉身準備回屋躲避臭味時,阿讚林突然動了。
他像一道殘影,右手成刀,快準狠地劈在女人的後頸上。女人連哼都沒哼一聲,眼睛一翻就軟倒下去。
烏鴉反應極快,立刻掀開腳邊的垃圾桶蓋子——這垃圾桶是特製的大號款,深不見底。
兩人合力把暈過去的女人抬起來,“咚”地一聲塞進桶裡,裡麵的餿水和爛菜葉濺了她一臉,頭發上還掛了片爛葉子。
“正好讓她嘗嘗自己說的‘低賤’滋味。”
烏鴉冷笑一聲,拿出鎖,“哢噠”一聲把桶蓋鎖死。
處理完女人,兩人拍了拍手,轉身走向彆墅主樓。
雕花的木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客廳裡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牆上掛著價值不菲的油畫,茶幾上擺著銀質茶具,處處透著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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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倒是會享受。”烏鴉隨手拿起一個鍍金相框,裡麵是女人和一個中年男人的合影,兩人笑得一臉得意。
阿讚林沒心思看這些,他徑直走向二樓,手指在牆壁上輕輕敲擊——剛才清理下水道時,他注意到這棟彆墅的格局不對勁,承重牆的位置很奇怪,像是藏著什麼。
果然,在主臥的衣櫃後麵,他摸到了一塊鬆動的木板。
“找到了。”阿讚林掀開木板,裡麵是個暗格,放著一遝遝現金,還有幾本賬本,上麵記著密密麻麻的數字,隱約能看到“偷稅”“洗錢”的字眼。
烏鴉湊過來看了一眼,眼神一凜:“果然有問題。”
兩人快速翻查,又在書房的保險櫃裡找到更多證據——偽造的合同、賄賂官員的轉賬記錄,甚至還有幾盤加密的錄像帶。
“這女人不僅囂張,還是個蛀蟲。”烏鴉把證據塞進背包,“這下有她好受的了。”
阿讚林點點頭,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垃圾桶安安靜靜地放在後院,像個不起眼的雜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剛才她不是說下等人隻配服務有錢人嗎?
現在,就讓她在垃圾裡好好‘服務’吧。”
隻見倆人開始在彆墅內尋找戰利品
兩人正蹲在書房翻找保險櫃,忽然聽見院子裡傳來“汪汪——”的狂吠,聲音低沉渾厚,帶著野獸般的凶戾。
“不好!”烏鴉猛地起身,剛抄起牆邊的鋼管,就見兩道棕黑色的影子撞破玻璃門,帶著腥風撲了過來——是兩隻半人高的狼狗,毛發倒豎,獠牙外露,涎水順著嘴角滴在地毯上,眼睛紅得像要吃人。
“他娘的,還來兩隻畜牲!”阿讚林罵了一聲,反手從後腰摸出改裝手槍,不等狼狗撲到近前,抬手就是兩槍。
“砰砰!”子彈精準地擊中左邊狼狗的前腿,那狗痛得嗷嗷慘叫,卻更瘋了似的蹦躂著往前衝。
烏鴉也不含糊,鋼管橫掃過去,正中右邊狼狗的下巴,隻聽“哢”的一聲脆響,那狗嗚咽著歪倒在地。
不等它爬起,烏鴉上前一腳踩住它的脖頸,手裡的槍抵著天靈蓋,又是一槍:“給老子老實點!”
阿讚林那邊,受傷的狼狗還在掙紮,他眼神一狠,槍口下移,對著狗腹連開三槍。
“砰砰砰”幾聲過後,狼狗終於癱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血漬很快浸濕了華麗的波斯地毯。
“走,三樓看看!”阿讚林踹開狼狗的屍體,臉上濺了點血也毫不在意。
三樓比樓下更顯奢靡,主臥裡擺著巨大的鎏金梳妝台,上麵堆滿了鑽石項鏈、翡翠手鐲,牆角的保險櫃敞開著,裡麵的金條閃得人眼睛發花。
“我靠,這肥婆真能藏!”烏鴉抓起一把金手鐲塞進帶來的黑色垃圾袋裡,叮當作響。
阿讚林也沒閒著,將梳妝台上的珠寶一股腦掃進袋子,又扯下牆上掛著的鑽石掛墜畫:“動作快點,彆磨蹭!”
兩人像瘋了一樣搜刮,衣櫃裡的貂皮大衣、床頭櫃裡的現金、甚至水晶燈上的寶石墜子都沒放過。
不到一個小時,原本富麗堂皇的三樓就變得狼藉不堪,幾個大垃圾袋被塞得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全是金銀珠寶。
“差不多了。”烏鴉拎了拎袋子,估摸著夠沉,“再不走該被人發現了。”
阿讚林最後掃了一眼滿目瘡痍的房間,踹了踹牆角的古董花瓶,碎片四濺:“走,
兩人各拎著兩個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袋口被重物墜得往下墜,勒得手指生疼。
裡麵的金銀珠寶和金條相互碰撞,發出沉悶的“哐當”聲,聽著卻比任何音樂都讓人提神——這點累算什麼?
這些東西夠普通人活幾輩子了。
他們快步走到彆墅門口,阿讚林抹了把額頭的汗,衝烏鴉甩了個眼色:“我去開車。”
烏鴉點點頭,將垃圾袋往地上一放,開始警惕打量周圍的情況
阿讚林很快將那輛改裝過的特警車開了過來,輪胎碾過碎石路發出“嘎吱”聲。
兩人默契地分工,一人搬兩袋,動作麻利地將垃圾袋扔進後備箱。接著把垃圾桶也拖了過來,倆人合力才把垃圾桶抬上特警車。
瑪德這死肥婆真重。
“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後備箱裡立刻傳來密集的碰撞聲,像是在為這場“收獲”喝彩。
烏鴉跳上副駕,扯掉沾著灰塵的手套,從後視鏡裡瞥了眼那棟還亮著燈的彆墅——女人的珠寶盒被翻倒在地上,鑽石戒指滾到了樓梯縫裡,牆上的名畫被扯走,隻留下空蕩蕩的畫框。
“走了。”阿讚林踩下油門,特警車猛地竄了出去,輪胎卷起一陣塵土。
車窗外,彆墅的燈光越來越遠,很快就縮成一個模糊的光點。
烏鴉靠在椅背上,把玩著剛從袋裡摸出的一枚藍寶石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桀驁的笑:“這肥婆藏的東西真不少。”
阿讚林瞥了眼導航,冷哼一聲:“東京這地方,表麵光鮮,暗地裡藏汙納垢的多了去了。”
他打了把方向盤,車子拐進一條僻靜的高速,“不過話說回來——”他掃了眼後視鏡,語氣裡帶著不加掩飾的狂傲,“這東京亂不亂,還得看咱們哥倆的心情。”
等咱倆回去了好好審問一下這肥婆。看看還能不能榨出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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