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老子繼續打!”
其他鬼子鬼魂見狀,嚇得瑟瑟發抖,縮在後麵不敢上前。
被打的鬼魂連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嘴裡用生硬的中文喊著:“前輩……我錯了……我錯了……饒命……”
王建國這才停下手,喘了口氣:“你們這些小鬼子,就是欠收拾!”他掃過那些縮成一團的鬼魂,厲聲喝道,“都給我老實點!不然這柳條可不認人!”
鬼魂們嚇得連連點頭,再不敢有半點異動。
劉清玄走上前,對王建國道:“好了,先彆打了。留著他們還有用。”
他看著那些瑟瑟發抖的鬼魂,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既然他們當年欠了債,今晚,就該讓他們好好還一還了。”
夜風吹過公墓,燭火依舊搖曳,王建國手裡的柳條還在微微晃動,那些鬼子鬼魂則乖乖地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整個公墓一晚上都沒消停,鬼哭狼嚎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寂靜的夜裡傳出老遠。
王建國和劉清玄手裡的柳條就沒停過,“啪啪”的抽打聲混著鬼子鬼魂的慘叫,成了這片荒坡上唯一的“熱鬨”。
那些鬼子鬼魂被打得東躲西藏,抱頭鼠竄,卻怎麼也逃不出法壇的範圍。
有的想往墓碑後鑽,剛靠近就被無形的屏障彈回來;有的想化作黑煙溜走,柳條一抽,黑煙就像被點燃的油,“騰”地冒起青火,疼得它們嗷嗷直叫。
一個個鬼魂被抽得魂體黯淡,隻能乖乖跪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渾身瑟瑟發抖。
有個年紀稍大的鬼子鬼魂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做了鬼還得挨揍,這也太欺負“鬼”了……
這話偏巧被王建國聽見了——他雖聽不懂鬼語,卻能從對方怨毒的眼神裡看出不服。
“你特麼的,老子讓你說話了嗎?”王建國火氣又上來了,掄起柳條就抽了過去,“看來還是打得輕,沒讓你記住疼!”
“啪!”柳條抽在那鬼魂身上,竟發出“滋啦”的聲響,像是滾燙的烙鐵燙在了皮肉上。
那鬼魂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魂體劇烈扭曲,每一寸都像是被烈火灼燒,疼得它在地上打滾,嘴裡胡亂喊著求饒的話,連日語都忘了說。
周圍的鬼魂看得眼皮直跳,嚇得縮成一團,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連公墓裡最橫的那個“鬼王”——一個當年帶兵屠過村的日本軍官鬼魂,此刻也沒了往日的凶性。
它被劉清玄用桃木劍指著眉心,抽得魂體都快散了,隻能像條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前爪鬼魂虛化的手)不停扒拉著地麵,像是在搖尾乞憐,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軟話。
“服了沒?”王建國喘著氣,用柳條指著那鬼王。
鬼王連忙點頭,腦袋磕得“咚咚”響,額頭都快碰到地麵了。
劉清玄收起桃木劍,冷冷道:“記住了,今晚不是讓你們來投胎的。
欠了債,就得還債。”他看了眼天色,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差不多了,該讓這些‘東西’做點正事了。”
王建國扔掉手裡的柳條,掏出幾張符咒,往地上一撒:“都給我起來!誰敢偷懶,就不是抽幾下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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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鬼魂哪敢違抗,連忙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一個個垂頭喪氣,再沒了半分當年的囂張。
陽光快要升起,王建國和劉清玄對視一眼,開始念起新的咒語——這些被打服的鬼子鬼魂,很快就會成為對付九菊一派的“利器”。
公墓裡的慘叫漸漸平息,隻剩下滿地的符灰和被打散的陰氣。
王建國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望著遠處的山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鬼子,欠我們的,該一點點還了。
廢棄醫院的大廳裡,陰氣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凝聚,阿讚林盤腿坐在三個屍傀母體前,雙手結印,口中不斷念誦著晦澀的黑法經咒。
“嗡嗡嗡”的咒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力量,讓空氣都泛起細微的漣漪。
三個屍傀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周身縈繞著濃鬱的黑氣,這些黑氣正被它們緩緩吸入體內,原本青黑的皮膚竟泛起一絲詭異的油光。
整個醫院裡的陰氣像是找到了歸宿,源源不斷地湧向屍傀,連牆角的蛛網都在這股力量的牽引下微微顫動——這棟廢棄建築裡的陰邪之氣,幾乎被它們吸乾了。
“蘇大師,吃飯了!”烏鴉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進來,袋子裡裝著剛買的便當,還冒著熱氣。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傀,忍不住咋舌,“這仨玩意兒看著更邪乎了,剛才我在門口都感覺後背發涼。”
阿讚林緩緩收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成了。”他踢了踢旁邊的屍傀,“這三個母體已經加持完成,現在就算大白天出去,陽光也傷不了它們分毫。”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狠厲:“尋常武器根本破不了它們的身,除非對方動用火箭彈這種重家夥,不然誰來都白搭。”
兩人簡單地坐在台階上吃了便當,米飯混著醃菜的味道衝淡了些許屍臭。
吃完飯,阿讚林拍了拍手:“走,我們離開這裡。這醫院已經沒用了。”
烏鴉點點頭,和阿讚林一起將三個屍傀搬到貨車後備箱——屍傀雖然沉重,但兩人合力抬動倒也不算費勁。
關上車門,阿讚林發動引擎,貨車“突突”地駛出了廢棄醫院,朝著市區的方向開去。
“蘇大師,接下來我們去哪?”烏鴉扒著車窗往外看,路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阿讚林轉動方向盤,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去人多的地方。”
“人多的地方?”
“對,”阿讚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車站、遊樂場、學校……嘿嘿嘿,越熱鬨越好。”
他瞥了一眼後視鏡裡的後備箱,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上演的混亂:“好戲該開始了。
我倒想看看,這些小鬼子瞧見這些刀槍不入的屍傀時,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是嚇破膽,還是哭著喊著求饒?”
貨車一路疾馳,朝著東京最繁華的區域開去。
車窗外的景象從荒涼的郊區變成了密集的樓房,行人的歡聲笑語透過車窗傳進來,卻絲毫衝淡不了車廂裡的戾氣。
烏鴉看著阿讚林的側臉,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比那些屍傀更可怕——他的瘋狂裡,藏著一股不計後果的決絕。
但他沒再多問,隻是握緊了手裡的方向盤,心裡隱隱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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