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酒鬼阿生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62章 酒鬼阿生(2 / 2)

“不……不用……”阿生連連擺手,心裡莫名發慌,“我……我很快就到了……”他咬著牙往前挪,可走了半天,眼前還是那幾棵熟悉的老槐樹,樹影扭曲著,像張牙舞爪的鬼影。

“奇了怪了……”阿生揉了揉發沉的腦袋,酒意翻湧上來,頭更暈了,“怎麼……走不出去?”

“我都說了,你喝多了。”

那女子不知何時又站在了不遠處的樹下,霧氣繚繞在她周身,裙擺像水波一樣輕輕晃動,卻不見她的腳沾地,“去我家喝口水解解酒,你非不信。

你看,走了半天還在原地轉圈圈。”

阿生心裡咯噔一下,後頸的汗毛猛地豎了起來。

他這才發現,剛才吐在樹根下的汙穢,此刻就在自己腳邊——他果然沒動過地方。

“美女……這大晚上的,你不回家,不怕……不怕有色狼啊?”

阿生強裝鎮定地笑了兩聲,笑聲在林子裡空蕩蕩地回蕩,顯得格外突兀。

“哦?色狼?”女子輕輕歪頭,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弧度,“不怕。

這朗朗乾坤,怕什麼色狼?”她的聲音裡沒有溫度,像是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

“對了美女,你叫什麼名字?”阿生試圖轉移注意力,腳下卻像被釘住了一樣,“我叫吳生,你叫我阿生就可以了。”

“我啊……”女子的聲音拖得長長的,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叫羅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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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好名字……”阿生的腦子越來越沉,那甜膩的香味更濃了,熏得他眼皮打架。

“走吧,去我家喝杯茶醒醒酒。”羅小曼朝他伸出手,指尖蒼白得沒有血色,“我就住在隔壁村,不遠的。”

阿生盯著她的手,心裡有個聲音在尖叫:不能去!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像是被什麼東西勾住了魂。

他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哦”,竟真的跟著羅小曼往樹林深處走去。

霧氣越來越濃,遮沒了來時的路,也遮沒了天上的星月。四周靜得可怕,隻有兩人的腳步聲——不,仔細聽,隻有阿生一個人的腳步聲,羅小曼走在前麵,輕飄飄的,像一片沒有重量的影子。

阿生的後頸總感覺有目光在盯著,他想回頭,脖子卻硬得轉不動。

他不知道,自己跟著的,根本不是什麼鄰家女子,那甜膩的香味裡,藏著的是勾魂攝魄的迷藥;那柔美的聲音下,裹著的是等待了百年的饑餓。

而所謂的“隔壁村”,從來就不在人間。

阿生像被牽線的木偶,迷迷糊糊地跟著羅小曼走,腳下的路越來越濕滑,空氣中那股甜膩的香味混著泥土的腥氣,濃得化不開。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亮起兩點昏紅的光,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幢孤零零的瓦房,門口掛著兩個紅燈籠,紅得像血,在夜風中搖搖晃晃,映得牆皮上斑駁的黴痕像一張張扭曲的臉。

這房子看著有些年頭了,木門漆皮剝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頭,門楣上掛著的褪色紅綢,像一縷縷絞在一起的頭發。

羅小曼推開木門,“吱呀”一聲,門軸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像有人在耳邊磨牙。

“隨便坐。”羅小曼的聲音輕飄飄的,她轉身走進裡屋,很快端著一個缺了口的粗瓷茶壺出來,給阿生倒了杯茶。

茶水渾濁,上麵漂著一層細碎的白沫,看著像泡了許久的陳茶。

阿生早已口乾舌燥,也顧不上許多,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茶水入喉,一股古怪的味道直衝腦門——像是燒過的香灰混著土腥味,刮得喉嚨發疼。

他咂咂嘴,隻當是自己喝多了酒,舌頭麻木了,沒往深處想,隨手將空杯放在桌上,杯底與桌麵碰撞,發出“當”的一聲脆響,在空蕩蕩的大廳裡回蕩。

大廳裡陳設簡單,一張掉漆的方桌,幾把搖搖晃晃的椅子,牆角堆著些看不清的雜物,蒙著厚厚的灰。

牆上掛著一幅泛黃的畫,畫中是個穿著古裝的女子,眉眼竟和羅小曼有幾分相似,隻是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看得人心裡發毛。

羅小曼緩緩坐在阿生對麵,燭光從她背後照過來,在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

她沒說話,隻是用那雙杏花眼盯著阿生,眼波流轉間,竟帶著幾分不屬於活人的僵硬。

“阿生,”她忽然開口,聲音比剛才更低柔,卻像冰錐似的鑽進耳朵,“你覺得我好看嗎?”

阿生被她看得心頭發慌,卻又忍不住盯著她的臉看——燭光下,她的皮膚白得像紙,嘴唇紅得異常,明明是極美的五官,湊在一起卻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

可酒勁還沒全過,加上那股奇異的香味還在作祟,他腦子裡暈乎乎的,隻覺得眼前的女子美得驚人。

“好……好看……”阿生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緊,“真漂亮……明眸皓齒,千嬌百媚……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他搜腸刮肚地想著形容美貌的詞,眼睛都看直了,嘴角甚至淌下一絲口水而不自知。

在他眼裡,羅小曼就是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子,美得讓他忘了身在何處,忘了心裡的不安。

羅小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卻沒達眼底,反而讓眼角的紋路顯得更深了些,像極了牆上那幅古畫裡的人。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她往前傾了傾身,燭光映在她瞳孔裡,沒有半點光亮,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

阿生這才注意到,她的指甲不知何時變得又尖又長,泛著青黑色的光,離自己的手腕越來越近。

而那杯喝下去的茶水,此刻在胃裡翻湧起來,不是酒勁的惡心,而是一種冰冷的、帶著腥氣的灼燒感,像吞了一把燒紅的香灰。

大廳裡的燭光忽然“劈啪”一聲爆了個燈花,牆上古畫中女子的眼睛,仿佛動了一下。

阿生的意識像被濃霧包裹,眼皮重得像粘了膠水,腦袋裡“嗡嗡”作響,身體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眼看就要一頭栽倒在地。

“小心。”羅小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她伸手攬住阿生的腰,指尖冰涼的觸感透過襯衫滲進來,讓阿生打了個寒顫,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羅小曼抱著他,腳步輕飄飄地走向裡屋。裡屋的陳設更簡單,一張老舊的木床靠牆放著,床頭貼著早已褪色的雙喜剪紙,紅得發黑,像乾涸的血跡。

床上鋪著粗布被褥,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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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將阿生放在床上,阿生像一攤爛泥般陷進被褥裡,徹底昏睡過去,眉頭卻微微皺著,像是在做什麼不安穩的夢。

羅小曼站在床邊,幽幽地盯著他,忽然抬手一揮。沒有風,阿生襯衫的扣子卻“哢噠哢噠”地自動解開,露出年輕結實的胸膛。

她緩緩伸出手,那又尖又長的青黑色指甲在燭光下泛著冷光,輕輕劃過阿生的胸口。

指甲冰涼刺骨,像冰塊在皮膚上遊走,阿生的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卻沒能醒來。

“好年輕的小夥子……”羅小曼嘴裡不停呢喃,聲音又輕又柔,卻透著一股貪婪,“陽氣應該很足吧……好久沒有遇到這種陽氣這麼足的小夥子了……”

她說著,緩緩俯下身,長發垂落在阿生頸間,帶著一股陰冷的香氣。那抹紅得異常的嘴唇輕輕湊過去,觸碰到阿生的嘴唇。

就在接觸的瞬間,阿生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從他體內被抽離——那是他年輕氣盛的陽氣,此刻正化作一縷縷白色的霧氣,順著兩人相觸的嘴唇,緩緩流入羅小曼口中。

羅小曼閉著眼,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嘴角卻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她懂得細水長流,沒有急於一下子吸乾,隻是緩緩汲取著,像品嘗一杯珍藏多年的佳釀。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阿生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呼吸也微弱了幾分。

羅小曼靠在他身上,冰涼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忽然發出一陣“咯咯咯”的笑聲,那笑聲尖銳而怪異,像老鴰在夜裡啼叫,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讓姐姐好好犒勞你……”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幽光,“姐姐不白吸你的陽氣……”

此時的阿生還在呼呼大睡,對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

他隻覺得渾身越來越冷,那種冷不是天氣的涼,而是從骨頭縫裡滲出來的寒意,仿佛整個人泡在冰水裡,連血液都快要凍結。

他縮了縮身子,往被褥裡鑽了鑽,卻怎麼也驅散不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冰涼。

窗外的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照進來,落在羅小曼蒼白的臉上,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驚人,像兩盞引魂的鬼火。

而床上的阿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這百年老鬼的“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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