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倒黴的阿威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85章 倒黴的阿威(1 / 2)

早飯過後,義莊裡很快安靜下來。

四目道長和卡倫大主教簡單分了工,讓眾人輪流休息——畢竟夜裡要對付的是幾百年的老吸血鬼,必須養足精神。

陽光透過窗紙照在神像上,香爐裡的餘煙緩緩升騰,為這場短暫的休憩添了幾分安寧。

而此時的深山老林,山洞裡卻彌漫著壓抑的怒火。

十二個吸血鬼先祖圍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旁,湯姆斯垂首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清晨襲擊義莊的那位先祖猛地拍向岩壁,堅硬的石頭竟被拍出一道裂紋,他猩紅的眼睛裡滿是戾氣:“該死!沒想到教團的人來得這麼快!

我們剛破封,實力還沒恢複三成,這群蒼蠅就追了過來!”

另一個先祖冷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幾百年的怨毒:“幾百年了,從歐洲到東方,他們就像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我們躲到這偏僻角落,還是被他們嗅著味找來,簡直把我們當成了過街老鼠!”

“等我恢複全盛時期的力量……”為首的先祖緩緩站起身,鬥篷下的手攥得死死的,指甲幾乎嵌進掌心,“總有一天,我要帶著你們殺回梵蒂岡,把那教皇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讓整個教團都嘗嘗被血洗的滋味!”

“血……我們需要更多的血!”最年輕的那位先祖舔了舔嘴角,眼中閃過貪婪,“隻有新鮮的血液才能讓我們快點恢複,才能撕碎那些臭蟲的喉嚨!”

他猛地轉頭,猩紅的目光落在武藤蘭身上,厲聲喝道:“還愣著乾什麼?

去給我找血!越多越好!”

“是!”武藤蘭連忙躬身應道,不敢有絲毫遲疑。他轉身對身後的忍者們使了個眼色,一群人迅速走到山洞外。

陽光下,他們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骨骼發出輕微的“咯吱”聲,轉眼間便化作一群巴掌大的蝙蝠,翅膀在陽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

這便是被先祖咬過的“好處”——他們雖不及先祖強大,卻擺脫了吸血鬼懼光的弱點,能在陽光下自由活動。

隻要不被銀子彈射中心臟,不被純銀十字架刺穿身體,尋常陽光根本傷不了他們。

“走!”武藤蘭所化的蝙蝠發出一聲尖嘯,帶著十幾隻蝙蝠朝著更遠的村鎮飛去。

它們的影子在林間穿梭,像一群黑色的箭,朝著那些尚未被波及的村落掠去——對這些新晉血族而言,此刻的陽光不再是威脅,而是狩獵的掩護。

山洞裡,先祖們看著它們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為首的那位緩緩閉上眼,開始吸收山洞裡殘存的陰氣:“等我們恢複力量,就是教團和那些東方道士的死期……”

陰影中,湯姆斯悄悄抬起頭,看著先祖們猙獰的側臉,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笑——他要的,正是這種混亂。

隻有讓先祖們與教團拚個兩敗俱傷,他才有機會成為真正的掌權者。

“武藤君,咱們往哪找血?”一隻蝙蝠在半空盤旋,用尖銳的聲音問道。

武藤蘭所化的蝙蝠在空中打了個旋,猩紅的小眼睛掃過下方的村落輪廓,心念電轉:“任家鎮附近不能去,教團的人肯定在那邊布了眼線,咱們硬碰硬討不到好。

往更遠的鎮子飛,越偏越好。”他扇動翅膀,“分頭行動,日落前在這裡彙合。”

“好!”十幾隻蝙蝠應聲散開,像黑色的雨點般飛向不同的方向。

武藤蘭獨自往東南方向飛,不知過了多久,下方出現一條鄉間小路,路邊擺著個西瓜攤。

攤前的遮陽傘下,一個中年男人躺在折疊椅上,腦袋歪在一邊,睡得正沉,嘴角還掛著口水——正是攤主阿威。

他昨晚在牌桌上熬了通宵,今早強撐著來出攤,困得眼皮都粘在了一起,連蒼蠅落在臉上都沒反應。

武藤蘭眼睛一亮,這可是送上門的獵物。

他悄無聲息地落在路邊的大樹後,身形一晃變回人形,黑色的衣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他左右看了看,路兩頭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頓時放下心來。

他放輕腳步,像貓一樣溜到阿威身後,猛地探身,尖利的獠牙對著阿威的後頸就咬了下去!“噗嗤”一聲,牙齒刺破皮膚,帶著麻痹毒素的唾液注入血管——這種毒素能暫時阻斷痛感,讓獵物在無知無覺中被吸乾血液。

阿威隻是哼唧了一聲,腦袋歪得更厲害,依舊沒醒。

武藤蘭貪婪地吮吸著,感受著溫熱的血液順著喉嚨流淌,體內的力量又充盈了幾分,眼中閃過滿足的紅光。

就在這時,路那頭傳來腳步聲,一個穿藍布褂子的年輕人提著布袋子走過來,正是回春堂的藥師方正。

他本想來買個西瓜解解暑,剛走到攤前,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咬著阿威的脖子,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大喊:“乾什麼!你在做什麼!”

武藤蘭渾身一僵,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對上方正驚恐的臉。

他心裡咯噔一下,暗罵一聲倒黴,哪裡還敢戀戰,鬆開嘴轉身就跑,身形幾個起落就鑽進了路邊的樹林,眨眼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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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這才敢跑過去,隻見阿威後頸上赫然留著四個血洞,血珠正往外滲,臉色白得像紙,嘴唇發青,氣若遊絲。

“老板!老板!醒醒!”方正使勁拍著阿威的臉,急得滿頭大汗。

阿威艱難地睜開眼,眼神渙散,嘴裡嘟囔著:“……牌……我胡了……”他晃了晃腦袋,隻覺得渾身發軟,像被抽走了骨頭,“我……我這是咋了?

大白天的……撞鬼了?”

“彆說話了!我帶你去回春堂!”方正也顧不上西瓜攤了,半扶半抱地架起阿威就往鎮上跑。

阿威渾身癱軟,幾乎是被拖著走,後頸的血順著衣領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一串暗紅的印記。

回春堂的門被“砰”地推開時,二叔公正坐在藥櫃前碾藥,聽到動靜,他放下手裡的銅碾槽,緩緩站起身。

這位老板兼坐堂郎中約莫五六十歲,滿頭銀發梳得整整齊齊,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中式布衣漿洗得筆挺,雖有了些年紀,眼神卻清亮得很,透著一股沉穩乾練說是五六十歲,那股精氣神倒像三十出頭的小夥。

“方正,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啥時候能改改?”二叔公看著跌跌撞撞衝進來的方正,眉頭微蹙,“多大的事,值得你咋咋呼呼的?

年輕人,沉穩為要。”

“二叔公!這次真是大事不好了!”

方正顧不上擦汗,半扶半拽地把阿威拖到堂屋中央,急得臉都紅了,“我剛去路邊買西瓜,就看見一個黑衣人趴在阿威老板脖子上啃!

我一喊,那人才跑了!您快看他脖子!”

說著,方正小心地撩起阿威汗濕的衣領。

二叔公戴上老花鏡,湊近一看,瞳孔猛地一縮後頸處赫然留著四個細小的血洞,洞口邊緣泛著詭異的青黑,血珠正絲絲往外滲。

“哐當!”二叔公那隻用了十幾年的不鏽鋼茶杯沒拿穩,掉在地上滾了幾圈,茶水潑了一地。

“快!快把他抬到裡屋病床上!”

二叔公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哪還有剛才的從容。

裡屋的小護士聽到動靜,也急匆匆跑了出來,看到阿威脖子上的傷口,嚇得“呀”地一聲捂住嘴,臉色發白——她在回春堂待了三年,見過刀傷、摔傷,卻從沒見過這樣規整又詭異的牙洞。

方正和護士合力把阿威抬到病床上,二叔公趕緊上前,手指搭在阿威的腕脈上。

片刻後,他眉頭擰成個疙瘩,又翻了翻阿威的眼皮,摸了摸他的皮膚,臉色越來越沉。

“這……這老板腎虛啊,看這樣子,怕是房事過度虧了本……”二叔公突然冒出一句。

“哎呀二叔公!”方正急得直跺腳,“都這時候了您還說笑話!

他這是被人咬了!您快想想辦法救人啊!”

二叔公這才收起玩笑的神色,倒吸一口涼氣,指著那四顆牙洞沉聲道:“你以為我在說笑。

這傷口看著小,邪性得很。你看這牙印間距,又尖又深,絕不是尋常野獸能留下的。

而且他這脈息,虛浮得像風中殘燭,血氣虧得厲害,就像……就像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抽走了大半精血。”

他用棉簽蘸了點傷口滲出的血,放在鼻尖聞了聞,眉頭皺得更緊:“這血裡帶著股陰寒氣,怕是沾了不乾淨的東西。

這可不是尋常外傷,難辦,難辦啊……”

小護士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忍不住問:“二叔公,那……那還有救嗎?”

“方正,去後堂香爐取些香灰,混上糯米,再取十克朱砂粉,三樣放一起攪勻了拿來。”

二叔公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裡翻出一次性手套戴上,眼神裡沒了半分玩笑的意思。

“好嘞!”方正不敢耽擱,轉身就往後堂跑。回春堂後堂有間專門的供奉室,裡麵設著法壇,三清祖師爺的神像擺在正中,香爐裡插著三炷香,煙氣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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