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條子來了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99章 條子來了(1 / 2)

西九龍的“夜色”夜總會,是這片地界最紮眼的存在。

鎏金的招牌在霓虹燈裡閃得晃眼,門口的泊車小弟穿著紅色馬甲,正弓著腰給一輛賓利開車門。勞斯萊斯、邁巴赫、蘭博基尼……一水兒的豪車在路邊排開,車牌不是連號就是特殊數字,一看就知道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道上的堂主、撈偏門的富豪、甚至偶爾有穿西裝的議員,都愛往這裡鑽。

夜總會裡更是另一番天地。走廊鋪著厚厚的紅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牆上掛著半裸的外國模特海報,空氣裡混著香水、酒精和雪茄的味道,暖昧又奢靡。

震耳的舞曲從各個包間裡滲出來,和走廊裡服務生的腳步聲、客人的調笑聲攪在一起,像一鍋沸騰的欲望濃湯。

三樓最裡麵的包間,門是實心紅木做的,外麵守著兩個穿黑西裝的壯漢,耳麥裡時不時傳來動靜,眼神銳利得像鷹,但凡有人靠近,都會被他們用眼神釘在原地。

這是烏鴉的專屬包間,今晚剛辦完蔣天生的葬禮,他特意叫了幾個心腹來“放鬆”,實際上是在敲定下一步的地盤劃分。

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兩個保鏢皺起眉,剛想喝止,就見光頭強帶著十幾個兄弟跌跌撞撞地衝過來——這群人個個鼻青臉腫,有的胳膊脫臼了用布條吊著,有的額頭上纏著血繃帶,最慘的一個被人打破了嘴唇,血沫子順著下巴往下滴,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西九龍猛將”的樣子。

“快!快叫老大!出事了!天大的事!”光頭強嗓子都喊劈了,指著包間門直哆嗦,金鏈子歪在脖子上,沾著泥和血,看著狼狽又滑稽。

保鏢對視一眼,沒敢怠慢——能讓光頭強嚇成這樣,肯定不是小事。

其中一個抬手拉開門栓,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裡麵的音樂和笑聲像潮水般湧出來。

包間裡亮得晃眼,水晶燈折射出七彩的光,照在一群扭動的男男女女身上。

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女正圍著烏鴉撒嬌,有的給他喂水果,有的給他點煙,卡座上擺滿了洋酒和果盤,空氣中飄著可卡因的甜腥味。

烏鴉穿著件黑色絲綢襯衫,領口敞開兩顆扣子,露出胸口的狼頭紋身,正眯著眼靠在沙發上,手指在一個舞女的腰上輕輕打著節拍,神情慵懶又囂張。

“烏鴉哥!不好了!”光頭強連滾帶爬地衝進去,差點被地毯絆倒,身後的兄弟擠在門口,個個麵帶驚恐。

包間裡的音樂戛然而止,舞女們嚇得往旁邊躲,幾個心腹堂主也坐直了身子,眼神警惕地看向光頭強。

烏鴉慢慢睜開眼,眼底的戾氣像藏在棉花裡的針,瞬間紮了出來。

“慌什麼?”烏鴉的聲音不高,卻讓整個包間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被狗追了?”

“比被狗追還糟!”光頭強咽了口唾沫,急得語無倫次,“洪興的人……他們抄家夥往咱們這邊來了!

我們剛才去掃他們的修車行,本來快得手了,結果陳浩南帶著幾十號人殺出來,個個拿著砍刀鋼管……兄弟們被打得……被打得快站不住了!”

他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又指了指身後的兄弟:“您看!這都是他們打的!

陳浩南還讓我帶句話……”

“什麼話?”烏鴉的手指停在舞女腰上,關節微微收緊。

“他……他說讓您洗乾淨脖子等著他……”光頭強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操!”烏鴉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旁邊的舞女嚇得尖叫一聲。他抓起桌上的一瓶軒尼詩,狠狠砸在地上,“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酒液在地毯上暈開一灘深色的汙漬。

“他娘的陳浩南!一個靠著蔣天生施舍才混上堂主的小癟三,也敢跟我叫板?

烏鴉的眼睛紅得像要滴血,狼頭紋身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仿佛要從皮膚裡跳出來,“洗乾淨脖子?我看該洗脖子的是他!”

“烏鴉哥息怒!”旁邊的吳誌偉連忙站起來,遞上一根煙,“陳浩南這是狗急跳牆,咱們沒必要跟他置氣。”

“置氣?”烏鴉一把打開他的手,煙掉在地上,“他砸了我的人,還敢放這種屁,這是騎在咱們東興頭上拉屎!

今天要是不把他的囂張氣焰打下去,以後阿貓阿狗都敢來啃咱們一口!”

他環視全場,聲音陡然拔高:“兄弟們!抄家夥!”

“是!”包間裡的堂主和手下立刻應聲,紛紛從沙發底下、櫃子後麵摸出家夥——砍刀、鋼管、甚至還有兩把短銃,瞬間把剛才的奢靡氣衝得一乾二淨,隻剩下肅殺的戾氣。

“烏鴉哥,要不要通知其他堂口的兄弟?”雷耀陽站起身,手裡拎著把開山刀,刀身閃著寒光,“陳浩南敢帶人過來,肯定不止幾十號人。”

“通知!讓尖沙咀、油麻地的兄弟全部往這邊集合!”烏鴉一邊係襯衫扣子,一邊往外走,黑色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發出“咯吱”的聲響,“我倒要看看,陳浩南有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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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在這‘夜色’夜總會,把洪興的臉徹底踩在腳下!”

光頭強看著烏鴉的背影,剛才被打出來的恐懼瞬間被血性取代,他抹了把臉上的血,撿起地上的一根鋼管:“烏鴉哥等等我!我跟他們拚了!”

“帶上你的人,去後門守著!”烏鴉頭也不回,“彆讓洪興的雜碎從後麵偷襲!”

“明白!”光頭強帶著兄弟們往後門跑,雖然個個帶傷,卻透著股豁出去的狠勁。

包間裡的舞女早就嚇得躲進了廁所,水晶燈依舊在晃,卻照不亮任何人臉上的表情。

吳誌偉看著滿地的狼藉,眉頭皺了皺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陳浩南不是衝動的人,怎麼會突然帶人殺過來?

“彆想了,乾就完了!”雷耀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一把刀塞到他手裡,“今天要麼咱們把洪興踩死,要麼就被他們踩死,沒第三條路!”

吳誌偉握緊刀,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夜總會門口,泊車小弟早就跑得沒影了,隻剩下那些豪車孤零零地停在路邊,像一座座冰冷的墓碑。

烏鴉站在台階上,看著遠處街道口隱約晃動的人影和車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陳浩南那張欠揍的臉,還有那句“洗乾淨脖子等著”多少年了,沒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兄弟們,讓洪興的人看看,誰才是香港的話事人!”烏鴉舉起手裡的砍刀,刀身在路燈下閃著冷光。

“殺!殺!殺!”身後的兄弟們齊聲嘶吼,聲音震得夜總會的玻璃都在顫。

西九龍的夜風裹著夜總會的霓虹,在街口打著旋。烏鴉站在“夜色”夜總會的台階上,手裡的開山刀被攥得發燙,刀刃映著他眼底的凶光。

身後的兄弟黑壓壓站了一片,足有上百號人,個個手裡拎著家夥,鋼管敲擊掌心的“咚咚”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瘮人。

東興的人胳膊上都纏著白布條——這是烏鴉剛定下的記號,免得混戰中傷了自己人。

“都精神點!”烏鴉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唾沫星子濺在台階上,“等會兒見了洪興的雜碎,彆跟他們廢話,往死裡砍!誰砍得多,今晚的賬我包了!”

“好!”兄弟們齊聲應和,士氣陡然拔高。

光頭強站在最前麵,雖然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眼神卻透著股複仇的狠勁,手裡的鋼管被他磨得發亮。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十幾輛白色麵包車像脫韁的野馬,沿著街道直衝過來,輪胎摩擦地麵的尖叫刺破了夜空。

車還沒停穩,就聽得裡麵傳來陳浩南的吼聲:“動手!給老子往死裡乾!”

“吱——嘎!”麵包車在夜總會門口猛地刹住,輪胎冒著白煙,車身還在劇烈晃動。

車門“哐當”一聲被踹開,緊接著,烏泱泱的人群像潮水般湧了下來——全是洪興的人,黑t恤、牛仔褲,有的光著膀子,露出滿身猙獰的紋身,手裡的砍刀、鋼管在路燈下閃著寒光。

為首的正是陳浩南,他穿著件黑色皮夾克,沒拉拉鏈,露出裡麵印著“洪興”二字的t恤,手裡拎著把西瓜刀,刀身足有半米長。

他一眼就瞥見了台階上的烏鴉,眼神像刀子似的剜過來:“烏鴉!你爺爺我來了!敢不敢下來單挑?”

“單挑你媽!”烏鴉怒罵一聲,揚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

“殺!”東興的人像開閘的洪水,從台階上湧了下去,白布條在人群裡晃成一片。

“乾死他們!”陳浩南也紅了眼,率先衝了上去,西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劈向最前麵的東興小弟。

那小弟沒來得及躲,肩膀被砍得血花四濺,慘叫著倒在地上。

瞬間,整個街口成了混戰的修羅場。

鋼管砸在骨頭上的悶響、砍刀劈開皮肉的“噗嗤”聲、慘叫聲、怒罵聲混在一起,聽得人頭皮發麻。

東興的人靠著白布條認親,揮刀時少了顧忌,刀刀往要害上招呼;洪興的人雖然沒記號,卻靠著多年混出來的默契,三五成群地抱團衝殺,鋼管掄得虎虎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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