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集體中招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03章 。集體中招(1 / 2)

“夜色”夜總會的舞曲還在震耳欲聾,彩色射燈把舞池照得五光十色,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女還在台上扭動,可東興的兄弟們已經有些意興闌珊。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弟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腳步虛浮地走到烏鴉麵前,打了個酒嗝:“烏鴉哥,今天玩得太爽了,兄弟們……先走一步,回去補覺了。”

烏鴉靠在卡座沙發上,指間夾著支雪茄,煙霧繚繞中,他臉上帶著幾分醉意,卻依舊透著股說一不二的氣勢。

他揮了揮手,從錢夾裡抽出一疊港幣,扔給那小弟:“拿著,給兄弟們打車,剩下的買早餐。”

“謝烏鴉哥!”黃毛小弟眼睛一亮,趕緊接住錢,揣進懷裡,對著身後的人喊,“走了走了,烏鴉哥賞錢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往外走,路過烏鴉身邊時,都恭敬地喊了聲“烏鴉哥再見”,語氣裡的佩服是實打實的。

卡座裡隻剩下烏鴉、蚱蜢,司徒浩南,吳誌偉,雷耀揚。還有兩個貼身保鏢。

桌上的洋酒空了大半,果盤裡的葡萄隻剩下皮,幾個陪酒的小姐識趣地退到一邊,不敢打擾。

蚱蜢揉著太陽穴,打了個哈欠:“哥,這一晚上折騰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累了就回去睡。”烏鴉彈了彈煙灰,嘴角勾起一抹笑,“昨天搶了洪興那兩個場子,規費收上來不少,等這陣子忙完,帶兄弟們去澳門玩幾天,好好放鬆放鬆。”

“真的?”蚱蜢眼睛一亮,瞬間來了精神,“那可得把場子都帶上,上次去澳門還是跟著蔣先生,這幾年都沒好好玩過。”

“放心,少不了你的。”烏鴉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黑色絲綢襯衫的領口敞開著,露出胸口的狼頭紋身,“走,回家。”

幾人出了夜總會,門口的冷風一吹,酒意醒了大半。

泊車小弟早已把車開了過來,是輛黑色的奔馳,車窗貼著最深的膜,看不清裡麵的動靜。

烏鴉率先坐進後排,蚱蜢和兩個保鏢分彆坐進副駕和後排另一側。

“回彆墅。”烏鴉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好嘞,烏鴉哥。”司機應了一聲,發動車子,平穩地彙入車流。

車廂裡很安靜,隻有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蚱蜢看著窗外掠過的霓虹,忍不住感慨:“哥,說真的,跟著你混,比以前舒心多了。”

烏鴉沒睜眼,隻是“嗯”了一聲。

“以前跟著蔣先生,他老人家是厲害,可規矩太多,上麵的堂主吃香喝辣,咱們底下的兄弟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蚱蜢咂咂嘴,“你看現在,搶了地盤,規費當場就分,上個月我光分紅就拿了五位數,比以前乾一年還多。”

旁邊的保鏢也跟著點頭:“就是,烏鴉哥講究‘有錢一起賺’,兄弟們心裡都敞亮。

前陣子還有幾個老叔想挑事,說您太年輕,結果一看這個月的分紅,屁都不敢放了,現在見了您比誰都恭敬。”

烏鴉這才緩緩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精明:“幫派不是一個人的,是兄弟們一起撐起來的。

光靠喊口號沒用,得讓兄弟們真真切切拿到好處,他們才會跟你賣命。”

他頓了頓,想起剛上位時那些質疑的眼神,“以前蔣先生那套過時了,現在的兄弟,認錢,也認情義,你對他們掏心窩子,他們才會跟你一條心。”

車子駛過西九龍的主乾道,路邊的大排檔還在冒著熱氣,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在喝啤酒劃拳,活得熱氣騰騰。烏鴉望著窗外,心裡清楚,想要穩住東興,光靠打打殺殺不夠,還得讓兄弟們看到實實在在的利益。

這段時間他把蔣天生時代積壓的賬目清了,把那些中飽私囊的堂主踢出社團,把地盤重新劃分,規費分成往小弟這邊傾斜了三成效果立竿見影,以前那些對他不服氣的人,現在見了麵都哥長哥短,比親爹還親。

“哥,您這招‘用錢收買人心’,比蔣先生那套‘江湖義氣’管用多了。”蚱蜢笑著說,“現在社團裡,誰要是敢說您一句壞話,不用您動手,兄弟們就能把他腿打斷。”

烏鴉沒笑,隻是淡淡道:“錢能收買人,也能養懶人。

該給的好處不能少,該立的規矩也不能破。下個月開始,每個堂口的業績要考核,乾得好的多獎,乾得差的滾蛋,誰也彆想混日子。”

“明白!”蚱蜢趕緊應下,他知道烏鴉的脾氣,看似隨和,實則眼裡揉不得沙子。

車子很快駛入彆墅區,門口的保安看見車牌,立刻升起欄杆,恭敬地敬禮。

奔馳緩緩停在一棟獨棟彆墅前,院子裡的燈自動亮起,照亮了草坪上的泳池。

“哥,到了。”司機回頭說。

烏鴉點點頭,推開車門,夜風帶著草木的清香吹過來,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抬頭望了眼二樓的窗戶,燈是暗的,顯然傭人已經睡了。

“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早點過來。”烏鴉對蚱蜢和保鏢說。

“好嘞,哥您早點睡。”蚱蜢幾人應著,上了另一輛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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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走進彆墅,脫下襯衫隨手扔在沙發上,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靠在窗邊望著外麵的夜色。

成為話事人這段時間他睡得很少,卻比以前更有精神。

看著社團一天天變好,兄弟們一個個乾勁十足,他覺得那些刀光劍影、爾虞我詐都值了。

隻是……不知為何,剛才在夜總會時,他突然覺得心口有點發悶,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現在喝了口酒,那股悶意不但沒消,反而隱隱有些發麻。

“大概是喝多了。”烏鴉皺了皺眉,沒太在意,轉身往臥室走去。

他不知道,亂葬崗的破屋裡,那個墳頭草紮成的小人,正被香爐壓著,草葉在無人看見的角落,悄悄滲出黑色的汁液。

夜越來越深,彆墅裡靜得隻剩下掛鐘的滴答聲。

烏鴉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甚至沒發現,自己的手指在無意識地抽搐,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似的。

司徒浩南被手下架著往家裡走時,舌頭已經打了結,嘴裡還在胡亂喊著“再喝一杯”。

他那棟位於油麻地的公寓亮著燈,手下把他扔在沙發上,蓋了件毯子就悄悄退了出去。

酒精像潮水般淹沒了意識,他很快打起了震天響的呼嚕,壓根沒察覺後頸的皮膚正隱隱發燙,像有螞蟻在爬。

雷耀揚住在舊樓的頂層,樓梯間沒燈,手下用手機照著亮,才把他扶到家門口。

這家夥醉得更厲害,趴在床上就不動了,連鞋都沒脫,呼吸粗重得像破風箱。

床頭櫃上的高利貸合同被他翻身時掃到地上,沒人發現,他露在外麵的小臂上,正慢慢浮現出幾道淡青色的紋路,像被細針紮過的痕跡。

吳誌偉的公寓最氣派,帶獨立電梯。他被兩個保鏢半扶半抱地送進臥室,絲綢睡衣被扯得歪歪扭扭。

這家夥有潔癖,醉成這樣還不忘嘟囔“彆碰我的地毯”,卻沒留意自己的腳踝處,正泛起一片詭異的青黑,像被什麼東西攥過似的。

而此時的烏鴉,剛在臥室躺下沒多久,就被一陣鑽心的疼驚醒了。

那疼來得又急又猛,不是頭痛,也不是胃痛,而是從骨頭縫裡往外冒的酸麻,像有無數根細針在紮,又像被人用燒紅的鐵絲纏上了關節。

他猛地從床上彈起來,額頭上瞬間沁出冷汗,疼得他齜牙咧嘴,忍不住低罵了一聲。

“媽的……怎麼回事?”

他踉蹌著衝進廁所,扶住冰冷的馬桶邊緣,胃裡翻江倒海,“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酸水混著沒消化的酒液,濺得馬桶圈到處都是。他吐了一陣,直到胃裡空得發疼,才扶著牆直起身,用冷水潑了把臉。

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慘白,眼底布滿血絲,嘴唇乾裂得發疼。

可那股從骨頭裡滲出來的疼,半點沒減,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往五臟六腑裡鑽。

“難道喝假酒了?”烏鴉喃喃自語,手撐在洗手台上,指尖都在發抖。“

夜色”夜總會的酒都是他親自盯著進的貨,軒尼詩、人頭馬,全是正品,喝了這麼多年,從沒出過問題。

再說,真要是假酒,蚱蜢他們也該有反應,沒道理就他一個人難受。

他扶著牆往臥室走,每走一步,關節都像生鏽的零件,“咯吱”作響。

路過穿衣鏡時,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突然愣住了

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背心下,肌肉線條分明的胳膊上,竟然浮現出好幾塊淤青,青中帶紫,像被人用鋼管抽過似的。

他猛地脫掉背心,往鏡子前湊了湊——胸口、後背、大腿,到處都是這樣的淤青,有的地方甚至腫了起來,用手一碰,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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