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刺殺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40章 刺殺(1 / 2)

與此同時,苗疆濕熱的風裡已摻了一絲冷意第一批殺手小隊如鬼魅般潛入,六個人影混在穿紅著綠的遊客中,褲腿沾著山間晨露,相機掛繩下藏著淬毒的匕首,將殺意完美裹進“觀光”的偽裝裡。

為首的麥克走在最前,左手漫不經心地轉著遮陽帽,右手插在褲袋裡攥著戰術手電那是前海豹突擊隊的肌肉記憶,哪怕退役五年,他的步頻仍保持著“每步75厘米、每分鐘116步”的戰術標準。

當年因女兒重病欠下巨額醫療費,他從守護家國的士兵變成黑市接單的“工具人”:做保鏢時,曾單槍匹馬在索馬裡海盜窩裡帶雇主突圍。

當雇傭兵時,在敘利亞沙漠用一根止血帶和三發子彈撐到支援;乾殺手這行後,他最出名的戰績是在紐約曼哈頓,用一把改裝雨傘捅穿目標的防彈衣,監控裡隻留下一個“路人借傘”的模糊背影。

對他而言,沒有“不能乾的活”,隻有“不夠多的錢”,窮到看著女兒發燒卻付不起icu費用的滋味,比槍林彈雨更讓他恐懼。

黑人大壯跟在麥克身側,1米98的身高讓他在人群裡格外紮眼,可他總能用寬鬆的民族風外套遮住胳膊上盤虯的肌肉那是常年舉著249輕機槍練出的爆發力。

他曾是南非私人安保公司的王牌,最擅長“重火力滲透”:在剛果金的礦場衝突中,他背著三十公斤的彈藥箱,單靠一把霰彈槍就守住了被五十人圍攻的倉庫門了。

如今改用冷兵器,他把慣用的戰術刀藏在登山杖裡,刀刃淬了國外特有的“見血封喉”樹汁,曾有目標以為他隻是個憨厚的背包客,伸手拍他肩膀時,連慘叫都沒發出就倒在石板路上。

白人艾倫走在隊伍末尾,戴一副金邊眼鏡,手裡捧著本《苗疆蠱術初探》,看起來像個研究民俗的學者。

沒人知道他曾是以色列摩薩德的“靜默殺手”,最擅長用“無痕跡手法”取命。

在巴黎,他把氰化物藏進目標的香水噴霧裡,屍檢時隻被判定為“過敏休克”;在東京,他用改裝的鋼筆針頭紮中目標後頸,毒素在24小時後才發作,完美避開監控時間線。

此刻他翻書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書脊,那裡藏著一根0.5毫米的鎢鋼針,針尖裹著能讓人肌肉僵硬的神經毒素,隻需輕輕一紮,目標就會像被施了定身術,任他宰割。

三個女殺手走在隊伍中間,看似結伴拍照的閨蜜,眼底卻藏著比毒蛇更冷的光。

開膛手艾妮穿一條碎花長裙,裙擺下藏著兩把微型手術刀——她曾是墨西哥黑幫的“清道夫”,最擅長“解剖式暗殺”。

在邁阿密,她偽裝成護士進入目標的私人醫院,用手術刀精準劃開對方的動脈,卻讓傷口看起來像“術後並發症”。

去年在羅馬,她在目標的生日蛋糕裡藏了特製刀片,對方咬下時,刀片隨蛋糕碎屑劃開喉嚨,在場賓客都以為是“蛋糕裡的異物”。

她的手術刀從不沾血,因為她會提前在刀刃上塗凝血劑,確保目標在無聲中死去。

斷子絕孫,巴利則穿一身運動裝,腰間掛著個運動水壺,壺裡裝的不是水,而是能讓男性失去生育能力的植物毒素她的外號源於十年前的一次任務:當時她偽裝成按摩師,在給某軍閥按摩時,將毒素塗在對方的穴位上,三個月後那軍閥查出“永久性不育”,卻始終找不到中毒原因。

她最擅長“慢性暗殺”,曾用一支口紅式注射器,在目標的咖啡中留下毒素,對方喝了半個月後才出現器官衰竭,連頂級醫生都診斷為“突發重疾”。

此刻她正擰開水壺假裝喝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看到目標倒下的模樣。

黑寡婦玫瑰是三個女殺手裡最惹眼的,穿一件紅色吊帶裙,脖子上戴一條紅寶石項鏈那項鏈的吊墜其實是個微型電擊器,一瞬間能釋放3萬伏的高壓電。

她曾是俄羅斯黑幫的“誘餌殺手”,最擅長用美貌引誘目標。

在迪拜,她偽裝成富商的情婦,在對方熟睡時,用項鏈電擊器抵住其太陽穴,對方連掙紮都沒來得及就沒了呼吸。

在倫敦,她在目標的紅酒裡加了致幻劑,等對方產生幻覺後,引導其從高樓跳下,現場被判定為“自殺”。

她的笑容比玫瑰更嬌豔,卻比寡婦更致命,曾有目標以為能抱得美人歸,最後卻成了她的“戰利品”。

六個人的腳步在青石板路上錯落,沒人知道,這支來自不同國家的殺手小隊,正帶著各自的殺招,朝著苗疆深處的目標靠近他們的實力,不是靠吹噓,而是靠無數條人命堆出來的,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是一段血淋淋的黑暗過往。

十月的苗疆被國慶的熱鬨裹得滿滿當當,山間的風裡飄著米酒香與遊客的笑鬨聲,青石板路上擠滿了舉著相機的身影。

苗寨村口的老榕樹下,穿百褶裙的苗家阿妹正手把手教遊客跳踩堂舞,銀飾碰撞的“叮鈴”聲與手機快門的“哢嚓”聲混在一起,連空氣都透著歡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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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偽裝的殺手就散在這片熱鬨裡,像六顆藏在糖紙裡的子彈。

麥克靠在賣銀飾的小攤旁,指尖看似在摩挲一隻苗銀手鐲,實則按著藏在袖口的微型麥克風,目光卻透過人群縫隙,掃過每一張陌生的臉。

黑人大壯蹲在小吃攤前,假裝研究油粑粑的做法,寬大連帽衫的帽子壓得很低,遮住了他觀察四周的眼神,隻有偶爾調整登山杖的動作,暴露了他隨時準備出鞘的殺機。

白人艾倫則坐在廣場的石凳上,手裡的《苗疆蠱術初探》翻到了中間,可他的注意力全在鏡片反射的人群動態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脊裡的鎢鋼針,仿佛已經鎖定了獵物。

三個女殺手更像融入了風景。開膛手艾妮拿著手機,假裝跟穿碎花裙的遊客合照,裙擺下的微型手術刀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笑著點評照片角度,眼底卻沒有半分溫度。

斷子絕孫巴利擰開水壺,對著陽光看了看,像是在檢查水量,實則借著水壺的反光,掃過廣場的每一個出口,壺裡的植物毒素在陽光下泛著淡綠色的光。

黑寡婦玫瑰則靠在紅磚牆邊,撥弄著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偶爾對路過的遊客笑一笑,那笑容甜美得像山間的野草莓,可沒人知道,項鏈吊墜裡的電擊器早已充好了電。

“隊長,暫時還沒發現目標。”耳機裡傳來艾倫的聲音,輕得像一陣風。

麥克指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收到。大家小心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話音剛落,廣場入口忽然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阿讚林牽著苗靈兒的手,從石板路上走了過來。

阿讚林穿一身靛藍色的苗家阿哥裝,衣襟上繡著精致的雲紋,腰間係著黑色腰帶,襯得他身形挺拔;苗靈兒則穿一條粉紅色的百褶裙,頭上戴著銀花頭飾,銀飾隨著她的腳步輕輕晃動,臉上的笑容比山間的陽光還耀眼。

兩人手牽著手,偶爾低聲說句話,親昵的模樣像一幅畫,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天呐,這倆人也太般配了吧!”有遊客忍不住感歎,立刻舉起手機拍照。

“能不能跟你們合張影呀?”幾個年輕姑娘跑了過去,眼裡滿是羨慕。

阿讚林笑著點頭,苗靈兒也羞澀地應著,兩人站在遊客中間,對著鏡頭比出剪刀手,銀飾的“叮鈴”聲與笑聲纏在一起,熱鬨又溫馨。

可這溫馨在殺手耳中,卻成了“獵物出現”的信號。艾妮悄悄退後一步,手指按上耳機:“隊長,目標已經出現。”

“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大壯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他的手已經握住了登山杖裡的戰術刀。

麥克的目光緊緊鎖著阿讚林的身影,看著他跟遊客說笑、合照,手指在銀手鐲上輕輕敲擊,大腦飛速盤算著白天的廣場人太多,一旦動手,遊客的尖叫、混亂的人群,都會成為目標逃跑的機會,更何況苗疆的地形複雜,一旦讓目標跑回寨子裡,再想找到他就難了。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情況。”麥克的聲音冷靜得像冰,“白天人太多,晚上再出手。

不然容易打草驚蛇,現在動手要是讓目標跑了,再想動手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耳機裡傳來幾聲“好的”,六個殺手的動作悄然變化艾倫合上書,假裝起身散步,慢慢朝著阿讚林的方向靠近.。

玫瑰收起笑容,轉身走向廣場的側門,開始探查晚上撤退的路線;大壯則繼續蹲在小吃攤前,隻是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目標的身影。

阿讚林還不知道,自己與苗靈兒的甜蜜時光裡,已經纏上了六雙冰冷的眼睛。

他笑著跟遊客道彆,牽著苗靈兒的手,走向廣場中央的銅鼓,準備看看苗家阿妹的舞蹈,卻沒發現,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場針對他的殺機,正在國慶的熱鬨裡悄悄醞釀。

夜色像墨汁般潑滿苗疆,熱鬨的喧囂早已褪去,隻有山間的蟲鳴與偶爾的犬吠在空氣中流動。

六個殺手在旅館房間裡靜坐,黑色夜行衣疊放在腿上,每個人的指尖都無意識地摩挲著武器麥克的迷煙器、大壯的戰術刀。

艾倫的鎢鋼針,還有三個女殺手藏在腰間的手術刀、毒素水壺與電擊器。

窗外的月亮躲進雲層,麥克抬腕看了眼夜光手表,淩晨兩點的指針剛落,他起身將夜行衣套在身上,低沉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行動。”

六人魚貫而出,腳步輕得像貓。黑色的身影掠過青石板路,信號屏蔽器掛在腰間,發出微弱的電流聲這是他們特意準備的裝備,能讓沿途的監控變成一片雪花,確保行蹤不被留下任何痕跡。艾倫手裡的手機屏幕亮著,小小的定位點在地圖上閃爍,那是巴利白天合照時,悄悄粘在苗靈兒百褶裙上的“小蟲”那定位器比小蟲子還小,表麵塗著與布料相近的粉色,哪怕苗靈兒換衣服時仔細看,也隻會以為是不小心沾上的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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