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停在一個名字上,屏幕立刻彈出對方的資料
“鐵拳·托尼,綜合排名第六”。
“是他?”井上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那個打黑拳出身的瘋子?”
野比點了點頭,點開托尼的詳細履曆,屏幕上跳出一段模糊的視頻:昏暗的地下拳館裡,一個肌肉虯結的男人正揮著拳頭,每一拳砸在對手身上,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脆響,最終對手倒在血泊裡,再也沒站起來。
“他早年在曼穀黑市打拳,出手就沒留過活口,後來轉型做殺手,還是老樣子喜歡把目標活活打死。”
野比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泰拳出身,手肘、膝蓋比刀還硬,據說他能一拳打斷鋼筋,招招都奔著心臟、太陽穴這些要害去。”
就在這時,平板彈出一條新的定位提示托尼的實時位置,已經出現在苗疆邊境的一個小鎮上。
“他用偷渡進來的,夠謹慎。”
井上盯著定位點,“排名第六的殺手,不會像眼鏡蛇那樣莽撞,肯定先踩點,摸清楚苗寨的布防和蠱術的底細。”
野比關掉平板屏幕,密林的光線重新籠罩下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眼鏡蛇的覆滅已經給他們敲響了警鐘,而托尼的到來,無疑讓這場刺殺任務變得更加凶險。“我們得跟緊點,但不能暴露。”
野比壓低聲音,“先看看這個瘋子,打算怎麼對付苗寨。”說著,他從背包裡掏出望遠鏡,望向遠處雲霧繚繞的苗寨方向,鏡片反射出冷冽的光這場關於五百萬美金的獵殺遊戲,才剛剛進入白熱化。
暗網的虛擬聊天室裡,熒光閃爍的文字像潮水般刷屏,每個殺手的頭像都在屏幕上跳動,話題牢牢鎖在“苗寨刺殺”與“五百萬美金”上。
“你們說,最後能拿走錢的會是誰?
眼鏡蛇都沒撐過去,剩下的人裡有能行的嗎?”一個id為“蝰蛇”的殺手拋出疑問,立刻引來了一串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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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頂著“鷹眼”頭像的殺手突然發送了一條定位截圖,文字帶著驚歎:“快看!鐵拳托尼已經到苗寨外圍了!
定位就在山腳下的那個小鎮!”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聊天室的熱度。“真的假的?他動作這麼快?”
“終於有人敢靠近了!我賭他撐不過兩天,苗寨的蠱術可不是鬨著玩的!”
也有殺手提出質疑:“眼鏡蛇六個人都全軍覆沒,托尼就一個人,再能打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他能赤手空拳對抗整個苗寨?”
反駁的聲音很快出現:“你們可彆小看他!我前年在曼穀執行任務時遇到過托尼,那家夥就是個瘋子!”
一個id為“暗影”的殺手打字速度飛快,字裡行間透著後怕,“當時我們目標一致,他卻覺得我礙手礙腳,直接對我動手!
要不是我提前察覺到他的殺氣,開車跑得快,現在我的頭像早就變黑白了!
他瘋起來連同行都殺,這種人做事沒底線,說不定真能搞出點動靜。”
爭論聲此起彼伏,虛擬頭像的光芒在屏幕上明滅不定,沒人能確定托尼的結局,但所有人都盯著那個實時跳動的定位這個排名第六的瘋子,成了他們眼中唯一的“變數”。
而此刻的苗疆山腳下,托尼正背著一個灰色雙肩包,混在零星的遊客裡緩緩踱步。
他留著一頭利落的寸頭,東南亞人的深色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一件黑色緊身t恤緊緊裹著渾身虯結的肌肉,手臂上隱約能看到幾道深淺不一的疤痕,下半身是寬鬆的藍色牛仔褲,搭配一雙黑色運動鞋,看起來和普通的背包客沒什麼兩樣。
他手裡拿著手機,時不時舉起拍照,鏡頭掃過苗寨入口的石碑、山間的吊腳樓,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輕鬆的笑意,仿佛真的隻是來旅遊的。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眼神銳利得像出鞘的刀每當鏡頭對準苗寨的守衛、蠱師進出的木屋時,他的瞳孔會微微收縮,目光快速掃過門窗的位置、守衛的站位,甚至能精準記住每一個巡邏人員的換班時間。
遇到村民路過,他還會用流利的中文笑著打招呼:“這裡風景很好。
非常漂亮”語氣自然,表情放鬆,沒人能看出這個看似和善的“遊客”,手裡沾過無數人的鮮血。
他腳步緩慢,卻每一步都踩在關鍵的位置,將苗寨外圍的布防、地形默默記在心裡,像一頭潛伏的獵豹,在等待最佳的出擊時機。
托尼靠在苗寨入口的老榕樹下,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輕輕滑動,暗網聊天室裡的爭論還在繼續。
他掃過那些質疑或吹捧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尤其是看到眼鏡蛇小隊那排黑白照片時,眼底掠過一絲不屑。
“蠢貨。”他低聲罵了一句,聲音輕得被山間的風瞬間吹散,“隻知道衝,連獵物的地盤都沒摸清,死了也是活該。”
在外人眼裡,托尼是個打黑拳出身的瘋子,拳頭硬、下手狠,可隻有他自己清楚,“瘋”隻是他在搏殺時的偽裝。
一個能在暗網排到第六的殺手,絕不可能隻有蠻力優秀的殺手,首先得是最擅長隱藏的獵手。
他關掉手機,塞進牛仔褲口袋,目光重新投向苗寨深處:吊腳樓依山而建,青石板路蜿蜒向上,穿著民族服飾的村民背著竹簍往來,空氣中飄著草藥和食物的香氣,一切都顯得平和又普通。
但托尼知道,越是平靜的地方,藏著的危險就越致命。
他跟著幾個遊客踏上青石板路,腳步不急不緩,時而駐足看路邊的銀飾攤,時而對著山間的溪流舉起手機“拍照”,連表情都模仿著普通遊客的好奇與放鬆。
可他的餘光從未停下:哪家木屋的門窗總是緊閉,門口的石縫裡藏著細小的蠱蟲;哪個村民的腰間掛著特製的骨哨,走路時眼神總在暗中觀察。
甚至連每一條岔路的走向、每一處可以藏身的竹林,都被他默默記在心裡他在找的不隻是刺殺目標的蹤跡,更是能讓自己全身而退的退路。
就在他走到一家賣酸湯魚的小店前時,目光突然一頓。
人群裡,一個穿著花襯衫、留著卷發的男人正靠在桌邊喝湯,手裡也拿著手機,看似在刷視頻,可他的手指卻在桌下悄悄敲擊著桌麵,節奏分明那是暗網殺手之間用來傳遞“警惕”信號的隱秘節奏。
托尼的心臟微微一縮,這個麵孔他太熟悉了暗網排名第三的殺手,鬣狗。
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指尖卻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機。
鬣狗是印度人,比他還要瘋狂,最擅長用陰毒的手段殺人,尤其喜歡攻擊對手的下三路,致殘後再慢慢折磨致死。
這家夥同樣獨來獨往,從不組隊,卻總能以最詭異的方式完成任務,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此時,鬣狗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目光穿過人群,與托尼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兩人都沒有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鬣狗依舊低頭喝著湯,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托尼則轉身走向旁邊的銀飾攤,拿起一隻銀鐲子假裝挑選。
可空氣中的張力卻瞬間拉滿,兩個頂尖殺手,就這麼偽裝在普通遊客裡,成了最直接的競爭對手。
五百萬美金的賞金就在眼前,誰能先摸清苗寨的底細,誰能先找到下手的機會,誰就能笑到最後。
托尼看著銀飾攤老板遞過來的鏡子,鏡中映出鬣狗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冷光這場獵殺遊戲,現在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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