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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短暫離彆是為了更好的相聚(1 / 2)

後山的青石小徑上,草木瘋長,晨露打濕了苗靈兒的繡花裙擺,不顧石子硌得腳掌生疼,隻是拚了命地往前跑。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她泛紅的臉頰滾落,砸在泥土裡,暈開一小片濕痕,哭聲哽咽著,斷斷續續飄在山間的霧氣裡。

“彆管我!我不想看見你!”她哽咽著回頭喊了一聲,眼眶紅腫得像核桃,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盛滿了委屈與失望,“你是個壞人!騙子!”

身後,阿讚林一襲深色苗袍,步伐急促卻不敢太過逼近,生怕再刺激到她。

他眉頭緊蹙,聲音裡滿是焦急與無措:“靈兒,你等等我!彆生氣,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苗靈兒根本不聽,腦海裡反複回放著方才在寨口看到的畫麵那個金發碧眼的陌生女人,親昵地抱著阿讚林的胳膊,而他沒有推開。

那個場景像一根尖銳的刺,狠狠紮進了這個單純執拗的苗家姑娘心裡。

她從小在寨裡長大,心思純粹得像山澗的泉水,認定了阿讚林,便以為這份喜歡該是獨一份的,毫無雜質。

“不要靠近我!我討厭你!”她跑得更快了,裙擺被路邊的荊棘勾破了一道口子,也渾然不覺,“你不是說,這輩子隻喜歡我一個人嗎?她是誰?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質問,帶著哭腔,像重錘敲在阿讚林心上。他看著前麵那個單薄卻倔強的背影,心裡又急又疼。

他想衝上去拉住她,好好跟她說明娜塔莎隻是偶然遇見的故人,那擁抱不過是禮節性的招呼,可看著靈兒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又怕自己的靠近會讓她更傷心。

“靈兒,你停下來好不好?”阿讚林放緩了腳步,聲音放得溫柔又沙啞,“我知道你看見了不舒服,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給我個機會,讓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苗靈兒卻像是沒聽見,隻顧著往前跑,淚水模糊了視線,連前方的路都看不太清。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又悶又疼,委屈、憤怒、失望,還有一絲害怕失去的恐慌,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山間的霧氣越來越濃,將兩人的身影裹在其中,一前一後的腳步聲,夾雜著女孩的嗚咽和男人的急切呼喚,在寂靜的後山深處,久久回蕩。

後山的風帶著草木的濕涼,吹得人鼻尖發澀。

阿讚林追了足足半個時辰,胸口劇烈起伏,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下頜線滾落,砸在腳下的落葉上。

終於,在一片開滿野山茶的坡前,他追上了那個踉蹌的身影。

苗靈兒蹲在地上,雙臂環抱著膝蓋,後背一抽一抽的,哭得渾身發抖。

眼淚混著鼻涕,把胸前的繡花衣襟洇濕了一大片,原本粉嫩的臉頰沾了些泥土,像隻被雨淋濕、又受了委屈的小貓,可憐巴巴的,看得阿讚林心都揪成了一團。

“靈兒……彆哭了……”他喘著粗氣,慢慢蹲下身,聲音因為急促的呼吸帶著幾分沙啞,“聽我解釋,事情真的……”

“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念經!”苗靈兒猛地抬起頭,眼眶紅腫得幾乎睜不開,卻倔強地梗著脖子,雙手死死捂住耳朵,腦袋還一個勁地搖著,像極了鬨脾氣的小孩,“你就是個騙子,我才不要聽你狡辯!”

阿讚林看著她梨花帶雨、又氣又委屈的模樣,心裡的焦急漸漸被柔軟取代。

他知道,這時候說再多辯解的話都是徒勞,靈兒要的從來不是道理,隻是一份篤定的偏愛和哄勸。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輕輕拂過她的臉頰。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又拭去她鼻尖掛著的鼻涕,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

苗靈兒的身體僵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阿讚林見狀,心中一鬆,順勢張開雙臂,將她瘦小的身子緊緊摟進懷裡。

他的懷抱寬闊而溫暖,帶著淡淡的草藥香,那是苗靈兒熟悉的、讓她安心的味道。

果然,苗靈兒沒有反抗,隻是埋在他的胸膛裡,肩膀依舊一抽一抽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變成了壓抑的嗚咽,像隻找到了歸宿的小獸,儘情宣泄著剛才的委屈。

其實她心裡也清楚,或許事情真的有隱情,可看到那一幕時的酸澀和恐慌,讓她忍不住想要鬨一鬨,隻是想看看阿讚林會不會緊張她、會不會拚儘全力來哄她。

阿讚林什麼也沒說,隻是用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節奏緩慢而輕柔,就像小時候她受了委屈,寨裡的阿婆哄她那樣。

他能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漸漸平息,隻剩下偶爾的抽噎,便又收緊了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山間的風還在吹,野山茶的香氣混著兩人的氣息,在寂靜的坡前彌漫開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點,落在相擁的身影上,溫柔得不像話。

山間的風漸漸柔和下來,帶著野果的清甜,吹散了方才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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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靈兒的哭泣終於止住,隻剩下偶爾輕輕的抽噎,肩膀還帶著未平複的輕顫。

阿讚林從懷中摸出一包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臉上殘留的淚痕和鼻涕,指尖動作輕柔,生怕觸碰到她依舊敏感的神經。

他沒有急著開口,隻是將她重新摟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感受著她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衣襟上。

此刻千言萬語都顯得多餘,他知道,靈兒需要的是時間平複心緒,而他能做的,就是用懷抱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就這樣靜靜相擁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苗靈兒才緩緩抬起頭,眼眶依舊泛紅,聲音帶著哭過之後的沙啞,卻多了幾分平靜:“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和你那麼親密?”她頓了頓,想起娜塔莎騰空而起的模樣,又補充道,“她看起來好厲害,還會飛……說,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阿讚林早有準備,鬆開些許懷抱,讓她能看清自己的眼神,隨後便從頭說起從當年在泰國原始森林執行任務,誤入那座隱秘的山洞,遭遇毒蟲圍攻時與娜塔莎意外相遇,到兩人並肩作戰、互相扶持,再到後來各自分開、許久未見,直到這次她突然出現。

他事無巨細地說著,生怕遺漏任何一個細節,想要讓靈兒明白,他與娜塔莎之間,更多的是生死與共的情誼,隻是這份情誼在歲月裡漸漸摻雜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

他說得口乾舌燥,嘴巴都快冒煙了,一邊說一邊留意著靈兒的神情,見她隻是安靜地聽著,沒有插話,心裡更是七上八下。

不知過了多久,阿讚林終於說完,山間陷入短暫的沉默,隻剩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就在他以為靈兒還要追問什麼時,苗靈兒忽然抬起頭,眼神直直地望著他,語氣無比認真,甚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你要她,還是要我?”

這句話像一塊巨石,重重砸在阿讚林的心上。他瞬間頭大如鬥,臉上的神情變得無比糾結。

娜塔莎與靈兒,這兩個女人在他生命中都有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娜塔莎曾在他瀕臨死亡時舍命相救,陪他走過最艱難的歲月;而靈兒,這個單純熱烈的苗家姑娘,帶著最純粹的愛意闖入他的世界,同心蠱早已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相連,更彆提她一次次為他奮不顧身。

放棄任何一個,他都做不到。

阿讚林沉默了許久,久到苗靈兒的眼神都開始變得黯淡,他才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回道:“靈兒,讓我放棄你們其中一個,我真的做不到。

所以,我隻能選擇全都要。”

“呸!你這個死渣男!”苗靈兒聞言,當即抬手捶了他一下,臉頰卻泛起紅暈,又氣又羞地罵道,“還想左擁右抱,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你真是壞死了!”

嘴上罵著,可苗靈兒的心裡卻早已翻江倒海。

她對阿讚林的感情,早已深植骨髓,從同心蠱選中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輩子兩人注定要糾纏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分開。

事到如今,除了接受現實,她還能怎麼辦?

苗靈兒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靠回阿讚林的肩膀上,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卻更多的是妥協:“唉……以後你要是敢再找第三個女人,我一定親手殺了你,然後自殺,我們一起死。”

“靈兒……”阿讚林心中一暖,緊緊摟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地發誓,“你放心,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要不然就讓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呸呸呸!誰讓你發這種毒誓!”苗靈兒連忙伸出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眼眶微紅,“我暫時相信你,這次就原諒你了。

要是還有下一次,我絕對說到做到!”

“好,都聽你的。”阿讚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兩人不再說話,隻是並肩坐著,緊緊依偎在一起,望著遠處的天空。

雲霧漸漸散去,露出一片霞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靜謐,仿佛剛才的爭吵與委屈,都已被這山間的風輕輕帶走。

暮色像一層柔軟的青紗,籠住了苗寨後山的竹林。

阿讚林和苗靈兒並肩坐在那塊被歲月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晚風卷著竹葉的清香掠過,卻吹不散兩人眉宇間的凝重。

已經坐了快一個時辰,林間的蟲鳴漸漸稀疏,隻有偶爾幾聲夜鳥的啼叫,劃破這份沉寂。

“靈兒,”阿讚林率先打破沉默,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卻異常堅定,“我仔細想了好久,那些殺手,肯定是衝著我來的。”

苗靈兒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緊,指尖泛白,她抬頭望著身旁的男人,眼底滿是擔憂:“蘇大哥……”

“我留在寨子裡,就是個活靶子。”阿讚林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望向遠處燈火零星的苗寨,語氣裡滿是自責,“那些人手段狠辣,連寨門口的暗哨都能悄無聲息解決,若再糾纏下去,定會給寨裡的鄉親、給長老們帶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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