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冷笑:看來是蘇大師出手了,效果比預想中還要快。
在場的工作人員和演員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惡臭驚得目瞪口呆,紛紛後退躲閃,臉上寫滿了震驚與嫌惡。
“怎麼回事?!”馬導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鐵青地大喊,“好端端的,林夕怎麼會突然這樣?”
他立刻抬手示意,“哢!快!趕緊把她放下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威亞操作員不敢耽擱,立刻鬆開開關,林夕渾身發軟地跌落在地,剛一落地就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眾人七嘴八舌地圍了上去,有人遞水,有人攙扶,語氣中滿是焦急與疑惑:“林夕,你怎麼樣?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叫醫生?”
工作人員趕緊解開她背後的威亞卡扣,林夕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覺得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劇烈,身體不受控製地朝著衛生間的方向飛奔而去,那速度快得像是身後有洪水追趕。
剛衝進衛生間隔間,腹瀉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飛流直下三千尺”都不足以形容其迅猛,根本無法控製。
“噗噗噗——”沉悶的聲響伴隨著濃烈的惡臭不斷從隔間內傳出,很快便蔓延至整個衛生間,甚至飄到了外麵的拍攝區域。
眾人紛紛捂住鼻子,下意識地後退,有人忍不住低聲吐槽:“我的天,這也太臭了吧?
跟化糞池爆炸了一樣!”“簡直要把人熏暈過去,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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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議論聲此起彼伏,滿臉都是不解:“林夕這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就拉肚子拉成這樣?”“難道是吃錯東西了?可我們中午都是吃的劇組統一訂的盒飯啊!”
“對啊,大家吃的都一樣,怎麼就她出事了?而且還這麼嚴重……”
衛生間裡,林夕癱坐在馬桶上,腹瀉一波接一波,幾乎要把腸子都拉出來,渾身無力,臉色蒼白如紙,眼神渙散,很快就拉得脫了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馬導在外麵聽得心急如焚,見狀趕緊讓人撥打了急救電話,不多時,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醫護人員匆匆趕來,將虛弱不堪的林夕抬上擔架,緊急送往醫院搶救。
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原本井然有序的拍攝徹底陷入停滯。
馬導看著空蕩蕩的拍攝區域,臉色難看至極,狠狠踹了一腳旁邊的道具箱:“真是晦氣!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好在這場戲剛剛開始拍攝不久,還沒有耽誤太多進度,否則損失簡直無法估量。
工作人員們也都麵麵相覷,一時間沒了主意,隻能原地待命,等待後續安排。
女主角突然入院,拍攝自然無法繼續。馬導臉色凝重,立刻召集副導演和製片人,三人躲在劇組走廊的角落裡緊急商議,語氣中滿是焦灼與無奈。“現在林夕這樣,根本沒法拍戲,隻能先暫時停止拍攝,等看看她的情況再說。”
馬導揉著眉心,語氣帶著一絲煩躁,好好的拍攝計劃被徹底打亂,實在讓人窩火。
副導演和製片人對視一眼,也隻能點頭同意:“隻能這樣了,先安排大家原地待命,有消息再通知。”
商議完畢,馬導立刻帶著劇組的核心工作人員,急匆匆趕往醫院。
一路上車燈劃破夜色,車廂裡一片沉寂,所有人都緊鎖眉頭,暗自擔憂林夕的狀況,也擔心後續的拍攝進度。
醫院急診室內,醫生們正全力搶救。林夕的腹瀉來得又猛又急,經過一番緊急處理,接連注射了強效止瀉藥後,那如同洪水般的腹瀉總算勉強止住。
但這一番折騰,也讓林夕元氣大傷,臉色慘白如紙,嘴唇乾裂,渾身虛弱得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癱在病床上,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費勁。
而此時,天台上的阿讚林正盯著麵前的草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
他對著烏鴉示意,兩人再次伸出手,緊緊按住那塊釘著林夕照片的木板,口中重新念誦起晦澀詭異的黑法經咒。
嗡嗡嗡的咒音再次在夜空中回蕩,帶著血月殘留的陰煞之力,如同無形的尖針,朝著醫院的方向狠狠刺去。
病床上的林夕剛緩過一口氣,腦袋裡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有無數把錘子在同時敲打,又像是有鋼針在鑽鑿顱骨,疼得她渾身抽搐,忍不住放聲慘叫:“疼啊!我的腦袋好疼!疼死我了!”
那淒厲的叫聲穿透病房,聽得外麵的人頭皮發麻。
一群醫生聞聲立刻衝了進來,見林夕痛苦不堪的模樣,臉色驟變,趕緊推著病床往ct室跑去:“快!立刻做ct檢查,看看腦部有沒有問題!”
裡裡外外的檢查做了一遍又一遍,片子看了一張又一張,所有指標卻都顯示正常,找不到任何導致劇烈頭痛的原因。
可林夕的痛苦卻絲毫未減,依舊在病床上翻滾掙紮,撕心裂肺地哭喊:“啊!啊!救救我醫生!救救我!我快疼死了!”
馬導緊緊抓住林夕冰涼的手,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林夕,你怎麼樣?
能撐住嗎?”其他工作人員也圍在病床邊,滿臉焦灼,紛紛議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又頭疼得這麼厲害?”“檢查都做了,沒毛病啊,怎麼會這麼疼?”
趙金墨也擠到床邊,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緊緊抓住林夕的另一隻手,聲音帶著刻意的急切:“林夕姐,你怎麼樣?是不是還是很疼?醫生怎麼說啊?”
林夕此刻早已疼得齜牙咧嘴,渾身冷汗直流,意識都開始模糊,哪裡還顧得上回應,隻是一個勁地哭喊著求醫生救命。
醫生們束手無策,隻能再次嘗試急救,迅速注射了兩針強力止痛針。
可奇怪的是,這平日裡效果顯著的止痛針,此刻卻像是生理鹽水一樣,注入體內後毫無作用,林夕的疼痛絲毫沒有緩解,那劇痛深入骨髓,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撕裂。
天台上,阿讚林的經咒念了整整十分鐘,病床上的林夕就承受了十分鐘的極致痛苦,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獄中煎熬。
阿讚林顯然不會就此罷休,他要的就是這種循序漸進的折磨,看著目標在痛苦中掙紮卻無能為力。念到第十分鐘,他緩緩停下咒音,對著烏鴉冷聲道:“先停四十分鐘,等會兒再繼續。”
醫院病房裡,林夕的慘叫聲突然停止,她渾身脫力地癱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隻剩下微弱的呻吟。
眾人見狀,都以為是止痛針終於起了效果,紛紛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馬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輕聲安慰:“好了好了,不疼了就好,好好休息。”
工作人員們也都鬆了口氣,一個個擔憂地看著林夕,滿心疑惑卻找不到任何頭緒。
隻有站在人群角落的趙金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眼底藏著一絲得逞的快意她清楚地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平靜,更痛苦的折磨還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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