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楚先生……”
他搓著手,試探性地開口。
“冒昧問一句,您……您結婚了嗎?或者……有對象了嗎?”
“咳咳!”
林溪雅被一口米飯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爸!你胡說什麼呢!”
林母瞪了丈夫一眼,卻又立馬笑著對楚風說。
“楚先生,您彆介意,他這人不會說話。”
話雖如此,她的眼神裡,卻充滿了與丈夫如出一轍的期盼。
“我們家溪雅啊,從小就乖巧懂事,就是性子有點內向。”
“她能遇到您這樣的貴人,是她的福氣。”
“要是……要是能跟著您,那更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話已經說得不能再明白了。
這是在赤裸裸地推銷自己的女兒。
林溪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楚風的表情。
可她的心裡,卻又有一絲隱秘的,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期待。
經曆了那場生死浩劫。
這個男人,早已在她心裡刻下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那不僅僅是感激。
更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依賴,與悄然滋生的愛慕。
楚風沒有說話。
他隻是又端起那碗藥酒,一飲而儘。
那股暖流,似乎在他的四肢百骸裡竄動起來,漸漸變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的皮膚表麵,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
這酒的後勁,遠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夜色,漸漸深了。
鄉下的夜晚,沒有城市的霓虹,隻有漫天的星鬥與不知名的蟲鳴。
一頓飯,吃到了很晚。
林建國夫婦看著已經明顯有些不勝酒力的楚風,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哎呀,這都多晚了。”
林母站起身,故作驚訝地說道。
“天都黑透了,晚上開山路不安全,楚先生要不……就在這兒住一晚吧?”
林父立刻接話。
“對對對,住一晚,明天再走不遲。”
楚風確實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眩暈。
那股燥熱感,在他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仿佛要將他點燃。
他點了點頭。
林母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就是……就是我們家地方小,就兩間房。”
她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女兒。
“要不,楚先生,您就住溪雅的房間?那屋的床大一些,也乾淨。”
“我讓溪雅今晚跟我擠一擠。”
說完,她不由分說地拉著林父,轉身就進了另一間亮著燈的屋子,還順手關上了門。
整個小院,瞬間隻剩下了楚風和林溪雅兩個人。
還有那滿天的星光,與漸起的夜風。
氣氛,在刹那間變得微妙起來。
林溪雅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那個……”
她鼓起勇氣,聲音細若蚊蚋。
“我……我帶你去房間。”
她不敢看他,低著頭,率先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楚風跟了進去。
房間不大,卻收拾得乾淨而溫馨。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獨屬於少女的馨香。
一張鋪著碎花床單的木床,一個老式的書桌,上麵還擺著幾本書和一個小小的相框。
相框裡,是少女時期笑靨如花的林溪雅。
林溪雅站在床邊,雙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父母的心思,她懂。
她自己的心思,她也懂。
可是……
就在這時,楚風走到了她的麵前。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帶著濃烈的酒氣與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
林溪雅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能感覺到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
那目光,滾燙,灼人。
仿佛帶著某種原始的,不加掩飾的欲望。
這讓她害怕,卻又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悸動。
酒精與壓抑的情感,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劑。
楚風抬起手。
他的指尖,帶著一絲滾燙的溫度,輕輕拂過女孩的臉頰。
林溪雅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沒有躲。
她隻是抬起頭,用那雙水汽氤氳的眸子,迎上了他的視線。
恐懼,感激,依賴,愛慕……
種種複雜的情緒,在她的眼底交織,最終,都化作了認命般的沉淪。
下一秒。
楚風低下頭,攫住了她的雙唇。
所有的言語,都在這個吻中,變得多餘。
窗外,月光如水。
屋內,一夜纏綿。
那積壓了許久的恐懼,與新生的情愫,在這一刻,儘數爆發。
女孩壓抑的哭泣,與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奏響了這靜謐鄉野裡,最原始的樂章。
她將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獻給了這個如魔鬼般降臨,又如神明般拯救了她的男人。
這一夜。
兩人之間最後的防線,徹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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