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殺神!
赤麵閻羅!
白袍槍仙!
竟尾隨至此!
太史慈精神大振,勒馬高呼:呂奉先!我兄弟齊至,可敢再戰?!
呂布咬牙暗啐!
單是張趙二人已難應對,何況還有那關雲長!
若四人合圍,必無生路!
當即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豎子們——今日之仇,呂某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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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將並立沙場,笑聲撼動雲霄!
這笑聲如萬箭穿心,紮得呂布五臟俱焚!
亂軍之中,各路諸侯殺得難解難分。
涿縣草鞋郎忽覺脊背發涼,掌心滲出黏膩的汗珠。
關張二位義兄皆已馬革裹屍,自己不過是個七品縣官之職,如何與諸侯們行賞?昔日恩師盧植與公孫伯珪的情麵,在這亂世能值幾錢糧?
想起與王仲結下的梁子,玄德更覺芒刺在背。那廝陰鷙的眼神,活似禿鷲盯著腐肉。與其在刀尖上舔血,倒不如另尋明主——好歹身上流著高祖血脈,天下劉姓諸侯多如牛毛。
溪水潺潺處,玄德正欲掬水解渴,忽聽得嘩啦水響。抬眼望去,隻見個豹頭環眼的漢子竟對著水源小解!
匹夫安敢辱我!玄德怒發衝冠,青釭劍已然出鞘。
那漢子係著褲腰帶轉過身來,赫然是泰山賊臧宣高。取汝首級之人!鋼刀映著寒光,林間頓時竄出十餘悍卒。
劍刃相擊間火星四濺,玄德且戰且退。怎奈敵眾我寡,轉眼肩頭便綻開血花。
刹那間,
又是一刀狠狠劈在大腿上!
緊接著,胳膊再添一道血痕!
他拖著傷腿倉皇逃竄!
剛竄出幾步,臧霸疾步趕上!
寒光閃過,頭顱飛起!
臧霸平複呼吸:“動作快點處理乾淨,彆留破綻。”
手下齊聲應命。
落日餘暉中,
王仲領著兵馬疾行向汜水關。
典韋貼身護衛,被捆成粽子的徐晃已恢複意識。
王仲餘光掃過係統欄——
【徐晃好感度:三零】
居然提升了一零點?
難道是因留他性命?
看來此人懂得知恩圖報。
正欲開口,腦內突然炸響提示音:
“叮!偵測到劉備陣亡,是否奪取其氣運?”
王仲眼底閃過興奮——
這個潛在威脅終於鏟除了!
當即默念:“奪取!”
“叮!成功奪取氣運三八七六點!”
成大事者,當斷則斷!
王仲絕不會為那點微末氣運,放任劉備成長。
世上有的是氣運提取機,劉備這點兒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養虎為患?
荒謬!
萬一反噬,死的可是自己。
王仲沒那麼天真!
斬草除根——
才是最保險的棋!
此刻痛甚至超越擊敗董卓,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或許......
正因為劉備在史書上的分量,才讓這步棋顯得格外重要。
至於董賊?
那個人簡直是廢物,怎麼能跟玄德公相提並論!
嘖!
此刻王仲的心態就是如此。
董賊之流,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完全不算個事兒。
王仲吐出一口濁氣,斜睨著徐晃:徐公明是吧?你小子夠格當個將軍,跟著董卓混太浪費了,不如來跟?
叮!徐晃好感度+二零!
徐晃依舊沉默以對,臉色冷若冰霜!
邊上的典韋暴喝:嘿!給臉不要臉是吧?我家主公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氣!再不答應,信不信老子一戟送你歸西!
徐晃冷笑:要殺要剮隨你便!
典韋怒發衝冠:真當爺爺不敢?!
王仲抬手製止:惡來!彆衝動!倔脾氣又不止他一個,把他和張繡關一塊兒,讓他們好好反省!
想不通就永遠彆出來了!
王仲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對著徐晃嘲諷道:董卓任人唯親,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將軍,像你這樣有真本事的,反倒隻能當個軍司馬!
這世道還有王法嗎?
就算有王法,你找誰說理去?
王仲字字誅心,句句戳在徐晃痛處。
他和張繡可不一樣!
張繡好歹有個叔父張濟撐腰,跟董卓還能攀上關係。
徐晃呢?
說白了就是個降將!
還是黃巾殘部的降將,在李傕手下都不受待見,想被董卓重用?
做夢!
就算有那麼一絲可能,概率也微乎其微。
這亂世想建功立業,簡直比登天還難!
徐晃的心徹底涼了。
太他娘紮心了!
王仲毫不掩飾,直截了當地戳人痛處,連半點情麵都不留!
不過轉眼之間。
他又主動示好:“公明啊——”
看到沒?稱呼立刻換成表字,不動聲色就拉近了距離。
徐晃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覺地轉向王仲。
“我王仲出身寒微,討伐黃巾前不過是個小小縣尉。”
“所以我從不輕視任何人!”
“你看老典,粗人一個,現在不照樣當我的神珷衛統領?”
“還有雲長、翼德,一個曾殺過人,一個曾賣過酒,如今不也成了中郎將?”
“趙普以前隻是個教書先生,現在呢?已是軍師中郎將,你敢信?”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我也懶得一一列舉!”
“總之,我看重你的才能,才給你這個機會,至於要不要把握,全在你自己!”
“你可要——想清楚了!”
“過了這村,可沒這店!”
王仲這番話讓徐晃陷入沉思。
他屬性麵板中的【好感度】從伍零點直接飆升至九零點。
不知心裡還有什麼顧慮。
或許,隻能等他自己想通吧!
典韋瞪了他一眼,模仿王仲的語氣勸道:“除了他們,還有周倉、裴元紹這些人,可都是黃巾出身!”
“對了,臧霸那小子以前還是山賊!現在不也當了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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