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神鋒
刀光如電,刃過喉裂!
那群蟊賊身上的甲胄在神刀營麵前,猶如脆紙般瞬間崩裂。
神鋒所向,無人能擋!
從穀口到穀腹,遍地殘肢。
原本正張弓搭箭的田豫軍士,此刻儘皆瞠目結舌。
神刀之威!
耳聞已久,今日親見——
寒芒閃過,頭顱飛旋;
劍鋒所指,鐵甲俱穿!
這等威勢,本該是猛將專屬。
而今卻在一名普通士卒身上展現,怎不叫人駭然?
田豫暗自心驚:當真是...銳不可當!
將軍,這便是傳說中的神刀營?果真可怖!
何時能給我等也配此等神兵?
神刀無敵!
瞬息之間。
伏看客,喝彩聲起,竟連箭矢都忘了放出!
穀中殘寇猶作困獸之鬥,終究難敵神鋒橫掃。
須臾過後——
臨朐萬餘賊兵,儘歿虹來穀,屍積如山,血染溪澗!
昌縣埋伏·嶽飛初露鋒芒
青州之地。
臨淄城內。
帥府之中。
田景高坐主位,文珷分列兩側。
一員虎將出列,正是其心腹彭平。
彭平抱拳:末將願率精兵馳援般陽,與田虎將軍內外夾擊,必可剿滅來犯之敵!
田景眉峰緊蹙:以王仲用兵之老辣,泰山僅兩萬兵馬,斷不敢犯我十餘萬大軍駐地...
彭平恍然:莫非賊行圍城打援之計?在途中設伏,待我援軍出動...
田景應道:“的確,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彭平沉思片刻,抱拳道:“田將軍,臨淄與般陽交界處有個小縣叫昌縣,若敵軍設伏,必在此處。末將帶兵前去查探,虛實立判。”
他繼續道:“若有埋伏,末將即刻改道而行;若無伏兵,便直取般陽,必能解圍!”
田景長歎一聲:“隻能這樣了!彭平聽令!”
“末將在!”
“命你率一萬精銳火速馳援般陽,不得延誤!”
“遵命!”
……
臨淄至般陽途中。
昌縣郊外。
彭平策馬揚鞭,高聲問道:“距昌縣還有多遠?”
副將答道:“約二十裡。”
“隻剩二十裡了!”
彭平略作思索,下令道:“你帶一支輕騎先行查探,若遇伏兵立即撤回!”
“得令!”副將抱拳應諾,隨即喝道:“李司馬,率部隨我前進!”
彭平勒馬緩行,目送副將帶數百騎衝向昌縣,心中暗忖:“但願沒有埋伏……”
不久,副將飛馬而回:“稟將軍,昌縣毫無異狀,確無伏兵!”
彭平聞言大笑:“果然毫無防備!王仲這廝不過如此!”
他猛然揮鞭喝令:“全軍急行,直撲般陽!”
“遵命!”
大軍如洪流般湧向般陽方向。
與此同時——
昌縣城外密林深處。
探馬疾馳而至,跪地稟報:“將軍,敵軍僅派小隊探查昌縣。幸虧我軍未提前行動,否則必會打草驚蛇!”
箭矢戰火隕落預言
太史慈指尖碾碎枯枝,冷笑穿過齒縫:嗬…嶽飛這小子的鼻子倒比獵犬還靈!傳令,全軍備戰,給賊寇來個回馬槍!
鎧甲摩擦聲代替應答。
昌縣郊野密林無風自動。
嶽飛突然拍碎膝上落葉:宣高,來了。
臧霸刀鞘撞開灌木叢:多少人馬?
士兵們擠成排趴在腐葉堆裡張望——
哪來的敵人?
老子連隻山雀都沒瞅見!
嶽飛豎起沾泥的食指:聽地龍翻身。
整片林子忽然死寂。
地脈深處傳來悶雷滾動聲,比騎兵衝鋒更遲緩卻更凶險。臧霸腮幫咬出棱角:全軍張弓!
那些曾對嶽飛躍馬背影吐唾沫的老兵,此刻盯著他槍尖的眸光比箭簇還亮。
三千張硬弓繃成滿月。
蹲伏的甲胄泛起青灰色冷光,像群餓極的狼盯著越走越近的肥羊。
當賊寇前鋒踩斷第七根枯枝時,嶽飛方天畫戟突然劈開晨霧:
白龍駒嘶鳴震落露水。
那道銀鞍殘影掠過之處,賊將心口突綻血蓮。紅纓槍尖挑著半片肺葉,在朝陽下甩出弧線猩紅。
血芒閃動,瀝泉槍鋒銳無匹,賊寇軀體應聲炸裂,血霧噴湧四濺!
臧霸暴喝策馬,環首刀寒光連閃,沿途賊眾接連斃命,直取彭平而去。
彭平悚然變色急呼:中計!全軍後撤!
齊魯大地沃野千裡,自臨淄經昌縣抵般陽,俱是坦蕩通途。尋常伏兵徒勞無功——敵來如風去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