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踢開擋路的樹根附和:我看那廝早該墜崖喂了野獸,省得咱們費這功夫。
最先開口的士兵突然頓住:住口!你聽......
樹叢後傳來甲葉碰撞的聲響。
中軍帳內燈火通明
賈詡指尖劃過羊皮地圖:敵軍既入死地,必作困獸之鬥。龐將軍,各隘口可安排妥當?
龐德按劍應諾:末將已布下天羅地網。
呂布突然拍案而起,甲胄鏗然作響:軍師何必多慮!某家這杆畫戟正缺個有名的祭品。他眼中燃起戰意,百回合後,必取王賊首級!
馬超聞言朗笑:奉先豪氣!那典韋的雙戟就交給小弟了。年輕將領轉向賈詡,我軍針對魚鱗甲的戰術已演練純熟,專攻麵門關節這些要害。
賈詡捋須頷首:善。諸君且記住——他忽然提高聲調,此戰須如群狼獵虎,盾陣為籠,槍矛為牙,步步緊逼直至...
帳外忽傳來急促號角聲。
此時深山某處
暗紅披風掃過灌木,王仲拭去眉間血跡。他望著山道上晃動的火把,嘴角扯出冷笑:西涼群鼠,也配設伏?掌心鋼槍突然迸發刺目寒芒。
林間,哨兵悄然窺聽了一切。
待西涼士卒遠去,他迅速歸營稟報徐晃。
聽罷,徐晃嘴角微揚。
墜落懸崖而亡?
葬身虎口?
這般猜想倒是彆出心裁。
然而——
徐晃仍存戒心,當即下令:著你二人速探山口虛實,若有異狀,即刻回報。
哨兵抱拳應諾:遵命!
隨即改換樵夫裝扮,疾行向山口。
獨身趕路,縱使山道坎坷,亦能迅捷如風。
未及兩個時辰,便抵近山口。
登高遠眺——
果然發現敵軍蹤跡。
哨兵隱蹤潛回,如實稟報:
將軍,各山口皆有守軍,但兵力薄弱,僅數支小隊,擊潰易如反掌!
徐晃拍案稱善:妙!即刻飛書主公:我軍將按原策突襲敵後,與主力形成合圍之勢!
此行僅攜雙鴿。
首鴿已報軍情延誤;
此鴿當傳決戰之意,請主公策應。
然信鴿隻可單程傳訊,這支孤軍注定無法收到回音。
但徐晃深信——
以主公之明,必能默契配合!
正是這份信念,
支撐著他在孤軍深入的險途上,毅然前行!
函穀關。
帥帳之內。
王仲高居主位,文珷眾臣左右肅立。
郭嘉上前一步,抱拳稟報:主公,昨夜收到徐晃的飛鴿傳信,敵軍尚未發現我們的伏兵,仍按原計劃行動。
趙普沉聲道:賈詡詭計多端,幸好我軍魚鱗甲已作改良,即便敵軍攻擊要害,也不至陷入被動。
郭嘉頷首道:確實如此。但這隻能為徐晃爭取更多時間,當務之急還是要速戰速決,必須像尖刀般直插敵人心臟,才能徹底擊潰敵軍!
說著,郭嘉向王仲深深行禮:敢問主公,斬殺呂布的把握有幾分?
王仲心中了然。戰局已發展到雙方主將對決的關鍵時刻。賈詡想讓呂布牽製王仲主力,而郭嘉則期待王仲能斬殺呂布,震懾敵軍,乘勝追擊。
但王仲也有顧慮。雖然自身的氣運在不斷增長,卻遲遲未能突破。他估算自己能在百餘回合內不敗,但之後便難以預料。
王仲堅定道:奉孝放心,呂布交給我,馬超由太史慈應對,典韋負責龐德。
郭嘉正色道:諸位,函穀關對峙月餘,天下諸侯都在觀望。此戰必須打出我軍威勢,或一舉奪下長安,或......萬劫不複。諸位可明白?
眾將齊聲應答:明白!
此時,傳令兵匆匆進帳:報!呂布在關外叫陣!
王仲嗤笑一聲,霍然站起:呂奉先倒是風雨無阻,天天趕著來挨揍!
營帳內哄笑四起。
陣前。
王仲翻身跨上戰馬,手握墨色彎刀,如離弦之箭衝出城門。
今日的呂布確實不同往日,連目光中都閃爍著異樣神采。
王仲勒緊韁繩譏諷道:奉先啊,本將實在想不通,為何你每日都趕著來討打?莫非是皮癢難耐?
呂布原本意氣風發的神情驟然陰沉。
這仿佛形成了某種本能反應——隻要王仲現身,他胸中怒火便不可遏製地熊熊燃燒。
叮!呂布好感度降低伍點!
呂布怒發衝冠,高舉方天畫戟厲聲喝道:懦夫!可敢與本侯大戰三百回合?定叫你跪地求饒!
王仲輕蔑一笑:巧了,本將正有此意。你這天下第一的虛名,也是時候換人了。連我這種久疏戰陣之人都敵不過,還有臉自稱天下無雙?
王仲充滿鄙夷的眼神與譏諷的語氣,
宛如鋒利的,在呂布心口來回攪動。
那種痛楚......
簡直撕心裂肺!
叮!檢測到呂布好感度歸零,是否奪取其氣運?
王仲神色如常,心中默念:奪取。
叮!成功奪取氣運二九八七三點!
全部用於提升修為!
滴——
似水滴入海。
但這一滴之水,
轉瞬間便掀起驚濤駭浪。
量變引發質變。
在這決勝時刻,王仲竟衝破瓶頸,實力更上層樓!
他審視屬性麵板——
珷力值赫然突破至一零零點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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