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臉色驟變,伸手欲奪:“偽造之物,也敢當堂呈證?”
我冷笑,以玉佩輕觸血書封皮。
刹那間,血書靈光乍現,蕭炎獨有的靈力印記浮現於紙麵,與宗門玉牒記錄完全吻合。更有一道隱紋流轉,顯出其當日以秘法傳信的殘影——畫麵中,他親手將血書封入密匣,置於長老會暗格。
鐵證如山。
執法長老踉蹌後退,麵如死灰。
我拄地而起,步步向前:“你們說我私入禁地?那斷崖秘境,本就是宗門舊時試煉場,典籍可查。你們說我勾結魔道?可真正勾結外族的,是蕭炎!他借長老會之名,行叛宗之實,你們卻為他張目,為虎作倀!”
四周寂靜,唯有風穿地牢,吹動殘燭。
我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於執法長老:“若你們仍不信——大可現在去密室查驗。若密匣未開,若血書不在,我願當場自廢修為,伏罪於宗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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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應答。
良久,一名弟子低聲道:“密……密匣確已開啟。”
執法長老麵皮抽動,終於低頭:“此事……需上報長老會。”
我冷笑:“不必上報。現在,就去。”
我當先走出地牢,身後腳步雜亂,無人敢阻。
長老會大殿,晨光初透。
長老們尚未散去,正議我“罪行”。見我踏入,滿殿嘩然。蕭炎立於側席,麵色陰沉,冷聲道:“逆賊竟敢現身?來人,將他拿下!”
我未理他,徑直走向殿中玉案,將血書置於其上。
“諸位長老,請驗此書。”
大長老取書細查,靈力探入,臉色漸變。二長老亦以秘法顯影,確認靈力印記無誤。殿內氣氛驟然凝滯。
蕭炎怒喝:“荒謬!此物定是偽造!他早已被魔道蠱惑,所言皆虛!”
我緩緩抬頭,目光如刀:“那你敢不敢,以心魔起誓——此書非你所寫?”
他一滯,未語。
我步步逼近:“你不敢。因為你心知肚明——你寫過,你做過,你背叛了宗門!”
大長老猛然拍案:“蕭炎!你還有何話說?”
蕭炎臉色鐵青,袖中手指微顫。他忽然冷笑:“即便此書為真,又能如何?你私自闖入密室,竊取宗門機密,罪不容赦!”
我淡淡道:“我未曾闖入。”
“什麼?”
“我未曾闖入密室。”我抬手,指向玉佩,“我是從地牢,直接出現在密室,取書後,又直接返回地牢——你們可去查驗,密室結界未破,門戶未啟,守衛未見異動。若非‘時光錨點’,誰能做到?”
滿殿死寂。
大長老目光落在我腰間玉佩上,瞳孔微縮:“這玉佩……竟能穿梭時空?”
我未答,隻道:“我之所為,隻為自證清白。若宗門仍要治我之罪——我無話可說。”
殿外風起,吹動殿角銅鈴。
大長老沉默良久,終道:“蕭炎,你勾結外族,陷害同門,罪證確鑿。即刻廢去修為,押入寒淵地牢,終身囚禁。”
蕭炎雙目赤紅,怒吼一聲,欲要反抗,卻被數名長老聯手鎮壓。
我轉身欲離。
大長老忽道:“蕭燼,你今日之舉,雖手段詭異,卻洗清冤屈,還宗門清明。從今日起,擢升為內門首席,享長老會列席之權。”
我腳步未停,隻淡淡道:“我所求,非權非位,隻為真相。”
走出大殿,天光已亮。
我行至回廊,忽覺袖口微熱。低頭看去,那道自密匣射出的金光所留符痕,竟在陽光下泛出極淡血紋,如活物般緩緩遊動。
我抬手欲抹,卻見指尖血珠未乾,自玉佩裂紋中滲出,正順著掌紋滑落。
一滴血,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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