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傳承的留白_逆命時空:從廢柴到至尊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0章 傳承的留白(1 / 2)

風雪割麵,我踏上冰橋,足底寒氣如針,順著經脈向上攀爬。南宮璃的背影在雪霧中若隱若現,她方才那一劍劃破眉心,血珠墜落,凝成血蓮,嵌在冰麵中央,紋絲未化。我目光掠過那朵血蓮,心頭一緊,卻未開口。

她走得極穩,法杖點地無聲,仿佛方才那一幕從未發生。可我清楚記得,她回頭時的眼神——不是恐懼,不是悔意,而是某種近乎訣彆的平靜。那句話懸在風裡:“若‘繼者’必須赴死——”她沒說完,也不打算再說。

我低頭,掌心符文微燙,與胸前玉佩隱隱呼應。那金線已纏入心脈,搏動如息,每一次跳動都牽引著體內新得的力量。它不再隻是回溯因果的工具,而像一縷活物,遊走於血肉之間,感知著時間的縫隙。可它也極不穩定,方才在石室中,僅因回憶起母親放手的畫麵,便險些失控,撕裂空間,傷及南宮璃。

onitors的滴聲歸於沉寂。不是不甘,不是怨恨,而是她用儘最後力氣,將我的手輕輕推開。那是成全。

心口一震,金線隨之平緩,躁動的靈力如退潮般沉落。

我睜開眼,已能穩住這股力量。它不屬於掌控,而屬於共鳴。若情緒為引,執念為火,它便會反噬。唯有以“舍”為錨,方能駕馭。

南宮璃忽然停下,未回頭,隻將法杖輕抬,冰橋儘頭的風雪被無形屏障推開一線。她站在那裡,肩線微繃,似在等待什麼。

我加快腳步,走到她身側。風雪撲在臉上,冷得刺骨,卻壓不住她身上散發的微弱波動。她袖中藏著那片碎玉,指尖仍在摩挲,眉心朱砂忽明忽暗,與玉佩金線竟有微妙共振。

我沒有問。

若她想說,自會開口。若她不說,逼問隻會撕開裂痕。我們已走過太多生死,信與疑之間,容不得半分勉強。

她側目看我一眼,眸光清冷,卻無防備。片刻後,她低聲道:“你不問?”

“問什麼?”我反問,“問你為何拾玉?還是問你為何說那句話?”

她垂眸,指尖停在袖口暗袋邊緣。

“有些事,現在不能說。”她聲音極輕,像雪落冰麵,“但你終會知道。”

“那我隻問一句。”我盯著她,“若真有赴死之人,你可願讓我同行?”

她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震動,隨即化為複雜難辨的情緒。她張了張口,似要說什麼,最終卻隻是輕輕搖頭。

“你不懂……‘繼者’不是身份,是命軌。”她喃喃,“而命軌,從不容許同行。”

我未反駁,隻將手按在玉佩上。它安靜地貼著心口,裂紋雖止,卻依舊脆弱。係統界麵再未浮現血字,唯有識海深處,一道模糊投影反複閃現——極北冰原,黑色高塔,塔內石台之上,立著與遺跡中一模一樣的三重環陣。

那不是任務,不是指引,更像是一種召喚。

我以神識探入玉佩,發現金線已與心脈徹底相連,係統不再發布指令,也不再消耗碎片。它像是完成了某種過渡,從“引導者”變成了“共鳴體”。它不再告訴我該做什麼,而是讓我自己去聽,去感知,去追尋那命軌的痕跡。

“逆命之始。”我默念這四個字。

不是終結,而是開端。不是賜予,而是覺醒。

南宮璃忽然抬手,指尖劃過眉心,那滴血早已凝固,可她動作依舊,仿佛在確認某種誓言是否仍在。血蓮靜臥冰麵,未化,未裂,寒氣無法侵蝕,風雪亦不能掩。

她低聲說:“它會記住。”

我不知她指的是血蓮,是誓言,還是那尚未揭曉的宿命。

我們繼續前行,風雪漸弱,冰原儘頭,隱約可見聖天宗山門輪廓。天光灰白,映得雪地泛青。我忽覺掌心一熱,低頭看去,符文竟微微發燙,與玉佩共鳴頻率加快。

就在此刻,識海中投影再度浮現,比之前清晰數倍——黑色高塔內部,石台上的三重環陣正在緩緩旋轉,符文逐一亮起,仿佛在等待某人啟動。而陣心晶石內,封存的金光,竟與我體內金線同頻搏動。

這不是巧合。

玉佩的傳承未完,它隻開了門,卻未指路。真正的試煉,或許不在遺跡,而在那座高塔之中。

南宮璃忽然駐足,轉身望我。

“你感覺到了?”她問。

我點頭:“它在召喚。”

她沉默片刻,從袖中取出那片碎玉,托於掌心。灰白玉片上,紋路清晰,與聖女殿禁地刻文七分相似,卻更古老,更殘缺。她凝視良久,指尖輕撫紋路,似在喚醒某種沉睡的記憶。

“這玉……”她喃喃,“不該存在。”

“為何?”

“因為它本應隨上一任聖女,葬入地宮。”

我心頭一震。她從未提過前任聖女之事,宗門典籍亦無記載。可她此刻的語氣,不似猜測,而像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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