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那七個紅點,腦中忽然閃過係統界麵中殘留的血色題字軌跡。那行字原本是“斬斷因果,逆命而行”,但在完成幾次逆襲後,題字邊緣浮現出幾道細小的符文鏈,一直延伸至識海深處,像是某種未完成的指引。
我閉眼,激活因果回溯,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幾道符文鏈上。血色絲線緩緩交織,竟與浮雕上的七處節點形成某種呼應——每一道符文鏈,都指向一個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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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早就在提示我。”
南宮璃看著我:“你是說,這些節點,不隻是地脈要害,也是……時空裂隙的錨點?”
我點頭:“幕後之人要的不是破壞聖天宗,是要借它的地脈根基,撕開一道通往異界的門。而‘七祭七啟’,就是鑰匙。”
她沉默片刻,忽然指向浮雕下方的一行小字:“你看這裡。”
我俯身細看,那是一句銘文:“月蝕將至,七啟同鳴,血落子時,門開三刻。”
“月蝕之日……還有九天。”
我握緊匕首,指節發白。九天,足夠我們趕回聖天宗,也足夠敵人完成最後準備。
“玉簡裡有沒有提到,如何中斷儀式?”
她搖頭:“禁製隻解到任務記錄,再往深處讀,精神力就會被反噬。但我剝離時,察覺到玉簡底部還有一層加密內容,需要用‘戌字序列’中任意一人的精血才能解鎖。”
我取出懷中的半塊玉牌,翻到背麵。編號“戌七”清晰可見,斷裂處殘留著一絲乾涸的血跡。我用匕首輕輕刮下那點血,走向玉簡。
南宮璃攔住我:“你傷未愈,精神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再用回溯,玉佩裂紋會繼續蔓延。”
“沒時間了。”
她盯著我,良久,終於鬆手。
我將血滴在玉簡表麵。血跡滲入,玉簡微微發燙,緊接著,一段新的文字浮現:
“祭品之血,可啟終章。然,若有一人未死,儀式不全,裂隙難開。唯殺戌首,斷其命線,方可破局。”
我心頭一震。
“意思是……隻要‘戌一’還活著,儀式就無法完成?”
南宮璃眼神一凝:“不對。‘戌一’不是首領,是第一個祭品。他是起點,也是樞紐。若他在儀式前被殺,整個‘七祭七啟’的因果鏈就會斷裂。”
我猛地抬頭:“那我們就不能等九天後。必須在月蝕前,找到‘戌一’,親手殺了他。”
她沒說話,隻是低頭看著玉簡,指尖輕輕撫過那行字。
“還有一句。”她低聲說,“‘信者不入,逆者不存,守門人已醒’。”
我皺眉:“守門人?”
她抬頭看我,眼神複雜:“這地方……不是終點。是起點。”
我正要追問,忽然察覺腳下震動。密室四壁的晶石同時熄滅,青銅羅盤的指針開始瘋狂旋轉,最終指向浮雕上的寒潭標記。
南宮璃猛然回頭:“有人在觸動節點!”
我衝到浮雕前,手指按在寒潭紅點上。因果回溯再次激活,血色絲線交織成網,回放過去十二個時辰內的能量波動。畫麵中,一道黑影悄然出現在寒潭邊,將一枚符令插入潭底石縫。
符令的樣式,與蕭炎所用令符一模一樣。
我瞳孔一縮。
“他們已經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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