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廳中,未表功,也未辯解。隻是低聲說了一句:“南宮璃昏迷前,曾提醒我一句——祭壇底座背麵,有‘煉’字刻痕。與銅符同源,是同一人所留。”
這話說完,廳內氣氛又是一變。
有人開始低聲議論,有人麵色凝重。顯然,煉魂堂已在宗門潛伏極深。
“此事暫封。”灰袍長老最終拍板,“對外隻稱任務完成,邪陣已破,無需張揚。”
“可否允許我加一句評定?”執丹長老忽然道。
眾人望向他。
他站起身,聲音清晰:“弟子蕭燼,臨危不懼,智破邪謀,保全宗門安危,記首功。”
這句話,次日便傳遍外門。
起初無人相信。有人說他是僥幸逃生,有人說是誇大其詞。直到第三日,執丹長老在講經台上當眾宣讀任務評定文書,字字鏗鏘,再無疑議。
消息如風擴散。
一些外門弟子悄悄尋來,多是曾被趙元欺壓過的。他們不敢明麵相認,隻在夜深時遞來療傷丹藥,或留下一張字條:“若非你揭局,我早成祭品。”
我都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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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叮囑一句:“莫提南宮璃之名。她需安寧。”
他們點頭離去,背影謹慎而感激。
我的居所位於外門偏院,窗對靜心殿方向。每日清晨,我都能看見藥童進出,捧著盛滿藥渣的銅盆。南宮璃仍未醒。
我每日以左手指引靈力,緩慢梳理殘餘經脈。右臂依舊僵冷,大夫說筋絡受損,至少需月餘才能恢複。但我並不急。
玉佩雖沉寂,可昨夜子時,識海深處忽有一道微光閃現,如同熄滅的燈芯重新燃起火星。雖瞬即隱去,卻讓我確信——它在修複。
係統未亡。
隻是休眠。
這一日午後,執丹長老再度來訪。
他未帶隨從,獨自立於院外,手中提著一隻青瓷小瓶。
“這是新製的續筋露,可加速血脈貫通。”他將瓶子放在石桌,“你拒了不少人送的禮,唯獨這藥,希望你能收下。”
我看了他一眼:“您為何幫我?”
他笑了笑,卻不答,隻道:“宗門之中,有人想你死,自然也有人盼你活。你做得對的事,總會有人看見。”
“包括您嗎?”
他沉默片刻,轉身欲走,卻又停下:“明日會有新的任務發布,關於邊境靈脈異常。若你願意,可來外務堂登記。”
說完,他走了。
我坐在院中,望著靜心殿的方向。
風拂過窗欞,殘玉輕響。
識海深處,那一抹血色題字,正緩緩泛出微光。
遠處山道塵土微揚,一道身影立於高崖,遙望宗門,手中握著半塊斷裂的玉符,表麵“煉”字焦黑如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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