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彆問,彆說,不要讓人知道,有人收集這些!”
陳蒼淵雙目一凜,不怒自威,一股強大威勢,讓人不覺臣服。
“是,下屬知錯了……!”雷光也雙目一凜,認真說道。
蒼淵主上多次提醒,他也漸漸明白,有時候嘴巴嚴實十分重要,心中知道便可,管住嘴巴有時,比強大的力量更加重要。
“嗯,不錯!”陳蒼淵雙目一凝,略微點頭,眼中欣慰。“記住,嘴上永遠不要先動!心先明,意先會,伺機而動,秘而不宣!”
“謝,淵少提點!”
雷光肅然起敬,意味深長,微微頷首。旋即,一個轉上拿起清單,起身要走。“淵少放心,絕不會有人知道,是我要收集這些!”
“嗯,去吧!”
……
雷光退出書房,陳蒼淵再是埋頭,筆走龍蛇之間,道韻滾滾流轉。雖無半點波動,但卻又好似洶湧澎湃。
“不錯,混沌之氣為引,輔以特質符墨,繪製符籙幾乎,與四境玄脈所繪符籙差彆不大!”
時間飛逝,陳蒼淵沉浸其中。
張張靈符繪製而出,引動天地氣機,天人合一凝於玄筆之上,借靈墨融入金紙符籙之上,再無時間之念,一切渾然天成。
不知不覺,又是數天過去!
……
“遠戰兄,你當真要和我斷交?”
落雲軒深處,藏風臥水,五行不缺,碧潭之中,幽深庭院,仿佛隱於世間,彆有桃源洞天。
白斐燁、陳遠戰二人,端坐其中。除二人之外,好似與世隔絕。此時,白斐燁再也沉不住氣,便邀陳遠戰來這“落雲軒”深處,“蒼水閣”一敘。
“今天約我來此,就是此事?”陳遠戰雙目冰冷,表情漠然,毫無半點漣漪,起身便要離開。“若是此事,便不多說了!”
“遠戰兄,你我八拜之交,你怎麼如此誤會我?”白斐燁眼中怨悔,臉上寫滿委屈。
“哦!我誤會你了?”陳遠戰不屑一笑,本要離去,卻又一步坐下。“來,說給我聽聽!”
他再是一頓,雙眼一凜,一股森森寒意,陡然釋放而出。“來,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二人便來一戰,決定你那三個月後荒唐的一戰是否要來!”
“你……!”
白斐燁胸口一滯,此話一出,便是赤裸裸的蔑視,毫不把他放在眼中。但他此行,便是來爭取陳家態度。哪怕陳遠戰,再是出言不遜,他也隻能忍字當頭。
“遠戰兄,聽我細說……!”
“哦,這都能忍!”陳遠戰不動聲色,麵色冷漠,但心中不禁呢喃。“好你一個白斐燁,果然如淵兒說的一般。早就把我陳家出賣,不過是與我虛與委蛇逢場作戲。虧我數十年來,把你當作至交好友,生死兄弟!”
此行,陳遠戰目的之一便是試探,白斐燁是否真的把他陳家當作“打手”。借此出言不遜,探出背後意圖。
陳家已放出消息,三祖已突破四境玄脈,成就人仙之體。他便是要做戲做全套,要讓白斐燁深信不疑,更能借他之手,把這虛張聲勢做的更加真實。
“說吧,我洗耳恭聽!”陳遠戰雙目一凜,眼中寒芒閃動。氣勢威壓,仿佛隨時都要動手。這白家城主,在他麵前仿佛如同無物一般,反手便可滅殺。
“怎麼?”白斐燁瞬間一慌,他感覺陳遠戰,毫不在乎與他動手。甚至,殺他無所顧忌。
若是知道,他也是“淬體六重巔峰”,當真開打陳遠戰絕對無法將他迅速拿下。
雖說,他必敗無疑,但也會驚動整個雷崖城,便是違背了大乾朝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