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我來的……!”
陳遠戰眸光一凝,仔細觀察而去。那歐陽文韜隨手一揮,便已陳惟先、陳惟烈與金洛暘等人殺招,其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先比鋒芒,遊鬥先做觀察……!”
一念及此,陳遠戰轉頭望向陳顯清、段天祿五人,眸光一凝沉聲說道。
“這怪物衝我來的,父親、祖父、太祖你們,與天祿侯爺先組織南域聯軍撤退,這裡先交給我……!”
話音一落,一道風雷乍起,劃破黑暗天空向著雲霄而去。
“吼……!”
果然,歐陽文韜一聲嘶吼,猛然腳下發力,一道黑色幽光閃爍,向著陳遠戰洶湧奔去。
“先殺那妖女,我來引開這怪物……!”
一道聲音高空傳來,陳遠戰已然到了雲霄之外,而那獸化歐陽穩態,也已然駕馭一道奇異黑色幽光,向著疾馳追蹤而去。
“給我……停下來……!”
他一聲嘶吼猙獰,目眥欲裂殺芒閃爍,仿佛與陳遠戰有著血海深仇,不顧一切向外追殺而去。
這歐陽文韜為何如此,難道陳遠戰曾經與他有著血仇?
但他二人年齡,差了將近百歲有餘,且根本沒有交集,怎麼可能存在仇怨?
“奇怪,這怪物為何如此恨我……!”
陳遠戰不由蹙眉思索,但這並不重要。這一戰,他帶走歐陽文韜,場中便隻有花音一人。
如此,留下陳家五人,與段氏、章氏、以及金洛暘、曲封七人,便能夠合力將花音拿下。
“歐陽文韜,你給我回來……!”
花音一聲嘶吼,美眸猙獰扭曲。她臉上那分從容狐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扭曲與掙紮。
“你這混蛋,給我回來……!”
……
拓跋無極嘴角悠然一笑,狡黠望向前方,戲謔喃喃自語。“花音啊花音,十息扛得住嗎……?扛不住,可要露出底牌了哦……!”
……
“妖女,自廢修為吧,否則你隻有一死……!”段天祿一聲大喝,手中長劍一凝,直指花音麵頰。
“天祿侯爺,和他廢話做什麼,讓老夫把他砍了……!”
陳惟烈手中“烈陽熾火刀”一凝,滔天的火焰彌漫,噴湧出宛若旌旗的烈焰火舌。
“老二,上天好生之德,若這妖女願意投降,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陳惟先向前一步,“破極斬虛劍”嗡鳴作響,綻放出銳利無比的罡風劍芒。
他這樣說著,顯然並非本已,而是要配合段天祿,放鬆花音警惕準備突然的殺招襲擊。
戰場之上,言語攻心放鬆警惕,伺機而動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勝利。
顯然,段天祿、陳惟先、陳惟烈三人,一唱一和極為默契,但場中卻有人聽不明白。
“天祿老侯爺,這人可不能放……!”章啟天趕忙出聲,章顧予也不由回應。
這花音主導南線戰場,在南域西區幾乎全殲了“南淮軍”,與章氏的所有“四境”家將。
若不是,他們拚死為章啟天、章顧予打開一個缺口,憑他們普通的“玄脈六重巔峰”,根本無法衝破這道包圍。
“不對……!”
章啟天陡然心中一怔,一個不祥的預感忽然湧上心頭。“那一戰,那缺口好似是故意放開的啥……!”
章啟天不由脫口而去,但此時一陣急促的震蕩傳來,仔細一聽確定好是沉重的腳步聲無疑。
“哈哈哈哈……!你個章啟天,有兩下子……!”
花音一笑戾笑,嘴角掛滿笑意。她本想著如何拖延時間,不露出最後底牌。
“對,就是故意的,你們看看身後和腳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