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遮無視嶽老三的討好,緩步上前,目光如刃般掃向葉二娘,看得她脊背生寒,不由自主低下頭去。他淡淡道:"方才的話我都聽見了,望你言出必行。你兒子一切安好,日後自會相見。"
葉二娘渾身顫抖,撲通跪下連連叩首:"多謝公子大恩!待助老大對付大理段氏後,我定當洗心革麵,贖清罪孽!"
蘇遮眉頭微蹙:"你如何行事與我無關,也不必討我歡心,自行斟酌便是。"
說罷不再理會跪伏在地的葉二娘,轉而盯著嶽老三:"石屋裡的情形,如實道來。"
"這……"嶽老三支支吾吾,目光閃爍。
"嗯?連師父的話都敢違逆?"蘇遮麵色一沉。
嶽老三見勢不妙,趕忙賠笑:"師父息怒!老大將段譽那小子關在石屋,喂了陰陽和合散,還……還丟了個男子進去……"他邊說邊偷瞄蘇遮神色,生怕觸怒對方。
"噗——"
蘇遮胃裡一陣翻騰,腦中浮現的畫麵令他幾欲作嘔。強壓不適後,轉念想到段譽尚未習得北冥神功,不過是個尋常人,怕是難以抵擋藥性,又險些笑出聲來。
他強忍笑意搖頭道:"不愧是惡貫滿盈,手段果然彆出心裁。嶽老三,讓開,我親自會會段延慶。"
嶽老三聞言一個箭步擋在門前:"師父萬萬不可!"
蘇遮眉頭微蹙,淡然道:“嗯?讓開,我並非來尋你們老大麻煩,無需擔憂。”
嶽老三遲疑片刻,終是懼怕蘇遮動怒,側身讓出一條路。蘇遮眼底掠過一絲深意,攜著鐘靈步入院內。
“但願段譽那小子平日研讀的佛經能派上些用場,彆鬨出什麼荒唐事。兩個男人,嘖嘖……”
“若他扛不住,倒是有趣。待會兒以那消息與段延慶交換一陽指時,若他知曉自己算計的竟是親生兒子,不知該是何等神情?”
“想必精彩至極。”
思及此,蘇遮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身側的鐘靈見狀,雖不明所以,卻仍憨憨地跟著笑起來。
蘇遮瞥見她天真的模樣,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這丫頭,當真惹人憐愛!
……
院中,段延慶拄著鋼拐石桌旁,不遠處一間石屋鐵門緊鎖。段譽麵色慘白,雙手緊握鐵欄,探頭張望。
“蘇哥哥……”
鐘靈雖知蘇遮曾擊敗四大惡人,段延慶應不敢妄動,但見他麵容可怖,仍怯怯躲到蘇遮身後。
段延慶聞聲睜眼,見是蘇遮二人,手中鋼拐一緊,沉聲道:“蘇公子是為救段譽而來?”
蘇遮朗笑上前,無視段延慶的戒備,徑直落座對麵:“段太子寬心,在下無意插手你與段氏恩怨。隻望稍後……太子莫要後悔。”
段延慶聞言一怔。後悔?莫非段正明另請了高手?他按下疑慮,凝聲問:“蘇公子此行為何?”
蘇遮指尖輕叩石桌,意味深長道:“我說過不涉恩怨,縱使段正明相求亦不會出手。今日不過是來看場好戲——順便與段太子談筆交易,如何?”
段延慶眉頭微蹙:“蘇公子想與老夫談什麼交易?”
蘇遮意味深長地笑道:“段太子稍安勿躁,待你解決完眼前之事,我們再細說。”
段延慶心中疑惑,卻明白蘇遮並無相助段氏兄弟之意,反倒像在隔岸觀火。雖不解其意,但對他而言自是好事,當即回應:“蘇公子既有此意,老夫自當奉陪。”
“好,那我就不打擾段太子了。正主已到,請便。”蘇遮說罷,拉著鐘靈退至樹下,靜觀其變。
片刻後,段正明獨自入院,諸萬裡未隨,想是被葉二娘與嶽老三阻在外頭。石屋內的段譽見伯父到來,麵露喜色。段正明見侄子麵色蒼白,心急上前,卻被段延慶鋼拐一橫,攔住去路。
段正明不識其身份,說道:“請閣下行個方便。”
段延慶置若罔聞。段正明心知難以輕易通過,沉聲道:“既如此,莫怪在下失禮了。”話音甫落,便強行突破,二人當即交手。
鐘靈眨著眼問道:“蘇哥哥,他們誰更厲害呀?”
“段正明不及段延慶。”蘇遮凝神觀察,察覺段正明內力稍遜,僅一流後期水準,敗局已定。畢竟段正明身為一國之君,政務纏身,難專精武學。而段延慶曆經變故,隱遁苦修,隻為奪回皇位,武功自然更勝一籌。
數招試探後,二人倏然停手。段正明驚疑道:“閣下為何會使一陽指?敢問尊姓大名?”
段延慶以腹語回應:“你是段正明還是段正淳?”
段正明目光一凜,坦然答道:“朕乃段正明。”
得知段正明的身份後,段延慶眼神銳利如刀,沉聲道:"原來閣下便是當今大理國的保定帝?久仰了。"
段正明察覺對方神色有異,又見其一陽指功力純正,心念電轉間已猜出幾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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