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遮淡淡道:“當年刀白鳳因段正淳風流成性而心懷憤懣,恰巧遇見落魄如乞的你,其後之事你應當清楚。若仍有疑慮,不妨查證段譽生辰,此事對段太子而言應當易如反掌。”
段延慶已然信了七八分,卻仍急切想要確認。他拄著鐵杖起身,沉聲道:“多謝公子指點。待查實此事,段某必當厚報。”話音未落,已施展輕功掠出萬劫穀,蘇遮這次並未阻攔。
“蘇哥哥,段譽當真是段延慶之子?”鐘靈眨著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蘇遮輕捏少女粉頰笑道:“自然,我何必騙他?”
“太複雜啦,不想啦!”鐘靈晃著小腦袋,挽住蘇遮手臂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呀?”
“我要去找婉兒。靈兒要同往,還是留在萬劫穀?”
鐘靈立即嘟嘴道:“當然要跟著蘇哥哥!”
蘇遮莞爾,攜著少女縱身離去。
待他們走後,鐘萬仇領著大批武林人士闖入院落,正欲揭發段氏秘聞,卻隻見空蕩蕩的庭院,頓時呆若木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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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姐姐,我們回來啦!”
蘇遮和鐘靈剛回到木婉清的住所,鐘靈就急匆匆衝進屋內呼喚木婉清,卻發現屋裡空無一人。她四處搜尋不見木婉清和秦紅棉的蹤影,隻在桌上發現一封書信。
"蘇哥哥!木姐姐不見了!"鐘靈慌慌張張拿著信跑出來喊道。
蘇遮聞言心頭一緊,下意識望向馬廄,果然黑玫瑰已經不在。他正思索間,鐘靈已跑到跟前,將信遞了過來:"蘇哥哥快看看信上寫了什麼?"
"彆著急,也許你木姐姐隻是有事外出。"蘇遮輕聲安撫著驚慌失措的鐘靈。
"那蘇哥哥快看看信嘛!"鐘靈稍稍平靜些,但仍催促道。
蘇遮展開信紙,眉頭微蹙:
"蘇郎親啟:
請恕我不告而彆。娘親今日深受打擊,一度想要輕生,雖經我勸解打消此念,但她執意要離開大理,去一個段正淳找不到的地方。身為人女,我實在不忍讓娘親獨自離去,便隨她同行。
待找到安身之處,娘親情緒穩定後,我定會來尋蘇郎。那時想必蘇郎已名震江湖,尋你應當不難。
我知蘇郎善使劍卻缺一把好劍,便將我的佩劍留在你房中,另有一件我親手縫製的衣裳,可惜不能親自為你更衣了。
蘇郎等我,天涯海角,必來相會。
婉兒"
看著熟悉的字跡,蘇遮眼眶發熱,心中百感交集。憤怒之餘,更多的是深深的感動,他捧著信箋怔怔出神。
"蘇哥哥?木姐姐說什麼了?"鐘靈見他神色變幻,忍不住問道。
蘇遮輕歎一聲,將信遞給鐘靈:"你自己看吧。"
鐘靈疑惑地接過蘇遮遞來的信,讀完後氣憤地說:"都怪段正淳,害得師伯變成這樣,木姐姐也突然離開!"
"蘇哥哥,你覺得木姐姐什麼時候會回來找我們?"
蘇遮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樣也好,段正淳不是好人,秦紅棉能看清他的真麵目是好事,隻希望她能早日釋懷。"
雖然對木婉清的離去感到不舍,但蘇遮心裡也有一絲欣慰。秦紅棉總算沒糊塗到底,和段正淳斷了關係總比繼續受傷要好。她受傷無所謂,蘇遮不想連累木婉清。
鐘靈似懂非懂地點頭,兩人都因木婉清的突然離開而沉默。
......
夜幕降臨,蘇遮陪鐘靈聊了一會兒,等她睡著後才回到自己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桌上的寶劍,蘇遮走到桌前坐下,望著那把劍陷入回憶。想起當初被這把劍架在脖子上的誤會,他眼中浮現一絲甜蜜。良久,他起身來到床前,看著疊放整齊的黑色錦袍,不禁微笑。木婉清果然喜歡黑色,連給他做的衣服也是黑色。
蘇遮對衣服顏色並不在意,除了絕不會穿綠色外,其他顏色都無所謂。比起顏色,他更在意木婉清的心意。看著這套衣服,他知道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係統,傳授我一陽指吧。"蘇遮終於對係統說道。
"叮,正在學習一陽指,請稍候!"
一陽指的運門浮現在蘇遮腦海中。有係統在,他不用擔心內力衝突,可以專心修煉。他靜心調動體內的北冥真氣和九陰真氣,按照一陽指的路線運轉起來。
一夜過去。
清晨,從修煉中醒來的蘇遮發現體內並未產生一陽指內力,倒是原有的兩種真氣都增強了幾分。他有些疑惑,這次與前兩次修煉不同?
試著運功後,蘇遮發現自己確實掌握了一陽指,而且指力已達三品境界,與苦練數十年的段延慶不相上下。
那一縷指力並非金色的陽剛之氣,而是泛著幽紫光芒的北冥真元。
"係統,為何會這樣?"事關修行根本,蘇遮立即向係統發出疑問。
"叮,檢測到宿主資質特性,已自動優化武學體係。《一陽指》雖位列絕學,但與《九陰真經》《北冥神功》存在本質差距。係統將其轉化為特殊運勁法門,保留原有威力並融合北冥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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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