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裡,白展堂領著黃蓉進來並詢問她是否需要洗漱等幫助。
黃蓉表示感激。
白展堂告訴她既然是陸漁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並表示在一個客棧工作就是一家人。
黃蓉因此對陸漁充滿好奇,便請白展堂講述他與陸漁的過往。
白展堂便詳細講述了陸漁的生平背景,包括家庭變故、學業成就以及為何沒有參加科舉考試等經曆。
為了此事,書院的老師多次前往陸家勸說,但陸山始終態度堅決。
小陸是個孝順的孩子,真的放棄了考試,後來也不再去書院,而是跟隨陸山學習釣魚。
黃蓉聽到這個消息,感到十分意外。
她疑惑地問:“為何不讓小陸參加考試呢?讀書不就是為了科舉嗎?”
白展堂回應道:“具體原因不得而知。
陸山從未透露過,旁人隻覺得他可能是傻了。
但在我看來,陸山背後必有故事,絕非普通的漁民。”
黃蓉聽到這裡,思緒萬千,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親黃藥師。
江湖傳言,東邪黃藥師才藝雙全,儘管他有考狀元的才華和能力,卻因對大宋朝廷的不滿而選擇放棄仕途。
她心想,難道陸山也有類似的想法?
白展堂繼續道:“現在陸山的父親已經過世,不知陸漁是否還想去參加科舉?”
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並不清楚。
不過從小陸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此並無太多興趣,而是接手了父親給客棧送魚的生意。
黃蓉微微點頭,覺得白展堂分析得有道理。
聽了他的話後,她對陸漁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白展堂看出黃蓉的專注,調侃道:“你是不是對小陸有意思啊?”
黃蓉一愣,連忙否認。
白展堂笑道:“嘿,彆不承認。
你對他的好奇心可是女人愛上男人的征兆。”
黃蓉隻好轉移話題:“剛剛你不是說要幫我燒水嗎?快去吧。”
說罷將白展堂打發走。
白展堂離開後,臉上的笑容消失,露出嚴肅的表情。
他在心中暗自分析:“這姑娘雖然聰明,但江湖經驗不足。
她應該不是來找我盜聖玉佩的人。
她之前展示的手指甲法很了不起,與東邪黃藥師的彈指神通相似。”
但他又搖了搖頭,“東邪在宋朝不可能現身於此大明的女子身旁。
莫非是黃藥師的徒弟不成?”
心中雖然疑惑重重,但他決定暫時放下這些煩惱。
“隻要不是來抓我的就好。”
他心中默念著下了樓去準備燒水。
這時卻正好遇到上樓的陸漁。
“小陸,你怎麼上來了?是要見你的朋友嗎?”
陸漁在此地留下來幫忙盯防雌雄雙煞,經佟掌櫃允許後,決定留在店內住宿。
他進入房間後雖然感到疲憊,但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開始修煉風神腿法。
他發現垂釣時修煉內功效果更佳,因此決定此時不修煉內力,轉而專注於風神腿的招式。
經過多次施展和參悟,他對第二式“風中勁草”
的理解越發深刻,威力也不斷增強。
隔壁房間的黃蓉對他產生了興趣,或許是他的善良、氣質或是同病相憐的感覺讓她對他有了特彆的關注。
陸漁並不知道自己在黃蓉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專注於風神腿的領悟,並在不知不覺中感覺到“風中勁草”
已再無秘密,隻是因內力不足無法發揮最強威力。
第二天早上,陸漁早早起床,發現黃蓉還未醒來,便靜靜下樓。
白展堂剛剛開門,見到陸漁早起感到驚訝。
陸漁詢問雌雄雙煞是否還在後院,白展堂表示他們還在,但狀態有些迷糊。
經過一晚上的捆綁,他們顯然感到不適。
陸漁和白展堂談論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客棧門口,原來是丐幫小米。
小米因之前被雌雄雙煞所傷,未能及時得到治療,步履蹣跚。
陸漁關心他的傷勢後,小米提及雌雄雙煞打傷了薛神醫一事,並表示想親自去查看他們的狀況。
於是,陸漁帶著小米來到後院,見到了被綁在石磨上的郭芙蓉和小青。
小米見到兩人時,情緒十分激動。
然而,郭芙蓉得知小米是真正受害者的身份後,心中驚愕萬分。
隨後,陸漁告訴郭芙蓉和小青他們的行為實際上隻是徒勞無功的添亂而已,而非真正的行俠仗義。
小米和陸漁一同表示真正的行俠仗義應該建立在全麵的調查和確認目標罪行的基礎上。
陸漁麵對小米的肯定回應,心中滿意。
郭芙蓉和小青在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小米不解陸漁為何突然解開捆綁他們的繩索,陸漁決定與他們好好交談,因為她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大明法律規定,打人至重傷者需受鞭刑,但如果做出補償並得到受害人原諒,可以免除懲罰。
陸漁希望她們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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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按照陸漁的命令把包袱還給郭芙蓉和小青。
郭芙蓉向小米道歉,並表示願意支付五兩銀子作為賠償。
小米欣然接受並表示原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