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是這一絲偏差,讓整段旋律突然“活”了。
她聽完整版,耳機摘下的瞬間,手指有點抖。
不是因為好聽,而是因為她第一次在自己的歌裡,聽見了“彆人”。
不是粉絲,不是聽眾,也不是係統模擬的用戶畫像。是那些深夜沒睡的人,是陳薇薇撕指甲時的沉默,是母親在廚房哼歌的斷續,是周硯秋用指虎敲節拍器的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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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明白,所謂風格,不是選一個模板套上去,而是讓所有不該在一起的東西,硬生生撞出一條路。
她沒急著命名,也沒上傳預審。
而是把工程文件另存了一份,命名為“雙聲部實驗01”。
然後打開係統商城,翻到“聲樂進階技能包”頁麵。她剩的文娛點不多,但還是咬牙兌換了“非對稱節奏控製”和“人聲裂變處理”兩個冷門技能。
剛確認支付,係統彈出提示:“檢測到您近期頻繁使用高風險編曲模式,是否開啟‘創作者保護模式’?該模式將限製極端聲軌融合,避免聽覺損傷。”
她冷笑一聲,點擊“拒絕”。
接著,她調出《裂響》的原始工程,把其中那段被係統判定“太吵”的電子音牆複製出來,拖進新歌的橋段部分。那一段原本是純電子噪音,像數據風暴,她以前不敢用,怕聽眾覺得“難聽”。
現在她把它放在母親哼唱和小提琴的中間,像一道牆,隔開兩種時間。
試聽時,橋段一響,耳機裡瞬間炸開一片混沌。可就在最亂的時候,母親的哼唱居然從噪音裡透了出來,像信號不良的廣播,斷斷續續,卻沒斷。
她猛地睜眼。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摸到了什麼。
不是爆款,不是流量,也不是係統的“最優解”。是一種新的說話方式——用聲音的裂痕,接住彆人的沉默。
她摘下耳機,手指在鍵盤上停了幾秒,然後新建一個文檔,打下幾行字:
“主歌:用錯拍的小提琴,模仿記憶的不完整。
副歌:人聲故意走調,和聲層用真實呼吸聲填充。
橋段:電子噪音不是破壞,是屏障——把過去和現在隔開,又讓它們能互相聽見。”
寫完,她保存,關掉文檔。
o。當時陳薇薇說“這歌挺難聽的”,但緊接著說了句“它在說實話”。
現在她懂了。
難聽不可怕,虛假才致命。
她重新打開編曲軟件,把新歌的主旋律軌道單獨拉出來,調高0.5db。然後在備注欄寫下一句話:
“如果一首歌,能讓聽的人覺得‘原來我也可以不完美’,那它就不算失敗。”
她點了保存。
耳機還掛在桌邊,耳釘在屏幕餘光裡閃了一下。
她沒再碰它。
而是打開錄音麥克風,深吸一口氣,開始試唱第一句。
聲音剛出口,係統突然彈出一條提示:
“檢測到聲紋波動異常,疑似觸發集體記憶共振,是否暫停錄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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