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破舌尖,疼得眼前發白。把血抹在混音軌道的峰值調節區,手指滑動,強行拉平一段畸變波形。
就在這時,耳機裡響起另一個聲音。
是錄音。
“錯誤才是真正的聲紋鑰匙。”女人的聲音很輕,帶著實驗室特有的回音,“彆怕寫錯,怕的是不敢錯。”
1997年,母親在“九歌”初代實驗室留下的語音日誌。
她手指一顫,眼淚混著血滑下來,滴在鍵盤上。
副歌最後一句,她沒按原計劃收尾,而是改了調,用降e接一個撕裂般的高音,像兩段時空被硬生生縫在一起。
她寫下最後一行字:「這是兩個時空的錯誤,縫合成的正確。」
終端自動開始導出音頻文件。進度條走到98時,門被推開。
快遞員站在門口,遞來一個u盤。外殼有乾涸的血跡,標簽上寫著“你的靈感,是我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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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u盤,手指碰到對方手套邊緣,有股淡淡的鳶尾花香。
插進電腦,病毒立刻啟動。屏幕雪花蔓延,創作文件開始扭曲,像是被什麼從內部啃食。
她拔掉u盤,轉身翻出角落裡的老式卡帶播放器。這玩意兒是江離留下的,說是“模擬信號最乾淨”。
她把u盤插進改裝過的讀取口,按下播放鍵。電流聲嗡鳴,卡帶轉動,模擬信號乾擾了數字病毒,雪花逐漸退去。
混音軌道恢複穩定,但峰值還需要手動校準。
她摘下耳釘,用金屬杆當導電體,直接搭在調節旋鈕上。電流竄過指尖,她忍著沒鬆手,一點點把失衡的聲場拉回來。
倒計時顯示:000003。
她按下發送鍵。
幾乎同時,耳機裡傳來一段哼唱。
不是《星海幻想曲》的完整旋律,是副歌前那句錯音——母親焦慮時總會哼走調的那部分。
她閉上眼。
終端打印出一張紙,上麵沒有字,隻有一段波形圖。結尾多了一個折角,和昨天收到的“聲紋鎖”波形圖一模一樣。
不是係統生成的。
是有人,手動改的。
她抬頭看向監控室。
玻璃漆黑,但她知道裡麵有人在看。
程雪的八音盒炸了,碎片在空中懸停,拚出兩個字:林素秋。
她站在監控屏前,右手全是血,左手死死攥著八音盒殘骸,笑得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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