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權力溫度
推開通往艾買爾星球紫禁城正殿的合金大門時,液壓緩衝裝置發出壓抑的嗡鳴,芭芭拉米的靴底在拋光的黑曜石地麵上滑出半寸,冰冷的觸感順著靴筒往上爬,像有無數細針在刺他的腳踝。殿內彌漫著淡藍色的冷光,穹頂懸著的三盞懸浮式水晶燈,每盞都由三百六十五塊菱形晶麵構成,對應著舊地球曆法的天數——這是文傑登基時特意修改的設計,提醒眾人神王對時間的絕對掌控。折射的光斑在地麵投出細碎的星芒,隨著中央空調係統的氣流微微晃動,恍惚間竟讓他想起故鄉星球上即將融化的冰川,那些在末日餘暉下泛著冷藍的冰棱,此刻正與眼前的景象重疊。而他的命運也如那冰川般,看似巍峨,實則在悄然崩塌。
“偉大的神王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單膝跪地時,關節發出輕微的“哢嗒”聲,那是生物義肢液壓係統的異常響動。左手按在胸前那顆象征聯合國秘書長身份的能量晶石上,冰涼的觸感透過防護服傳遞過來,內置的體溫監測器顯示晶石溫度比平時低了三度——這是他緊張時才會出現的生理反應。紅色的瞳孔死死盯著地麵,黑曜石磚縫裡滲出細小的冷凝水珠,在淡藍色光線下泛著詭異的幽光。他不敢抬頭去看寶座上那兩道白色的身影,鼻尖卻能清晰捕捉到空氣中彌漫的香氣,那是一種混合了星際蘭草與合成花蜜的味道,甜得有些發膩,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空氣中還隱隱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電流氣息,那是神王座駕特有的能量波動,提醒著他身處怎樣的危險境地。
文傑的笑聲從寶座上傳來,像銀鈴在空曠的大殿裡滾動,每一個音符都撞在芭芭拉米的耳膜上。聲波傳感器突然在他視網膜上彈出警告:聲紋頻率異常,檢測到次聲波乾擾。“秘書長大人,你是艾買爾星球人類的王,知道怎麼做好這個王嗎?”她說話時,裙擺輕輕晃動,白色的薄紗掃過寶座的扶手上,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靜電痕跡。寶座周圍環繞著若隱若現的能量光暈,那是由反物質反應堆供能的防護罩,此刻正隨著文傑的情緒波動,發出細微的嗡鳴。
芭芭拉米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將早已準備好的回答咽下去又重新組織語言。防護服內的神經抑製器開始輕微震顫,這是焦慮指數突破警戒線的信號。“偉大的神王!奴才唯神王的意誌為意誌,唯神王的旨意是從,效忠神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說這話時,他能感覺到左手掌心的能量晶石在微微發燙,那是身體對謊言的本能抗拒——他心裡清楚,自己不過是這兩位突然降臨的“神王”手中的傀儡,可話語裡的虔誠卻不敢有半分折扣。他的餘光瞥見殿外走廊上閃過的侍衛身影,那些經過基因改造的戰士脖頸處隆起的生物芯片接口泛著金屬冷光,眼神冰冷,手中的粒子武器蓄勢待發,一旦神王下令,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將他轟成齏粉。更遠處的通風管道裡,隱約傳來微型偵查機器人的蜂鳴,提醒著他這裡的每一寸空間都在監視之下。
2、白色紗裙
劉柳陷在鑲滿星塵鑽石的王座軟墊裡,指節泛白地揪著裙擺。這件由反物質紡絲織就的白色紗裙看似輕盈,實則像無形的枷鎖,每一寸貼合肌膚的冰涼觸感都在提醒他此刻的處境。肩頭的蕾絲花邊經過量子切割工藝,邊緣泛著幽藍冷光,隨著呼吸起伏,如毒蛇吐信般反複摩挲著他敏感的鎖骨,引得後頸細密的汗毛根根豎起。這種不適不僅來自物理層麵——裙擺內襯暗藏的神經脈衝裝置,正以微不可察的頻率向他發送著服從指令。
他偷瞥身旁的文傑,對方斜倚在鎏金扶手上,天鵝頸優雅地揚起,腕間懸浮的星圖投影隨著動作流轉。陽光穿透穹頂的能量護盾,在她墨玉般的發絲上跳躍,發梢垂落處,鎖骨凹陷的陰影裡正躺著枚微型湮滅彈——這是文傑標誌性的威懾手段。當她轉過臉時,虹膜泛起的幽藍波紋與裙擺符文產生共振,整個大殿的空氣突然凝固,劉柳能清晰聽見自己太陽穴血管跳動的聲音。文傑瞳孔深處,無數數據流如星河般閃爍,那是她在實時監控著整個帝國的精神網絡。
"剛開始讓你穿的時候,你還不樂意。"文傑指尖劃過他手背的瞬間,納米編織的裙擺突然泛起漣漪,無數微型探測器順著接觸點刺入皮膚表層。她指甲上的符文亮起刺目白光,將兩人的對話加密成量子糾纏態,"現在看看,多合適。"話語間帶著蠱惑的尾音,讓劉柳想起那些被她用精神控製術改造的傀儡士兵。在文傑身後的暗牆上,全息投影正循環播放著某次軍事行動的畫麵:被改造成機械戰士的士兵們,眼神空洞地執行著滅絕指令。
他慌忙抽回手,目光卻被下方的場景攫住。芭芭拉米跪伏在液態金屬地麵上,額頭幾乎貼到那些流動的符文矩陣。後頸處新植入的監控芯片泛著詭異的青芒,納米探針正順著神經脈絡延伸。當劉柳刻意壓低嗓音發出冷笑時,地麵突然升起荊棘狀的能量屏障,將芭芭拉米困在其中。對方顫抖的肩膀帶動鎖鏈發出輕響,脖頸皮膚因芯片排異反應泛起大片紅疹,宛如燃燒的火焰。能量屏障表麵浮現出文傑的頭像,用機械音宣讀著芭芭拉米的"罪行"——僅僅是因為她曾在日記裡寫下對文傑統治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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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王所說的,就是我所說的。"劉柳強迫自己站起身,紗裙拖尾在地麵拖出刺啦聲響。他故意擺出文傑慣用的單手撫胸姿勢,卻在抬手瞬間,藏在袖口夾層的銀色通訊線突然滑落。那截經過電磁屏蔽處理的納米絲在能量燈下泛著冷光,像條即將蘇醒的機械蛇。文傑眼睫輕顫,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劉柳知道,這場精心偽裝的博弈,才剛剛開始。而在王座下方的暗格裡,他秘密改裝的量子脈衝發生器,正處於待機狀態,等待著某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3、生殺大權
芭芭拉米剛要起身告退,王座上方的星穹投影突然劇烈扭曲,如同沸騰的液態金屬。文傑周身環繞的光子紋路詭異地流轉起來,那些由暗物質編織的光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排列組合,在她身後勾勒出六翼天使的虛影。她突然開口,聲音裡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冰冷的威嚴:"等等。"懸浮在半空的銀白色王座緩緩下沉,當它觸碰到黑曜石地麵的瞬間,整座大殿的水晶吊燈同時熄滅,唯有文傑身後十二根盤龍柱頂端的魂火,將她的身影投射成一幅張牙舞爪的暗影,那影子的輪廓竟與古地球壁畫中手持鐮刀的死神如出一轍。
劉柳看著她的背影,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昨夜的溫存畫麵與此刻的威壓形成刺目反差——當時她蜷縮在恒溫艙裡,指尖摩挲著泛黃的地球古籍,在武則天稱帝那頁折出深深的褶皺:"你看,她以女子之身登臨九五,不過是說了句"殺",就能讓千萬人頭落地。"書頁間飄落的乾枯玫瑰花瓣輕輕落在她肩頭,而此刻,看著她腰間若隱若現的弑神刃,劉柳終於讀懂了她眼底那團從未熄滅的暗火。那把傳說能斬斷時空的利刃,正隨著主人的情緒起伏,表麵的符文不斷明滅閃爍。
文傑踏著懸浮階梯走下寶座,裙擺掠過之處,空氣裡泛起細密的冰晶。這些冰晶在魂火映照下折射出幽藍光芒,如同撒落一地的碎鑽。當她停在芭芭拉米麵前時,額間的神王徽記驟然亮起猩紅光芒,在艾買爾人瞳孔裡投下恐怖的倒影:"神王大會將改變艾買爾星球人類的曆史,進入一個全新的發展時代。"她抬手撫過對方布滿鱗片的臉頰,指甲在接觸皮膚的瞬間,突然滲出細微的電流。就在芭芭拉米還未反應過來時,她突然用力捏住他的下頜,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脆響:"每次神王大會,都要舉行祭司儀式,凡是每一個國家的罪犯,那些殺人犯、小偷、詐騙犯、強奸犯……都要押送到天神門廣場處決。"
芭芭拉米的尾椎不受控製地拍打地麵,發出驚慌的悶響。在艾買爾人的認知裡,繁衍本能如同呼吸般神聖,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個來自異星的概念:"偉大的神王!強奸犯是什麼罪犯?"話音未落,文傑身後的虛空突然裂開無數道血痕,那些血痕中滲出的並非鮮血,而是粘稠的黑色物質,帶著刺鼻的硫磺味。十二道鎖鏈呼嘯而出,將芭芭拉米捆成繭狀懸在半空,鎖鏈接觸皮膚的地方,瞬間冒出白色的煙霧,那是艾買爾人引以為傲的鱗甲正在被腐蝕。
"就是男女之間——強行——暴力——發生關係。"文傑的聲音像是從深淵傳來,每吐出一個字,空中就凝結出鋒利的光刃。這些光刃泛著詭異的紫色光芒,邊緣不斷扭曲變形。當最後一個字落地時,七道光刃同時貫穿芭芭拉米的四肢與軀乾,粘稠的藍血濺在潔白的裙擺上,綻開妖異的花朵。藍血落地後,竟如同活物般蠕動,試圖重新凝聚成形。
"那不是值得讚美的事嗎?"芭芭拉米的嘶吼中帶著哭腔,鎖鏈深深勒進鱗片,"在我們星球,隻有強大的雄性才能通過這種方式獲得雌性的青睞,這是力量的象征!"他的辯解換來的是更殘酷的懲罰,文傑指尖輕彈,弑神刃自動出鞘,刀刃掠過之處,芭芭拉米的右臂瞬間汽化,在空氣中留下焦糊的味道。汽化的血肉在高溫中形成一個扭曲的人臉輪廓,轉瞬即逝。
"怪不得到處都是像小蟲子的娃娃!"文傑的咆哮震得穹頂簌簌落下星砂。她猛地抬起腳,特製的納米戰靴瞬間變形,尖銳的合金刺深深紮進芭芭拉米的胸腔。在艾買爾人淒厲的慘叫中,她俯身咬住對方的耳垂,將帶著血腥氣的低語送進他耳中:"從現在開始,廢止已經製訂的法律,以後我的命令,就是法律。"說罷,她手腕翻轉,弑神刃精準地抵住芭芭拉米的心臟,"你聽懂了嗎?"刀刃抵住心臟的瞬間,芭芭拉米胸前的鱗片下浮現出細密的裂紋,如同蛛網般向四周蔓延。
芭芭拉米疼得幾乎失去意識,卻仍用殘存的意誌力拚命點頭,破碎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偉……偉大的神王的命令,就是我們的法律。"他的尾尖無意識地抽搐著,在地麵拖出蜿蜒的血痕。那些血痕在接觸到黑曜石地板後,竟被迅速吸收,地板表麵浮現出神秘的符文。文傑注視著他逐漸渙散的瞳孔,突然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這個笑容與昨夜蜷縮在他懷裡看書的少女彆無二致,隻是眼底的瘋狂愈發濃烈。她伸手輕撫芭芭拉米的臉頰,指尖殘留的電流讓他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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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神王曆法
文傑收回腳,金屬長靴底殘留的血漬在鑲嵌著星紋的黑曜石地板上拖出蜿蜒痕跡。那些血痕所過之處,星紋竟開始緩慢移動,重新排列組合成新的圖案。轉身時,紗裙下擺掠過冰涼的地麵,沾起的芭芭拉米血跡像某種神秘圖騰。她優雅落座,指尖輕撫王座扶手上的神王徽記,鎏金紋路在她掌心折射出細碎冷光,仿佛方才那記淩厲踹擊不過是權杖頂端寶石的一次偶然閃光。徽記在她的撫摸下微微發燙,表麵浮現出流動的液態金屬紋路。
"廢除已有的曆法,實行神王曆法。"她的聲音裹挾著王座下隱藏的擴音器傳來,聲波在穹頂回蕩出三重回響。全息投影在大殿半空亮起,紅色光束勾勒出新曆法模型:"每二十四小時為一天,前十二小時所有人都要勞作。後十二小時都要休息,三十天為一個月,每四個月為一個季節,每四個季度為一年。"說到此處,文傑突然抬手,全息影像應聲碎裂成萬千數據流,那些數據流在空中盤旋,形成一個巨大的沙漏形狀。"一年的第一天,為神王節——也就是今天!"話音落下,沙漏中的數據流開始流動,象征著新時間體係的開始。
劉柳站在陰影處,喉結不自覺滾動。他看著文傑耳後因激動泛起的紅暈,想起三個月前她在地球實驗室熬夜寫論文的模樣。當時她為了一個數據反複計算,頭發淩亂地紮成馬尾,而此刻女人眼中跳動的狂熱,比任何實驗數據都更讓他著迷。當文傑宣布神王節第二天要召開血腥的祭司儀式時,他悄悄握緊拳頭,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陰影中的他,影子被拉長投射在牆壁上,與文傑的影子遙相呼應,仿佛正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芭芭拉米的呻吟打破死寂。這個曾自詡為星球守護者的男人,此刻像條受傷的蜥蜴般蜷縮在地上。他腹部的機械義肢因重擊迸出藍色電火花,與暗紅色血液在地板上交織成詭異的圖案。那些圖案隨著電火花的閃爍,不斷變換形狀,隱約形成古老的詛咒符號。"偉大的神王的命令,就是法律。"他的機械義眼閃爍著數據流紊亂的紅光,額頭重重磕在地板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每一次悶響,都讓地板上的詛咒符號更加清晰。
文傑突然展顏輕笑,聲音甜得發膩:"今天是神王節!"她指尖輕點王座扶手,整座大殿的穹頂瞬間化作璀璨星空,虛擬煙花在眾人頭頂炸響。那些煙花炸開後,並未消散,而是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在空中拚出文傑的畫像。"回去宣布新曆法,全球所有的人不要勞作,可以載歌載舞,燃放煙花爆竹,以示慶祝。"她的笑容突然凝固,語氣冷若冰霜,"去吧。"隨著她的命令,空中的畫像開始扭曲變形,最終變成一張猙獰的麵具。
芭芭拉米掙紮著起身,機械義肢每發出一聲嗡鳴都伴隨著劇烈顫抖。他踉蹌著走向殿門,經過巨大的落地鏡時,鏡中映出兩道白衣身影——文傑歪頭倚在王座上,劉柳雙手撐在扶手兩側將她半圈在懷中,兩人周身纏繞的光暈像極了宗教壁畫裡的神隻。這個認知讓他胃部抽搐,強忍著翻湧的酸水逃也似的衝出大殿。落地鏡在他離開後,突然閃過一道血色光芒,鏡中的兩人身影開始扭曲,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
5、權力巔峰
殿門關閉的瞬間,文傑突然爆發出尖銳笑聲。她猛地扯開頸間象征神王權威的星鏈,珍珠滾落在地發出清脆聲響。不等劉柳反應,女人已經跨坐在他腿上,胸前佩戴的微型核反應堆隨著劇烈喘息閃爍危險的紅光:"人生來就應當如此!"她的指甲深深掐進劉柳肩膀,"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地球上人為什麼骨肉相殘也要拚死爭奪皇位了。"核反應堆閃爍的紅光在她胸前投下詭異的光影,仿佛跳動的火焰。
劉柳嗅著她發間混著硝煙的玫瑰香水味,恍惚想起初到艾買爾星球時,兩人躲在廢棄飛船裡分食能量棒的窘迫。此刻女人腰間垂落的金色綬帶掃過他手背,燙得他幾乎要縮回手。"權力真是一件好東西呀!"他的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沙啞,指尖撫過文傑鎖骨處的神王烙印,那是用星球最珍貴的星隕鐵烙下的專屬印記。烙印在他的觸摸下微微發燙,表麵浮現出細小的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
文傑突然按住他的手腕,瞳孔因興奮縮成針尖狀:"親愛的,以後你該叫我什麼?"她故意將身體重量全部壓上去,王座下方的液壓裝置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劉柳喉間滾動,看著女人塗著銀紫色甲油的手指在自己胸前畫圈,突然想起她在地球時連瓶蓋都擰不開的模樣。銀紫色甲油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鬼火。
"當然是神王夫人!"話一出口,劉柳就看到文傑眼中閃過的失望。不等他思索,女人已經咬住他耳垂,機械義齒帶來的刺痛讓他渾身一顫:"我要做武則天,還愛妃如何?"她的聲音裹著熱氣鑽進耳朵,全息投影自動在四周展開——無數張武則天畫像在光影中重疊,最終化作文傑的麵容。這些畫像在重疊過程中,武則天的麵容逐漸被文傑的麵容取代,仿佛曆史正在被改寫。
劉柳突然翻身將人抵在王座扶手上,金屬雕花硌得文傑後背生疼,卻讓她笑得更加癲狂。"媚娘!"他咬著她的唇角低喃,這個稱呼讓文傑身體瞬間繃緊。女人反手扯開他的襯衫,露出胸口同樣的神王烙印:"打印幾個你又如何?"她的指尖沿著烙印邊緣遊走,"我要讓整個星球都知道,神王的愛,是最致命的毒藥。"兩人的神王烙印在接觸的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古老的文字,仿佛在訴說著某個預言。
兩人糾纏的身影在全息投影中不斷複製,無數個"文傑"和"劉柳"在虛空中擁吻、大笑。當劉柳抱起文傑走向臥室時,王座下方的暗格悄然開啟,無數微型納米機器人順著地板縫隙爬出——它們將在今夜潛入艾買爾星球的每一個角落,開始編織那張名為"獨裁"的巨網。納米機器人在地板上彙聚成細小的河流,它們所過之處,留下細密的銀色痕跡,如同一張正在展開的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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