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統帝國:藍頓星的背叛紀元
1.權力宣言與曆史辯駁
“我要改變這個迂腐家族的一切!那些抱著百年前的和平教條不放、守著祖先功績固步自封的老家夥,連星際防禦預算都敢削減三成,還妄圖用‘外交談判’應付外星威脅——簡直是拿藍頓星的命運當兒戲!”圖拉丁將軍的聲音冰冷如淬霜合金,在地下指揮部的金屬穹頂下反彈出沉悶回響,震得牆麵戰術終端的數據流微微紊亂。他猛地攥緊拳頭,指節泛白,深灰色軍裝袖口被扯得變形,指尖卻又緩緩摩挲起指揮桌邊緣的德邦家族徽記紋路,那交錯的線條在他眼中像極了纏繞權力的鎖鏈。“讓德邦家族從藍頓星的權力圖譜上徹底抹去,我要建立新的文明!”他抬手懸在半空,五指虛握,仿佛將中央全息投影裡的藍頓星牢牢攥在掌心——那顆星球正以0.5倍速旋轉,亞馬遜級森林帶的翠綠、環形城市的銀輝、極地冰蓋的反光清晰交織,南半球最大的隕石坑像一道舊疤,而他軍裝左胸露出的光腦終端上,“暫緩軍事調動”的元首指令還亮著刺眼的藍光。
“到時候,我會成為藍頓星唯一的元首,所有人都要向我臣服!”圖拉丁拇指摩挲著食指關節的三厘米疤痕——那是十年前對抗“骨刺”海盜時,能量匕首留下的勳章,周圍皮膚因常年握槍布滿老繭,與他精心保養的麵部形成尖銳對比。“我會打造宇宙最強軍隊:每艘‘蒼穹級’戰艦配備三重疊加護盾,離子主炮威力提升三倍;每名‘鐵翼’士兵裝備k7粒子步槍,頭盔內置神經鏈接係統。”他向前半步,陰影籠罩住指揮桌的星圖,“從奧爾特星雲掠奪稀有礦脈,到澤塔星係搶奪核心技術,讓藍頓星旗幟插遍所有宜居星球!”瞳孔裡映出虛構的星艦楔形陣列,激光炮撕裂星海,帝國旗艦“帝權號”的舷燈如巨獸眼眸,而他就坐在指揮椅上,接受萬艦朝拜的轟鳴在耳邊震蕩。
指揮部空氣驟然凝固,通風係統將溫度壓至18c,老可將軍呼出的白氣在眼前凝成短暫霧團。應急燈每十秒閃爍一次,淡紅光斑在圖拉丁肩章上流轉——那枚刻著銀鷹圖騰的徽章邊緣,還沾著上周演習的暗紅塵土,像未擦淨的血跡。全息屏上的星際防禦圖裡,三個紅標死死釘在北緯47°西經122°的“遺忘沙漠”,三小時前,那些三角編隊的外星飛船以超光速突破外層防禦,隱身技術讓科學院的深空雷達徹底失效,直到它們撕開大氣層的瞬間,警報才刺破基地的平靜。
老可將軍爬起時,膝蓋與金屬地麵摩擦出“吱呀”銳響,疼得他倒抽冷氣。六十五歲的身軀比圖拉丁蒼老二十載,軍裝領口的德邦徽章已褪成淡金,“和平永存”的古文字刻痕裡積著歲月塵埃,背麵“藍頓星紀元372年7月15日”的犧牲日期,是父親在統一戰爭末期塞給他的最後遺物。他揉著腰側舊傷——三十年前電磁子彈留下的五厘米疤痕又在刺痛,像無數細針鑽進腎臟。指尖下意識按住後腰,那裡藏著科學院的微型通訊器,加密信號能穿透常規屏蔽,此刻卻被基地的特殊乾擾網困在掌心。
“你要發動政變?忘了德邦祖先的血拚嗎?”老可指著圖拉丁的手指因憤怒顫抖,指腹老繭蹭過對方軍裝布料,“當年藍頓星分裂成367國,生化武器汙染七成水源,基因武器讓新生兒畸形率飆到30!農田炸成焦土,城市淪為廢墟,老百姓靠政府營養劑苟活。是初代首領德邦·沃斯放棄貴族身份,率三千‘和平之師’從卡倫平原出發,百年戰爭死了三代人,才把互相殘殺的碎片拚回一個和平國度!”聲音哽咽時,他想起父親講的故事:那些刻在首都英雄紀念碑上的名字,有年僅十七歲的通訊兵,有抱著炸藥包與敵艦同歸於儘的艦長,他們的鮮血浸透了現在的和平。
老可胸膛劇烈起伏,逼近到離圖拉丁一米處,清晰看見對方領口的咖啡漬——今早會議灑的深褐色印記,像塊洗不掉的汙漬。“德邦祖先結束千年戰亂後,投40gdp建星際科學院,修跨星球磁懸浮讓南北極通行僅需六小時,建全民免費醫療讓人均壽命從45歲漲到120歲!”他戳著指揮桌,“這是沒有戰爭殺戮的家園!你現在的背叛,是踩著英雄的屍骨往上爬!忘了小時候你拉著我手說‘要當藍頓星守護者’嗎?”失望像冰水澆透老可,眼前的獨裁者,早不是那個在科學院展廳裡盯著英雄勳章眼睛發亮的孩子。
“忘了是科學院建議建星球武裝部隊防外星威脅嗎?”老可聲音嘶啞,摸向口袋裡的光腦——裡麵存著離子炮改進方案,能量轉化率從65提至82,原計劃今早提交加強外層防禦。“是我們研發出離子炮、能量護盾,還有十萬光年探測半徑的深空雷達!那雷達核心芯片是莉娜博士熬了五年的成果,她視力降到0.1,連顯微鏡刻度都要看不清!沒有這些,你軍隊連海盜小飛船都打不過,還敢對抗外星文明?”他越說越激動,圖拉丁眼中隻有權力,卻看不見科學家們熬紅的眼睛、磨破的手指,看不見那些為防禦係統犧牲的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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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將軍就職典禮的誓言嗎?”老可的失望像深潭,“首都廣場五十萬民眾歡呼,藍白旗幟漫天飄,你剛擊退‘骨刺’海盜,胸前軍功章閃著光,對著星球fag敬禮說‘誓死扞衛藍頓星,護每一個人周全’。”那年的風仿佛還吹過耳邊,擴音器裡的聲音震得廣場地磚都在顫,偏遠殖民星球的孩子都守在屏幕前鼓掌。“可現在你背叛民眾,背叛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士兵!”老可不懂,那個曾在戰場上把受傷戰友扛在肩上衝鋒的年輕人,怎麼會變成權力的傀儡。
圖拉丁沉默片刻,眼神從堅定閃過一絲複雜,又迅速凍結成冰。目光落在全息投影的就職典禮存檔——年輕的自己站在fag下,笑容意氣風發,眼神清澈如未被汙染的星海,與此刻的冷漠判若兩人。指揮部裡隻有應急燈閃爍、通風管氣流聲,還有全息投影的“嗡嗡”低鳴。他桌下的手指無意識亂敲,暴露了內心波瀾,卻很快用冰冷麵具掩蓋,仿佛剛才的恍惚隻是錯覺。
隨後他機械背誦誓言,語氣像念廢棄文件:“我圖拉丁·科恩,任藍頓星武裝部隊總司令,率部誓死扞衛星球安全,打擊破壞和平的外星進犯。”每個字都從冰窖裡撈出來,沒有絲毫敬畏,連當年的語調都模仿得精準,卻丟了那份熱血真誠。眼神空洞地掃過投影,仿佛在念彆人的故事,那些“保護民眾”的承諾,在他口中成了可笑的台詞。
他頓住,嘴角勾起嘲諷笑,像刀劃破凝重空氣:“‘遵守紀律,服從命令,不背叛藍頓星’——沒記錯吧?”尾音帶著戲謔,目光玩味地掃過老可緊繃的臉,享受著對方憤怒扭曲的表情。手指輕彈肩章,銀鷹圖騰在紅光下泛著冷光,在他眼裡這不是責任象征,而是權力的勳章,是碾壓一切的資本。
老可拳頭攥得指甲嵌進肉裡,指縫滲出血絲卻渾然不覺。他想怒斥圖拉丁的無恥,想揭穿這場政變的陰謀,卻被對方接下來的話堵在喉嚨。胸膛像要爆炸的氣球,憤怒、失望、痛心交織成網,勒得他喘不過氣。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老可突然感到無力,自己守護的和平、堅持的信念,在圖拉丁的權力欲望麵前,竟脆弱得像張薄紙。
“誓言我沒忘!”圖拉丁突然尖笑,金屬摩擦般的聲響震得戰術終端數據亂跳,“但我保衛的是圖拉家族統治的藍頓星,不是德邦的軟弱政權!”他猛拍指揮桌,全息星圖瞬間變紅,最高警戒的紅光映在他臉上。“德邦早該退場了!那個傀儡元首遇外星人就躲地下掩體,隻會讓我們軍人衝在前!這樣的廢物,配統治藍頓星?”聲音越來越大,對德邦家族的不屑與對權力的狂熱,在他眼中燒得通紅。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老可,眼神輕蔑如看螻蟻:“本想等掌控所有艦隊再動手,沒想到外星人來得正好。”指尖點著全息圖上的紅標,“借他們的手除掉元首,讓德邦徹底成曆史!到時候我打退外星人,當藍頓星英雄,誰還敢反對?整個星球都得跪伏在我腳下!”狂熱在臉上蔓延,仿佛已站在首都廣場的稱帝台上,百萬民眾山呼海嘯,而德邦家族的墓碑,正被他踩在腳下。
2.政變執行與終極威脅
圖拉丁猛地轉身衝門口嘶吼:“來人!控製科學家戰隊,繳械光腦!”命令像重錘砸門,震得門框顫抖,“反抗者就地格殺!五分鐘內,把a1到a36號牢房填滿,一個都不能少!”狠厲的眼神掃過指揮部,仿佛在清點戰利品,那些為星球安全耗儘心血的科學家,在他眼裡隻是待宰的羔羊,是實現野心的工具。
門外立刻傳來整齊的軍靴聲,“踏踏踏”如鼓點逼近,士兵們的呼吸聲都透著訓練有素的冰冷。門把手輕轉,像打開潘多拉魔盒,走廊應急燈的紅光映在士兵頭盔上,反射出死亡般的冷芒。政變的閘門徹底開啟,藍頓星的和平在這一刻,碎成了滿地寒光。
副官凱諾推門而入,高大身軀比圖拉丁高出半頭,軍裝筆挺如鐵板,領口紐扣扣到最上端。左眼下方的疤痕是當年隨圖拉丁戰海盜的紀念,也讓他成了圖拉丁最死忠的爪牙。臉上無任何表情,仿佛執行的不是政變任務,隻是遞份文件。右手始終按在腰間粒子手槍上,指節緊扣扳機,隨時準備扣動。
凱諾敬了個標準軍禮,手臂與肩成九十度,手指貼緊太陽穴:“是!將軍!保證完成任務!”低沉嗓音無多餘情緒,轉身離去時,軍靴聲在走廊裡漸遠。老可瞥見他頭盔側麵的黑色狼頭徽記——圖拉家族的象征,凶狠的獠牙在紅光下閃著掠奪的寒光,與自己領口的和平徽章形成刺眼對比。
很快走廊傳來科學家的抗議聲,莉娜的嗓門最尖銳:“憑什麼抓我們?我們在研究外星生物樣本!”她的實驗台還攤著飛船殘骸的生物組織切片,一旦中斷,三天的分析數據就會作廢。“放開我!那關係到藍頓星的安危!”憤怒與焦急交織的聲音裡,還夾雜著玻璃器皿破碎聲——應該是有人用燒杯砸向士兵,卻被輕易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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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武器!否則開火!”士兵的喝令冷硬如鐵,毫無商量餘地。緊接著粒子步槍發出“滋啦”銳響,能量束擦著牆壁飛過,留下焦黑痕跡。抗議聲瞬間弱下去,隻剩莉娜不甘的咒罵和士兵的拖拽聲,最後歸於死寂。老可的心沉到穀底,他知道這些手無寸鐵的科學家,終究敵不過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的抗爭像螢火,在黑暗裡轉瞬即逝。
圖拉丁臉上綻開毒花般的笑,走到指揮桌前拿起光腦,快速調出牢房監控。畫麵裡,科學家們被能量手銬銬住,藍色電流在手腕上閃爍,一旦掙紮就會觸發電擊。莉娜頭發淩亂,臉上擦出紅痕,卻仍昂著頭與士兵爭執,被推搡著踉蹌前行時,還回頭瞪著監控攝像頭,眼神裡的倔強像未熄的火苗。圖拉丁看得津津有味,嘴角弧度越拉越大,仿佛在欣賞一出精彩的鬨劇。
他把光腦“啪”地砸回桌麵,轉向老可的眼神冷如寒冬冰雪:“老可,看在你跟我父親打過仗的份上,給你個機會。”手指輕敲桌麵,節奏如倒計時鐘擺,“三天內破譯外星語言,我要知道他們的目的、艦隊數量、武器原理、弱點——所有信息,一絲都不能漏!”語氣不容置喙,仿佛老可的回答隻有“遵命”一種可能。
老可抬起頭,眼神倔強如不屈的岩石,冷冷盯著圖拉丁。他心裡飛速盤算:破譯外星語言至少需要一周,三天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圖拉丁就是要找借口屠殺科學家。得想辦法拖延時間,聯係上首都的德邦殘餘勢力,還要把消息傳給牢房裡的莉娜——她手裡有外星語言的初步解碼框架。可現在通訊被屏蔽,警衛寸步不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圖拉丁毫不在意他的沉默,繼續威脅:“辦不到?那就把你們這些‘精英’全槍斃!”聲音驟然拔高,像冰刀架在老可脖子上,“彆跟我提貢獻,沒用的人就該被淘汰,像宇宙垃圾被黑洞吞噬!”他眼神裡的狠厲沒有絲毫憐憫,幾十條人命在他口中,不過是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是阻礙他奪權的絆腳石。
圖拉丁蹲下身與老可平視,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毒蛇吐信般的寒意:“你知道我從來說一不二。”手指劃過老可領口的德邦徽章,冰冷觸感讓老可打顫,“想保科學家和你自己的命?就乖乖乾活。對了,你孫女還在科學院當實習生吧?”他故意頓住,看著老可瞳孔驟縮,“要是破譯失敗,地下牢房的屍體堆裡,會多一張年輕的臉。”親情是老可的軟肋,他就是要精準戳中,讓對方無力反抗。
老可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圖拉丁,你會後悔的。”他盯著對方狂熱的眼睛,“外星科技遠超我們想象,他們能突破防禦圈,就有摧毀星球的能力。你現在政變,是把藍頓星拖進內憂外患的深淵!到時候彆說當霸主,我們連活下去都難!”擔憂像潮水淹沒他,他怕的不是自己死,是百年和平毀於一旦,是無數英雄用命換來的家園,最終淪為野心家的陪葬品。
圖拉丁站起身,拍老可肩膀的動作看似友好,卻帶著碾壓性的壓力,讓老可肩膀微微塌陷。“後悔?我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他走向落地窗,窗外停機坪上,“獵鷹”戰機正啟動引擎,藍色尾焰灼燒著地麵,轟鳴聲震得玻璃發顫,“外星人交給我,我的軍隊足夠強大。你隻需要破譯語言,其他的彆管。”自負在他語氣裡膨脹,仿佛外星文明隻是他登基路上的墊腳石,不堪一擊。
“彆想著逃跑或聯係外界。”圖拉丁背對著老可,聲音裡滿是得意,“基地被我的人全麵控製,通訊屏蔽網連量子信號都能攔截,出口和通風管都有重兵把守。”他仿佛看穿了老可的心思,“你就算長翅膀,也飛不出這牢籠。”他知道老可藏著通訊器,卻毫不在意——最新的屏蔽係統,是他專門請黑市專家改裝的,絕無破解可能。
老可望著圖拉丁的背影,陌生感如潮水襲來——那個曾在雪地裡把口糧分給受傷士兵的年輕人,那個在就職典禮上眼含熱淚發誓的將軍,如今成了冷酷的獨裁者。絕望攥緊他的心臟,卻有一絲不甘在燃燒:不能讓圖拉丁得逞,不能讓德邦百年努力白費,不能讓藍頓星毀於一旦。他悄悄握緊後腰的通訊器,冰涼金屬硌著掌心,心裡默念:一定有辦法突破屏蔽,一定有機會逆轉局麵。
應急燈每三秒閃爍一次,淡紅光暈在金屬牆上投下兩人扭曲的影子,像藍頓星撕裂的命運,為這場背叛染上粘稠的血色。停機坪的“獵鷹”戰機引擎聲從轟鳴轉為尖銳嘯叫,藍色尾焰透過落地窗縫隙,短暫照亮圖拉丁棱角分明的側臉,隨即戰機加速升空,引擎聲消散在合金門外,隻留空氣裡淡淡的燃油味。老可死死盯著全息投影的藍頓星,翠綠與銀白交織的星球緩緩轉動,極地冰蓋的微光脆弱如蟬翼。他指尖摩挲著通訊器,冰涼棱角硌得掌心發麻,在心裡立下血誓:粉身碎骨也要撕開陰謀,保住這顆用百年鮮血換來的和平星球,保住他守護了一輩子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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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情節圍繞老可的絕地反擊展開:他在兩名警衛24小時監視下,盯上了實驗室角落廢棄的深空雷達零部件——那些布滿灰塵的舊元件,恰好能避開新型屏蔽網的頻段。每天利用警衛換班的三分鐘間隙,他偷偷拆解重組信號發射器,把微型芯片藏在實驗記錄本的裝訂線裡。向圖拉丁彙報“進度”時,他用晦澀的量子物理術語拖延時間,同時將編碼成分子結構圖的破譯線索,嵌進給莉娜送營養劑的鋁箔包裝夾層——那芯片小到能穿過牢房搜查的掃描儀。為了爭取更多操作時間,他每天製造兩次“設備短路”:一次在上午十點,利用電路過載觸發警報;一次在深夜兩點,借應急維修的混亂檢查通訊器進度。甚至在警衛的咖啡裡加了微量提神藥劑,確保他們深夜值班時保持清醒卻不會過度緊盯,巧妙平衡著監視與反抗的邊界。而圖拉丁的雙線操作也陷入焦灼:凱諾帶領的“鐵翼”小隊在遺忘沙漠遭遇挫敗,外星飛船的隱形護盾不僅反彈了能量探測波,還灼傷了三名士兵的手臂,傷口呈現出詭異的紫色紋路,軍醫根本無法診斷;基地內部的權力清洗則引發暗流——有五名中層軍官以“巡查”為名秘密會麵,他們袖口還藏著德邦家族的舊徽章,暗中收集圖拉丁的罪證,隻是迫於嚴密監控,暫時不敢行動。雙方的博弈像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而外星飛船的艙門,在沙漠的風沙裡緩緩開啟了一道縫隙,透出幽藍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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