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彆走,我還要問你話啊!該死,這都是些什麼家夥,指引的方向在哪?現在隻顧著要我死還有彆的想法嗎?
喂!你給我回來!卡尼!你說清楚點,究竟要我乾什麼!喂!
通訊器持續爆發出轟鳴聲,可是沒有接收員,說再多也沒用。
外麵的賞金手都閒不住了,拿起手刃割裂著通道的剩餘疙瘩,看來他們的心,早已出賣了自己,眼中隻有任務,完成了就得接下去,直到達成至高成就,順利退役享受榮譽帶來的“摩登時代”。
他們看到卡尼回來,在交易人員的擁抱下,一起離開了這個與獨狼相關聯的地方。
“哎,終於結束這無聊的鬨劇了,怎麼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將這東西帶回去,聖上一定有法揭開的,像他那樣,沒有什麼是一顆釘子解決不了的。”
陵琴嘗試著操作車子,移動方向盤,按下每一個按鍵,組合、單乾、前後、延遲,樣樣來一遍。
陵琴一腳踹飛車子,裡頭的零件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沒法,就一台爛車,隻能夠將人藏在裡頭,也不知道什麼進去的,出來也肯定不一樣,帶回去給聖上吧,任務完成就得”。
獨狼自己歇一會,心情不好,想不明白,難道這些人都是自己帶來的?
冥思苦想也毫無頭緒,根本就與他們沒有過接觸,何來恩怨一說。
回憶帶他過來的家夥,也隻是在實驗室裡麵,會不會就是裡麵的人發號施令跟蹤至此,但時間對不上,最多也就跟到交易所,不會發現行蹤的。
那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人了。
我在裡頭有一段時間裡聽到最多的要是那個臘窩了,他們對他的言語都變得完全不一樣。
和我相識的他們,完全不同。
這代表臘窩出現了極大的變故,我能想到的就是,臘窩背叛了我們,他應該是賞金手裡麵的人,哎!
那時候,卡尼根本不給機會我說啊!在他心裡,我就是那位罪魁禍首,他能獨自和我說就說明了所有人都支持這個觀點,那我說是臘窩簡直無稽之談。
即使我們都沒有實質的證據,但他們都是自己人,寧願相信是我這個外人也不會懷疑到臘窩身上的。
所以我需要的那點時間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不過,等等!
我似乎找到了點細節。
他們對臘窩的態度轉變和我的態度轉變都有跡可循。
他們不可能隻是懷疑我,而對奇怪的臘窩沒有任何說法。
我算上臘窩和我一樣都被列入了黑名單,我們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待遇”。
不去質問一個事先在麵前的嫌疑人,反過來不斷煞費苦心想要在一個困難重重連說話都不得順暢的二號嫌疑人麵前直呼去死,仿佛直接跳過了司法程序判處死刑。
這是為何?換作此刻是質問臘窩而不是我,他們又會對我說什麼呢?還會是死嗎?
那麼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死”是死在車子裡。
他們要我死,是受製於處境威脅,我隻有死才能換來他們的生,執著於我的死,即是表現給他們看,也是他們想要給我的唯一辦法。
很快,就接到了死亡信號。
——請這位玩家跟著主人的指引,來接收從無到有的信號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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