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遠一樣,都隻是被華爾街和東京的那些真正的老狐狸們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可憐的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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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成功地利用了他與林遠之間的內部矛盾,導演了一出中國人打中國人的好戲。
然後再以一個世界警察的姿態登場,對雙方進行正義雙殺。
“趙哥,”燕清源的聲音都在顫抖,“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立刻把這些情況向上麵彙報?”
“彙報?”趙孟頫冷笑一聲,“然後呢?告訴上麵我為了對付一個自己人,差點引發了一場外交危機?你覺得上麵是會保我,還是會保林遠?”
燕清源沉默了。他知道答案不言而喻。
在國家利益這架天平上,他趙孟頫的個人前途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那……那我們……”
“現在,”趙孟頫表情複雜的說,“能救我們的,隻有一個人。”
“誰?”
“林遠。”
“什麼?”燕清源徹底懵了,“趙哥,您……您沒開玩笑吧?我們現在去求他?他……他會幫我們嗎?”
“他會的。”趙孟頫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因為他彆無選擇。現在我們兩個已經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我如果倒了,那麼下一個被清算的就是他。”
“而他如果被美國人以工業間諜的罪名給釘死在了恥辱柱上,那麼我這個曾經打壓過他的政敵,也同樣逃不掉乾係,唇亡齒寒啊!”
“我們現在誰也離不開誰,我們必須聯手把這條船給保住。”
這就是最諷刺也最可悲的地方。
也許是命運將兩個本該是你死我活的敵人,強行地捆綁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個滑稽的命運共同體。
趙孟頫感覺自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卻又無可奈何。
他緩緩地走回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
江州,江南之芯集團總部。
氣氛同樣十分凝重。
林遠正與劉華美、王海冰、高翔等人進行著視頻會議。
巨大的屏幕上滾動的全是來自美國那鋪天蓋地的負麵新聞。
“林董,”負責國際法務的高翔臉色無比嚴肅,他的語速極快。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法律分析機器,“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世達律所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紐約南區法院已經正式受理了空氣化工的起訴,並且應fbi的要求,向先鋒微係統和鳳凰化工下達了證據保全令。我們所有的服務器和文件都將被查封。”
“更麻煩的是,”他的聲音變得愈發凝重,
“這次的主審法官是理查德·伯曼。這個老家夥是美國司法界著名的鷹派,過去十年所有涉及到中國威脅論的案子幾乎都是由他主審的,而且無一例外都是我們敗訴。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證據優勢規則,在庭審中做出對美國企業最有利的判決。”
“輿論這邊也徹底失控了。”負責公關的蘇菲也接入了會議,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
“《華爾街日報》的那篇報道像病毒一樣擴散到了全球。現在幾乎所有西方的媒體都在用間諜、竊賊這樣的詞來形容我們。我們之前在歐洲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那點正麵形象,已經毀於一旦。博然思維那邊,已經快頂不住壓力了。”
一個又一個的壞消息接踵而至。整個會議室都籠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氛圍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他們遇到的不再是簡單的商業競爭,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可以翻盤的可能。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絕望時,林遠卻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屏幕上,那些充滿了惡意與偏見的報道,仿佛這一切都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好了。”良久之後,他緩緩地開口打破了沉默,“慌什麼?天還沒塌下來。”
他看著屏幕裡那一張張充滿了焦慮和不安的臉,緩緩說道:“我承認,我們這次確實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但是,”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們似乎都忘了一件事,這場遊戲從始至終都不是隻有我們和美國人兩個玩家。我們還有一個最特殊的盟友。”
“誰?”劉華美下意識地問道。
林遠沒有回答。
而就在這時,那部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林遠按下了接聽鍵。
聽筒裡傳來了趙孟頫的聲音。
“……林遠,我們需要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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