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老老實實回答:“今天醒得早,去鍛煉了。”
本來隻是以為兒子出門了的林建國,聽完這話之後,是真的無語了。
你出門鍛煉,然後坐車回來?
這真的是……
“那你今天醒的挺早的。”
兒子這麼大了,又不能說什麼,所以他乾脆就繞過了這個話題,換了一句話回複。
林宇也很無奈啊!
“我當時就說了,你根本躺不過三天,就要受不住了,現在看來我這個當媽的,還是很了解你的!”
吃早飯的時候,周秀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沒忍住笑了。
對此,林宇表示很正常。
“知子莫若母嘛!媽你了解我多正常啊!”
雖然這麼說,但林宇還是覺得心都在滴血。
老媽一定是早早就準備好要看自己這個笑話了。
而現在,這個笑話成功看到了。
自己真的是太慘了!
林宇簡直要哭出聲來了。
在家裡躺了三天之後,林宇不光早上睡不著了,就連白天都躺不下去了。
明明已經是落雪的冬天了,但他就是覺得渾身都刺撓得慌。
“我看你這坐立不安的,要不你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林建國看兒子這個樣子,真的覺得沒眼看了,隻能給他提出了一個建議。
林宇覺得自己很奇怪:“我之前放假的時候也能休息好多天的,怎麼這畢業之後,才休息三天就坐不住了呢?”
周秀蘭倒是覺得這其實並不奇怪:“你有沒有考慮過,因為畢業和上學是兩碼事啊!”
林宇一想也是,乾脆就不去多想了。
反正他不打算這麼早就去弄廠裡的事情。
那麼要是打算找點事情做的話,他就開始思考起來了。
要做什麼好呢?
他這邊還沒有想好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接到了郎主任的通知。
“消息問出來了?”
林宇沒有直接用“審訊”之類的詞語,但卻也沒有什麼區彆了。
郎主任點點頭,是的,已經摸清楚情況了。
“是你的博士畢業答辯的時候,梁教授和其他人說起這件事了,雖然隻是影影綽綽簡單提了兩句,但當時給你做校外專家評審的那位回學校的時候碰見人,就聊了一下,剛好被附近一個外麵派來的探子聽到了點風聲。”
這聽起來拐了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居然隻是聽到了一點點似是而非的消息?
林宇沉默片刻:“就是這麼一點甚至都不知道真假不知道方向的消息,他們是怎麼摸到我這裡的,而且還直接就盯上來了?”
這不正常吧!
然後他就知道了。
這很正常。
“他們當時去查了這位做評審的所有畢業生,其中隻有你一個人開了公司建了廠,然後他們就直接盯上你了。”
就是這麼簡單。
林宇突然覺得,上學的時候就直接開公司這種事情,的確是好像太有針對性了。
感覺直接就把自己給暴露得明明白白了。
他還能怎麼樣呢?
當然是表示明白了。
但是——
“這件事不能讓老師知道,不然他該心裡不舒服了。”
林宇作為事件相關的人士,當然是有這個可以提出要求的權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