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1800,廣州的冬夜帶著濕冷的寒意,霓虹燈在暮色中漸次亮起,將街道映照得如同流動的星河。朱餘最和陳如玉並肩而行,腳下是光滑的柏油路麵,反射著斑斕的燈光。呼出的白氣在冷空氣中凝結,短暫地交織在一起,又迅速消散無蹤。
街邊的小攤飄來陣陣香氣,炭火烤製的食物滋滋作響,為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絲暖意。陳如玉裹緊了圍巾,指尖微微發紅,她側頭看向朱餘最,眼中映著街燈的光點,像是藏著無數未說出口的話語。
車流在身旁川流不息,引擎的轟鳴與行人的談笑聲交織成城市的背景音。朱餘最的腳步略微放慢,似乎在等待什麼,卻又始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他的目光掃過街角的舊書店,那裡亮著昏黃的燈光,與周圍的繁華格格不入,卻莫名讓人心安。
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陳如玉不自覺地往朱餘最身邊靠了靠。兩人的影子在路燈下被拉得很長,短暫地重疊,又分開。遠處的高樓燈火通明,像是無數個遙不可及的夢,而此刻的街道上,隻有他們並肩前行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如玉,我明天要回京城了。”他忽然開口,聲音平靜。
陳如玉腳步一頓,隨即笑道:“哦,那你路上小心,明天我來送你。”
沉默蔓延了三分鐘。
“其實……”陳如玉低著頭,聲音輕得幾乎被車流淹沒,“我有點喜歡你了。”
朱餘最側頭看她,半開玩笑地說:“我身份很高,你跟我在一起會吃苦的。”
“有多高?”她撲哧一笑,“你是皇帝嗎?一個小老板,我不怕。”
朱餘最停下腳步,直視她的眼睛:“不是皇帝,是王爺。怕不怕?以後可是要當王妃的。”
陳如玉翻了個白眼:“切,王妃有什麼好怕的?我隻知道我喜歡你。”
夜風拂過,朱餘最的眸光微動。
“那麼,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嗯。”她耳根通紅,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兩人無言地走到陳如玉的公寓樓下。
忽然,她踮起腳尖,在朱餘最臉頰上飛快一吻,轉身就跑。
“明天見!”她的聲音混著腳步聲消失在樓道裡。
朱餘最摸了摸臉頰,輕笑:“還不錯。”
公寓裡的“幻覺”
衝進家門的陳如玉撲到沙發上,把臉埋進抱枕裡悶笑:
“吹牛都不打草稿!還王爺?當演電視劇啊?”她踢掉高跟鞋,自言自語,“富豪在民間找真愛……我一定是韓劇看多了!”
她摸出手機,給爸爸發語音:“爸!我今天親了老板!我答應做他女朋友了,他居然說自己是王爺哈哈哈——”
陳爸回信:“未登記結婚要保護好自己,現在很多渣男的。反正是你自己喜歡哪怕是乞丐也是你自己對著的。”
三公裡外的安全屋內,燕男天摘下耳機,對監控屏歎氣:
“王爺,您這‘坦白局’玩得也太潦草了……”
屏幕上的朱餘最正走向一輛黑色轎車,聞言頭也不回:
“急什麼?等她親眼看見我坐進軍機,自然就信了。”
朱餘最通過層層偽裝,悄然回到京城王府。管家早已在密室等候,低聲彙報:
“王爺,一切如常。隻是您那些‘前女友’們,仍有十幾位不死心,時不時發信息來問您何時回京……”
朱餘最揉了揉太陽穴,“拉黑吧。”
告彆管家後,他徑直前往秘密安全屋,開始打造送給父皇的元旦禮物。
元旦家宴·激光首飾的謊言
皇宮大殿,金碧輝煌。
輪到朱餘最獻禮時,他恭敬呈上一個錦盒:
“父皇,父皇由於紫色武器進步緩慢,所以改研究其他找點靈感,兒臣今年改研激光防護首飾,略有所得。”
他取出一枚藍色戒指,解釋道:
“此戒兩用——
一為‘切割’,威力等同白虎境全力一擊,不輸紫武;
二為‘防禦’,可擋白虎一擊,堪比紫甲。”
又捧出一盒綠色首飾分贈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