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裡想著怎麼把女知青給弄到手呢。
一個雪球丟了過來。
陸垚警覺性十分的高,餘光掃到有東西接近,瞬間做出反應。
一個擺頭,雪球落空。
再看,躲在樹後的丁玫笑語嫣然的出來了。
雖然是大棉襖二棉褲的鄉下打扮,也掩飾不了她的天生麗質。
陸垚罵道:“草你閨女的,瘋丫頭,你乾嘛偷襲我!”
丁玫眉頭一皺:“你胡亂罵什麼,這不是和你鬨著玩麼!”
雖然板著臉,但是之前的態度完全變了。
“剛才我聽老八叔他們聊天說了,你真的打個麅子?自己打的?”
“我和你吹那個牛乾嘛?東北虎都是我殺的,你爸搶我功勞。我都不和他一般見識。不然你以為你爸能給我那麼多肉,能把虎皮也給我?”
這話說的也是丁玫心裡的疑惑。
按著爸爸平時的脾氣,怎麼可能給土娃子那麼多好處。
給完了虎皮又去打著架要。
“你說的真的假的呀?那李有田和何旺財他們咋說是我爸打的?”
女孩子天生慕強,此時她看陸垚也順點眼了。
要是陸垚會打獵,她感覺自己完全可以威脅他帶著自己去。
陸垚說道:“他們是拍你爸馬屁,你可以回家問你爸,讓他發個誓,如果老虎不是他弄死了,他下次進山喂老虎。”
“呸呸呸,你才喂老虎。”
“愛信不信,懶得和你解釋,趕緊找個姓鄭的嫁了,早點生孩子吧。”
陸垚說完就要走。
被丁玫一把拉住了。
其實她現在已經信了一半了。
陸垚看看她手:“放開,不怕被人看見說三道四啦?”
丁玫被他說的,還真放開了。
趕緊四外看看。
現在天擦黑了,路上沒人。
“土娃子,我想說……你要是真的會打獵,明天咱倆結個伴……我上山砍柴的時候,你跟著我,我看看你咋打的!”
這丫頭心高氣傲。
其實是想要和陸垚學打獵,卻不那麼說。
她央求丁大虎多少次了,但是丁大虎就是不讓她去。
說女孩子就該做點縫縫補補的活兒,頂多上山采個山貨,打打殺殺不合適,血腥氣太重。
但是他想要帶兒子丁友亮上山那小子還不願意去,整天遊手好閒的。
丁玫也是沒辦法了,自己太想成為一個女獵手了。
所以聽人背後說土娃子打獵有一套,就來截陸垚。
她認為自己能壓製住陸垚。
隻要彆被村裡大娘嬸子的看見說閒話,她倒不在意和土娃子結伴。
陸垚上下打量一下這個未來丈母娘。
“你跟我去,不怕我帶你到山裡禍害你?”
“呸,你敢,我爸知道弄死你!”
陸垚一笑:“行,你要去也行,不過你得聽我的。”
“聽你什麼?”
陸垚拉著丁玫到了路邊:
“咱們要去打獵,必須要有槍才穩妥……”
丁玫趕緊搖頭:
“不行不行,我爸的槍他當命根子,就差睡覺沒摟著了,我可不敢偷!”
“誰說偷你老爹的了,槍我有,不過我缺點子彈,你幫我到張麻子家去換。”
“麻子大伯?”
“對,你想跟我去,就幫我個忙!”
……
長燈時分了。
三十出頭的喜蓮洗腳洗頭,躺在被窩裡,就等著爺們兒也上炕。
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但是張麻子不但沒脫衣服,反而把羊皮大衣穿上了。
“當家的,乾啥去呀?”
“去三猴子家看牌。這麼早,睡不著!”
說完就出去了。
其實張麻子也不是非要去看牌。
啥也不贏,就往臉上貼紙條,一點不刺激。
哪比得上自己做胡子時候,都是直接贏袁大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