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禮被虎妞嚇的趕緊後退。
差點被它撓到。
一臉驚慌:“乾嘛丁玫,你是你讓我做點男人做的事兒麼?”
丁玫氣的瞪著杏眼:“那你告訴我,男人該怎麼做?”
鄭文禮委屈道:“男人不就是嗬護女孩子麼,要是結了婚,和媳婦傳宗接代……”
丁玫臉都紅了。
這個家夥咋這麼猥瑣,以為我要和他……
什麼腦子!
丁玫教訓道:“我說的是你彆在背後搞小動作使壞,去誹謗陸垚。你要是個男人,麵對麵和他硬剛,讓他怕你,讓他尊敬你,這才是男人該做的事兒!”
“啊?”
鄭文禮心裡發慌,這哪兒是男人該做的,那是傻逼才做的事兒呀!
陸垚是帶槍的大老粗,一個隻會喊打喊殺的民兵,我可是文化人!
搖頭說:“我和陸垚不一樣,我不會打架,我隻會教書育人。”
丁玫輕蔑的瞄了他一眼:“是麼,那你就教育好他,讓他……”
本想說讓他彆那麼花心,但是一想這個事兒難以啟齒。
也不想在鄭文禮麵前來說陸垚半句不好。
又低頭盤虎妞,不再搭理他。
鄭文禮沒啥說的。
當然也不能走,過來趴在炕上,也跟著擺弄虎妞。
鄭文禮試探著和她聊,說自己的工作,還說想要給丁玫安排工作,不過丁玫需要先有個城裡戶口。
話裡話外,要丁玫嫁給他,才能把丁玫帶進城裡。
又說他爸爸怎麼本事,圈子怎麼廣闊,叔叔伯伯的都是圈裡的。
下一任文化局長,非他爸爸莫屬。
說的嘴冒白沫,卻不知道丁玫一句沒聽進去。
眼睛一個勁兒看窗戶外。
心裡想的是土娃子這小子能不能真的生氣了。
他咋不進來把這個喋喋不休的魔障鄭文禮扔出去。
一直到吃飯,丁大虎和謝春芳進來放桌子,丁玫沒有和鄭文禮說一句話。
倒是丁大虎,和鄭文禮推杯換盞的聊的挺開心。
鄭文禮把剛才和丁玫吹的牛逼重新吹了一遍。
丁玫聽得頭都大了。
但是丁大虎聽得很受用。
要是丁玫能因為婚姻而改命,也不枉自己生她一回。
比較鄭文禮和陸垚,感覺還是人家城裡的小夥兒靠譜。
最起碼很尊敬自己這個長輩,一口一個叔,不笑不說話,倒酒先給自己滿上。
覺得要是小玫子和他結婚,必然比留在農村跟著陸垚這個大老粗幸福。
說出去自己臉上也有光彩。
所以丁大虎對鄭文禮也是異常的熱情。
最後走的時候,丁大虎親自送出門口。
鄭文禮借著酒勁兒,有點忐忑的問丁大虎:
“叔叔,我看小玫子好像有點不太願意和我說話,會不會是不喜歡我這個人?”
丁大虎用力一拍他肩膀,本來是要鼓勵他,差點給他拍個腚墩兒。
“孩子,小玫子是女孩子,沒處過對象,當然害羞。不可能一見麵就和你聊起來沒完。她都沒往出趕你,不就對你有改觀了麼!”
鄭文禮聽得心裡高興:
“叔叔,那我哪天讓我爸過來,就把這門親事定下來吧。你看行麼?”
丁大虎撓撓頭,看看窗戶裡。
硬著頭皮說:“行倒是行,不過我感覺,你還是和小玫子再相處一段。”
“好!謝謝叔叔的認可!”
鄭文禮聽到個行字就興奮的不得了。
丁大虎認可自己,丁玫已經不見麵就趕自己走了,這事兒已經成了一大半了。
到時候讓老爸來,把結婚的條件往出一擺,不信他們不同意!
想到即將迎娶心目中的女神做媳婦了,樂得屁股都不那麼疼了。
回頭推自行車,發現倆軲轆都沒氣兒了。
氣門芯被人給拔了。
鄭文禮一想就是陸垚,氣的直罵。
丁大虎從自己家給他找了兩個氣嘴子安好,又幫他打了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