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
舉手投足,在史守寅的眼裡特彆的瀟灑。
他發現自己對女孩子的興趣越來越低,甚至有點討厭。
而看見陸垚就感覺有點興奮。
也知道這種想法有點不正常,說出來會被人笑話,感覺有點齷齪,隻能憋在心裡。
史守寅是個隨心所欲的人,自己的欲望從來都不控製。
小時候吃糖媽媽不買就躺地上打滾。
但是這次這個欲望他控製了,不敢說,生怕彆人笑話自己。
一個男人可以好色,可以玩女人,甚至可以拿到酒桌上上吹噓自己的成績。
但是他可沒有膽子說自己也喜歡男人了。
而且喜歡的還很專心,十分的鐘情。
昨晚睡覺都夢見陸垚抱著自己了,都不好意思的直撓臉。
陸垚開口說話了:
“也沒彆的事兒,我們生產隊想要弄一個農副業加工小組,來把焐糧食釀酒來銷售,增加社員的收入。但是就怕有人扣大帽子說我們走資本主義路線。”
“誰敢說這個話,我操他個奶奶……這是為集體創收益,為國家解決困難,讓貧下中農過好日子。又不是以權謀私,也不是為了自己的腰包,這事兒應該積極推廣。”
陸垚就等著他這句話:
“那史主任能不能給我開具一個證明,說咱們指揮部都支持這件事兒。”
史守寅笑了:“就這點小事兒呀?容易!”
伸手把抽屜打開就拿稿紙,稿紙上都是聯防指揮部的字頭。
大筆一揮,就按著陸垚說的寫下來。
然後簽名蓋公章。
看似簡單,這可是護身符。
以後誰要是扣大帽子,陸垚直接就能拿出這個來搪塞了。
這可是專門製作大帽子的單位給開具的證明。
史守寅這還不算,問陸垚:“彆的困難有沒有?還需要哥哥幫你乾什麼?”
“再就是我缺少一些設備,想要和酒廠那邊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給我們一些設備和工具。我們小門小戶,都花錢弄不起。”
“這事兒交給我,我去找老田。”
然後又給陸垚續上茶水:
“還有彆的事兒麼兄弟?”
陸垚都不由被他逗笑了。
這麼好說話麼?
要不是有之前他打袁淑梅和趙建國的事兒,陸垚都會以為他是個古道熱腸的人了。
那就物儘其用。
問了一句:“你說過讓我妹子過了年去一中上學,這個可以辦理麼?我妹子是農村戶口。”
“嗨,這點小事兒還不容易。彆人不行,但是陸兄弟你還不行麼?公安局那邊你也不是不認識,戶口的事兒……算了,你自己找可能費點勁兒,我給你辦了。走,現在咱們就去一中楊校長家,我帶你去。”
史守寅這個雷厲風行的勁兒陸垚倒是挺欣賞。
說走就走。
他一開始打聽陸垚的事跡,就被這個鄉村小夥的本事吸引了。
很想把這樣一個有本事的人收過來做事。
等到看見陸垚的那一瞬間,一下就迷失了一樣。
如果陸垚和彆人一樣對他恭恭敬敬,他反而未必會這麼看重陸垚。
就是因為陸垚的冷淡,給他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他患得患失的。
此時陸垚給他點笑臉,頓時就興奮起來了。
就感覺幫陸垚做點事兒心裡就爽。
起身出來到了院子裡。
林東跟過來:“去哪守寅?”
“叫我史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