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核心一旦完成充能，所有超自然力量都會變成可複製、可吸收的數據模塊。”他繼續說，“你們的磁場、她的靈能、她的預知，全會被打成碎片，塞進彆人的腦子裡。”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雷煌問。
“因為我比你們更清楚失控的代價。”瓦爾克洛停頓一秒，“我已經失去一次理性。我不打算看著整個星域跟著瘋。”
投影台閃爍，作戰預案自動生成。摧毀主反應堆成為首要任務。
“我們提供裝備和路徑情報。”守鑰者調出物資清單，“但戰術指揮必須由我們主導。你們的狀態不適合獨立行動。”
“我們不是執行單位。”雷煌直接拒絕。
“那就等死。”守鑰者按下按鈕，全息畫麵切換。
預知影像重現：小隊強行突入基地東側通道，遭遇埋伏。第一波是偽裝成廢棄機甲的自爆體，第二波是攜帶反靈能網的追獵者，第三波是植入伏爾康基因片段的克隆戰士。戰鬥持續十七分鐘，全員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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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凱莉斯看到的未來？”雷煌轉頭。
她點頭：“三次回溯，結果一致。拒絕合作，覆滅概率98。”
沉默蔓延。
“我們可以共享指揮權。”歐米伽7提議，“情報與裝備由我方提供，戰術決策由雙方代表共同議定。雷煌保留戰場自主權，但需遵守整體戰略框架。”
雷煌看向艾德琳。她握緊探測儀，掃描著房間的能量場。
“目前沒有其他信號汙染。”她說，“他們的係統乾淨。”
他又看向凱莉斯。她靠在屏幕旁，臉色蒼白，但眼神清醒。
“我還能再看一次。”她說，“隻要他還在供電。”
雷煌終於開口：“合作可以。但任何偏離原計劃的指令，必須經過我們同意。”
“接受。”守鑰者伸出手。
兩人對視片刻，雷煌沒有握手。
物資傳送帶啟動。三套強化外骨骼、兩把電磁脈衝槍、一枚靈骨共振乾擾彈被送出。雷煌拿起槍，檢查彈匣。
“反應堆區有雙重保險。”艾德琳看著地圖，“必須同時切斷主供能線路和備用量子鏈路。”
“我去斷鏈路。”凱莉斯說。
“你不行。”雷煌回頭，“你的骨翼撐不住第二次預知。”
“我不是用預知。”她走到終端前，輸入一串代碼，“我是用共振反推。隻要接入本地網絡，就能找到節點位置。”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移動，忽然一頓。
屏幕上跳出一條隱藏日誌：
【第41批次實驗體覺醒征兆：伏爾康基因宿主出現自發性電離反應，疑似與遠古武者意識殘片產生共鳴。建議立即提取靈魂波段進行複製。】
雷煌盯著那行字。
他的基因……被盯上了。
“他們早就知道你會來。”瓦爾克洛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隻是為了儀式引導者。他們要的是你體內的東西。”
指揮室的燈閃了一下。
凱莉斯的手指仍停留在回車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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