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樹神色冰冷,揮動禹王槊下令:“還等什麼?將司馬一族儘數誅滅!”
命令一出,四周的曹軍士兵蜂擁而上,刀光劍影中,司馬族人紛紛倒下。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地麵。片刻之間,司馬家七十餘口全部殞命。
最終,僅剩司馬懿一人跪在血泊之中,親眼目睹家族覆滅。
“為何如此?”他聲音顫抖,“即便我司馬懿不願為曹家效力,也罪不至滅族!”
新寫版本如下:
"曹樹,為何屠戮我司馬全族?"
司馬懿雙目赤紅,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曹樹嗤笑一聲:"司馬仲達,你自視清高,妄想坐觀袁曹之爭,真當我看不透你那點心思?"
司馬懿麵色驟變,未料這少年竟窺破自己盤算。
"天下觀望者何其多,為何獨滅我司馬氏?"他嘶聲怒吼,"曹公豈會如此狹隘,定是你私自行事!"
"倒是不蠢。"曹樹劍鋒輕挑,"我看司馬氏礙眼,屠便屠了,你能奈我何?"
"噗——"司馬懿噴出鮮血,衣襟儘染猩紅。
"暴虐之徒!"他厲聲咒罵,"天下士族必不容你!縱是曹氏宗親..."
狂笑截斷話音。
"我曹樹,何曾將庸人放在眼裡?"寒光乍現,禹王槊破空斬落。
骨肉分離之聲響起。
"叮,暴君任務達成,獲玄甲鐵騎五百。"
曹樹正欲收兵,忽有探馬來報:"公子,於塢堡外擒獲司馬懿未婚妻張春華及其父張汪。"
"未過門便不算司馬族人..."他話音未落。
"叮,觸發新任務:強納張春華為妾。獎勵未知,無懲罰。"
曹樹挑眉冷笑:"傳聞此女心如蛇蠍,倒與我這暴君相配!"
曹樹邁過司馬懿的屍身步入廳堂,在主位坐定後,立即下令押解張氏父女上堂。
不消片刻。
一對父女相互攙扶著瑟瑟發抖地走進來。
"卑職粟邑令張汪,叩見曹將軍。"
"小女子春華,給將軍請安。"
張汪與張春華齊聲行禮,神色惶恐。
曹樹盯著那名少女:"張春華,抬起頭。"
少女身子輕顫,強自鎮定地抬起緋紅的臉龐。
一張明媚的容顏映入曹樹眼簾。
雖非傾國傾城,卻也擔得起"如花似玉"之稱。
曹樹略一頷首:"姿色尚可。張春華,本將有意收你作妾,你可願意?"
父女二人頓時臉色大變。
張汪心中驚駭:"這廝剛屠戮我女婿滿門,竟又要強占我女兒?天底下竟有如此暴虐之人?"
張春華羞憤交加地望向曹樹,暗自思忖:"司馬懿雖未謀麵,但我終究頂著其未婚妻的名分。如今司馬懿死於此人之手,我若委身為妾,張家顏麵何存?況且此人惡行累累,曹公遲早要誅殺他泄憤,我豈能隨他陪葬?"
她垂首婉拒:"承蒙將軍厚愛,隻是小女子已有婚約,實在難以侍奉將軍。"
曹樹聞言冷笑:"來人!"
他猛然拍案:"給本將打斷張汪的左腿!"
侍衛應聲上前,掄起棍棒便砸。
"哢嚓!"
伴隨著骨骼斷裂聲,張汪還未及反應便慘嚎著跪倒在地。
張春華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地攙扶著父親。
她望著痛苦不堪的父親,又看向神色冷峻的曹樹,緊咬紅唇,眼中充滿恐懼。
“宿主觸發張春華怨恨情緒,獲得殘暴值199。”
“張春華。”
曹樹指尖輕敲桌案,寒聲道:“現在你可想清楚了?”
張春華彆無選擇,隻得低垂眉眼,輕聲道:“能侍奉將軍是民女的榮幸,民女……願意。”
“還算懂事。”
曹樹滿意頷首,揮手命令:“來人,帶張縣令下去療傷。”
親衛抬走斷腿的張汪。
張春華剛鬆了口氣,正欲跟隨父親離去——
“站住!”
曹樹朝她伸出手,不容抗拒。
張春華回眸一怔,隨即會意,臉頰泛起紅暈。
猶豫片刻,她終究羞怯上前,將手遞入曹樹掌中。
稍一用力,嬌軀便落入懷中。
“宿主強娶張春華,達成暴君成就,獲得【武穆遺書】研習後統率+30)。”
曹樹眼中精光閃過。
這可是嶽飛親撰的兵法典籍,絕品!
“傳令!”
他摟著張春華的纖腰朗笑:“搜查司馬家全部財物,士卒各賞萬錢,餘者充公,再放火燒光這座塢堡!”
“謝主上厚賜!”
親衛們狂喜跪拜。
“這般重賞收買人心,果然氣魄非凡……”
張春華偷瞄這霸道少年,眸光微動。
當夜,司馬家塢堡淹沒在火海之中,耀目火光映亮整個溫縣。
司馬氏覆滅的消息,如野火燎原傳遍黃河南北。
……
易京城外,袁軍大營。
中軍帳內燈火通明。
血色密信在袁紹指間沙沙作響。
“暴虐!”
他猛然攥緊絹帛,指節發青。
堂下諸臣背脊生寒。沮授喉結滾動,袖中雙手微顫。袁紹忽將案上青銅酒盞掃落,瓊漿濺上柱礎猩紅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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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曹樹!司馬氏百年望族,竟被屠戮殆儘!”
田豐枯瘦的手指掐進掌心。簷外驚雷炸響,電光映得他麵如鬼魅:“此子......非人。”
竹簡驟響。
沮授躬身趨前:“河內郡驚變,士族必然離心。此時不取,更待何時?”
袁紹骨節敲擊檀木案的聲響與更漏重合。
“末將!”
袁熙甲胄鏘然出列,驚飛梁上寒鴉。
曹操卻正在許昌暖閣中摩挲竹簡。
“哈!”
他忽然大笑震落案頭燈花。孔融冠帶歪斜闖進來時,正見曹操將酒漿淋在急報上,墨跡暈開成猙獰鬼麵。
“司空!”